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过冰冻的河水,扫清一切障碍,把d线让给对方,对手用在e线进行反击的计划来进行防御战而活跃。大旗一挥,兵阵立即变成“楔子”队形,一幅兵的冲锋的美丽图景。
突然,光电一闪,战场弥漫着硝烟的味道。
“那是什么?”我大惊。
“那是对手的远程自走炮!可以进行时空的超越。”
“报,f5区被攻。”
“报,a线遭到顽强抵抗。”
王冷笑,这是我们熟知的边兵进攻步伐。由于g6区的兵已挺起,保证了边线的打通。
大旗一挥,人马兵团以快速迂回路线抢占开放线。一个空中走象中队已准备出发。
然而对手有更多的防御手段。他们的飞翔象防御着空中要道,他们的骑兵团形成铁马阵势。他们的骑兵团是尧勇善战的,在一个又一个兵团中杀进杀出。他们的防御是固若金汤的。
后翼弃兵。
王用一个兵团得到了成功的补偿。以g5-g4区相威胁。我方虽少了一个兵团,但局面非常乐观。
我知道我该出动了。我桀骜的冷笑。
浴血,我心澎湃着。我爱那血,红红的血,战士的血。
从中心进攻,我所到之处,所向披靡,血染沙场。我杀的酣畅淋漓,看到血的喷溅,我得到无比的快乐,可瞬间后竟是更深疼痛的空虚,我只有不停不停的杀下去……
杀、杀、杀。
两队烈火战车支持着兵团进攻。我攻占了d4区,这时看到王营中的白旗一挥,那是让我撤回的信号。可我还没杀的痛快,我突然有种要逃走的冲动,我要逃离他的控制,可我必须服从王的安排,我身不由主的向王营奔去。
一路上竟是伤兵和死尸,我在尸体铺就的路上一路狂奔。突然红光一闪,一人挡住了我的去路。他红色的大氅罩住了天空,脸上带着冷冷的杀气,长发在空中肆意张扬。
我毫不迟疑,挥动手中的长剑迅疾刺向他,他长身而起,一白一红两道身影绞在一起。突然,我的手腕遭到重重一击,长剑脱手而出,我重重摔倒在地,脸上一凉,白色的面具被掠去,我的长发若青瀑散下。
“小冰……”我听到他充满惊异的声音,仿若见了鬼魅一般。
我等待着他冰凉的剑锋亲舔我的喉咙,却看到他缓缓垂下长剑。他的脸上写满了犹豫和悲痛。
我跃起,抄起我的剑,跳上一匹白马迅速的逃离。我的兵如蚁般涌向他。我回头望,那个人正望着我逃离的方向奋力厮杀,冲出一条血路。
“小冰……”他的声音在山谷里久久回响。
逃、逃、逃。
金乌西坠。
终于看到了白色的城堡。我的王,他站在岩石上,白色的披风被夕阳映得通红,他伟岸的身躯和鲜血染赤的岩石融合。我突然目眩神离。这情景在哪里见过?在哪里?在哪里?在梦里?那么我找到我的梦了?
我奔过去,近了,近了,我看清了。突然一个绝俊的人脸闪在脑海,清晰的消失了。我定住,大口的喘着粗气。
“逅,你怎样?”分明是王俊美的脸。我感觉眼前一黑,便无知无觉。
血,鲜红的血,热热的。雪,洁白的雪,冷冷的。红色的白色的人影晃动着。我是谁?是谁是谁……
“你的手好冰……你是我的皇后……小冰别离开我……你叫逅……叫逅叫逅叫逅……”
“啊……”我终于醒来,大汗淋漓。
“逅,你怎样?”王的脸上充满忧郁。
“又梦了。”
接下来几天痛苦鏖战,均未能功破对方的城池。
“我还有最后一步棋。”王的脸上是阴冷的。
王翼拥兵进攻及中心用兵突破。F、g、h三条线路上的兵团进行狂涛式的冲锋。
对手在中心成功的组织了牢固兵的前哨。他们还有对抗的机会。
王派兵团在第七横排大扫荡,对方只能凭惯性来抵抗。
密集的斜线火力,在加上直线火力,使对手难于防守。
雪花飞落,血花飞溅。分不清是血还是雪,分不清是血溶于雪,还是雪溶于血。
入袭,攻击兵链首先从最后的兵开始。
一个骑兵团攻破了我们一个兵团。紧接着,他们的远程自走炮发挥了威力。
马后炮。
王没料到对手的这一手,他大惊。王在战术上的疏漏乃战略上处于困难局面的结果。
后翼困滞。
对手有胆有识。他们决定在王翼制造战机,因为只有在那里他们的兵力可以达到协调作战。
骑兵团有目的的协调动作。
三子围攻。我与一队烈火战车,沿f线前进,人马兵团从g4区攻击。对这一攻势显出决定性的援助的是打入f6区的f线的“钉子兵”。
一阵光电火石。对手的高速战车威胁着f1区。这是精确的防守,阻止了人马兵团在王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