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洞房……!”
中国式的婚礼,三拜已成,二位新娘子回到了洞房里开始猫着,身为新郎官的华六走上酒宴,开始接受诸位贺亲的亲朋好友们一轮接一轮的灌酒。
“哎,六子,你看那是谁!”曾小胡突然一拍华六的肩膀,指着那扎堆的人群。
“哈里森!”华六眼前一亮,眼中精光一闪。
“华六先生,恭喜你今日大婚,我受师尊之命,来给你送份薄礼。”哈里森缓步走到华六面前,脸上露出了难得一见的微笑,手中拿着一个古香古色的方盒。
“哈里森先生,替我谢谢您的师父,‘王’他老人家太客气了,人来了就行,还送什么礼啊!”华六微笑着接过哈里森的礼物,慢慢的打了开来。
盒子里装的居然是一卷陈旧的竹简。
“武侯八阵图?”华六紧盯着盒子里的东西,眼中放出光来。
“没错,这就是武侯八阵图,我师父说这本是你们贼行的东西,当年我师父从贼行取得,现在只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哈里森收起了笑容,脸上又恢复了那恒古不变的面无表情。
“我早就听说过这东西里隐藏着一个很大的秘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华六抬眼望向哈里森,眼中泛起一阵奇异的光芒。
“没错,是真的。等华少新婚过后,我会再来拜访,我师父曾言华六先生如果有兴趣于此中秘密,不妨向您的师父帅……呵呵,你们贼行人的说法应该是大先生问个一二!”哈里森紧盯着华六,眼睛里满是期许。
“多谢你的这份厚礼,我会妥善保管这礼物,我们改日再详谈!”华六面带微笑,对哈里森点了点头。
时间过的飞快,婚礼的喧嚣之后,此时已是夜深人静,宾客们早已陆陆续续的离开。
春宵一刻值千金。
华六带着一身的酒气摇摇晃晃的进了洞房。
天本来就有些阴沉,天上的月亮若隐若现,连一颗星星都看不见。
房间里是灯火通明,外面却只有一层淡淡的月光洒落大地,一棵堁大树在微风中摇曳,在路灯的映照下,好像一个个魔鬼正张牙舞爪的打算抓走人的魂魄。
曾大胡子从华六的独栋小楼中走出,在楼后的小院里来回的踱着方步,不时的抬眼望天,好像有什么心事。
夜已渐深,街上的灯光全部熄灭,整个世界再次陷入黑暗。
“朋友!既然来了,干嘛藏头露尾,何不出来一见?”曾大胡子抬起头,眼中精光闪动,朝着一个黑暗的角落轻轻的喊道。
“好眼力,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曾家伯父还是宝刀未老!”一个充满沧桑的中年人的声音至黑暗中传来。
人随声到,黑暗中缓缓走出一个人。
现身的是一个中年人,一身黑色劲装,双眼炯炯有神,头上依稀可见少许白发,些许的皱纹已经爬上他那刀削一般的脸庞。
“华五!”曾大胡子双眼瞳孔突然收紧,眼中泛起一阵奇异的光芒,从不离肩的酒葫芦被从身上摘下,紧紧握在手中。
“别那么紧张,这么多年了,没想到这么多年曾伯伯还是一眼就能够认出我,让华五真是倍感亲切啊!”华五一脸的微笑,双手背于身后,慢慢走到曾大胡子的面前。
“哎,何必呢,既然失踪了这么多年,你又何必再次现身,难道你已过够了隐居的生活?”曾大胡子望着面前的华五,兀自摇了摇头。
“别的事我可以不关心,但自己的亲生儿子结婚么……做爹的我怎么也要过来看看,你说是不是?”华五含笑望着曾大胡子,眼中射出一阵异彩。
“哎,现在你已经看过了,也该安心了,他们现在过得很好,你还是哪里来就哪里去吧!又何必打扰他们平静的生活呢?”曾大胡子轻轻叹了口气,语气渐渐变的强硬。
“哎,终于能看见自己的儿子成家,我是应该安心了,不过他们的生活……真的会平静吗?”华五紧盯着曾大胡子,眼中竟有了几分讥消之意,“这孩子的天分不在我之下,且不说大先生和他那个对头传承千年的缠斗应在了这孩子身上,便是那隐藏在暗中的‘规则’,又如何会放过他?
“‘规则’未必不能打破,这孩子的一生,未必还会活在规则之下!”又一把苍老的声音响起,一个人影缓缓走出,正是华四老头儿。
“父亲!”华五脸上的讥消之意更浓,“多年不见,您老的身子骨还算硬朗啊!”
“放心!有你这么个好儿子,老头子我还没那么快闭眼!”华四老头紧紧盯着自己的儿子,手中的烟杆已经握紧。
华五盯着华四老头儿,半响突然轻轻地叹了口气,缓缓的说道。“我要提醒你,那个葛文达长老恐怕是很有点问题,一定要多加提防!”
“谢了,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华四老头儿转过身,眼前己经没了华五的身影。
“等一等!……“另一个黑暗的角落里突然传出一声尖锐的喊叫声,一个身影闪电般的窜了出来。
“六子,别追了,你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