筒。
我的异样引起了苏伦的怀疑,她又大叫:“怎么了?可是有什么发现?”
我不知道自己的思想怎么了,忽然一阵迷迷糊糊,喃喃自语:“我……我在这里干什么?我在这里干什么?”一阵头晕目眩,肩头一晃,差点从塔顶直栽下去,膝盖一软,在石台上颓然地跪了下来。
那种感觉,仿佛大醉后第一次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是一个劲地扪心自问:“我怎么了?我怎么了?”感觉中,脚下的金字塔在飞速旋转,而自己的身体像是沉浸在龙卷风的最中心风眼里,四周什么都看不到。心跳得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样,喉咙又干又涩,竟然连开口呼救也不能够。
我努力抬起头,向着胡夫金字塔的方向,那个射出银光的地方。
“风哥,风哥,挺住!”苏伦抓住绳子,灵猴般迅速攀缘上来,用力握着我的双手脉门。
“风哥,风哥……”她的声音,听起来遥远而缥缈,像隔着千山万水的距离,而且我的视线也正在模糊扩散,坚持不住,猛地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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