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咂咂咂咂!”一个一脸土灰的大胡子俄罗斯人仿佛从地底下冒出来一般,转眼间已经出现在华六一行人的眼前,“真是巧啊,亲爱的宋茉茉小姐,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
“华伯斯基?”宋茉茉秀眉微皱,“你们这些家伙,看来并没有回到地面去啊,俄罗斯轮盘党……嘿嘿,你还有两个同伙呢?怎么不叫他们一起出来?”
“您看,宋茉茉小姐,我们本来是想回到地面去的呢!”随着一副阴阳怪气的腔调,华伯斯基身边多了两个人,接话的正是轮盘党三人组里的齐格诺夫,“我们这不是担心您这样一位美丽而娇滴滴的小姐,在这么危险的探险活动中,出什么意外么?所以我们是紧赶慢赶地赶过来啊,来看看我们能不能为美丽的宋茉茉小姐效劳些什么?”
“那你们把我的朋友用个俄罗斯轮盘扣起来做什么?”宋茉茉凝了凝神,脸上又浮现起了招牌式的微笑,“难道这是你们俄罗斯轮盘党特殊的见面方式?”
“您的朋友?或者说您这次探险之旅的保镖兼领航员?我亲爱的屯门大小姐?”华伯斯基脸上浮现出一股嘲弄的神色,“任何人如果说面对着贼行惊门的贼爷的时候,恐怕心里都会觉得很不安全呢,尤其是这位惊门贼爷在某一座古墓里,咂咂咂咂……这个环境可以说对于他来讲如鱼得水呢,换了您是我,恐怕您也不会让因为被别人偷袭而被限制在轮盘空间里的王刚贼爷那么容易的出来,呃……请原谅我用了偷袭这个字眼,或者我换一种说法,因为我们一不小心的失误,导致您的朋友被关在了一个俄罗斯轮盘空间内,我们正在努力的把他从轮盘里营救出来,不过这也许需要很长时间,请您耐心等待?
随着华伯斯基语言的结束,身后的齐格诺夫和另一个俄罗斯轮盘党的年轻人齐刷刷地爆出了一阵带着嘲弄意味的笑声。
“哼!大家都是明白人,你们究竟想搞点什么?”宋茉茉眼中明显地闪过一丝杀机,“俄罗斯轮盘党不去好好地鼓捣你们的赌场,跑到埃塞尔比亚的土地上,不会只是想和贼行以及屯门打上一场吧?”
“咂咂咂咂,我可对打斗没什么兴趣,说实在的,我可是个和平主义者!”华伯斯基耸了耸肩,“事实上,我想我们彼此的来意大家都清楚,我们都是为了约板而来,现在,约板又在哪里呢?”
“我们开棺之时,里面就是空的,我们没发现什么约板。”宋茉茉的脸上重新浮起了一副娇滴滴的神色,一脸的无奈充分的让人升起怜香惜玉的念头的同时,更是一副硬邦邦的话朝华伯斯基拍了过去,“你们来得显然比我早么,就冲你们能把贼行惊门的贼爷都给算计了,可见你们还是早就埋伏在了这里,约板是不是你拿了?”
“我想我们不要兜圈子了,”华伯斯基语气转冷,“示巴女王的棺椁,必须由示巴女王的血统之人,和所罗门王的传承之人同时在场,才能够打开,我们来得虽然比您早,但是您肯定也知道,我们并没有法子打开棺椁。”
“我们倒是打开了,可是真的是空的!”宋茉茉争辩。
“您身后的这位,应该就是贼行景门的曾小胡曾先生了?”华伯斯基伸手一点曾小胡。
“幸会幸会,”曾小胡大模大样地咳嗽一声,脸上一副不卑不亢。
“那在您身边的这位,看上去就应该是最近在巴黎风头正劲的贼行伤门的新进贼哥华六先生是吧?”华伯斯基又伸手一指华六。
“你倒是挺清楚的,”华六冲着华伯斯基冷笑。
“你们中国人有句话,叫做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华伯斯基回了一句,继而收回眼光,紧紧地看着宋茉茉的眼睛,“有这么两个贼行的青年高手在,开棺的同时拿上两块约板,并不是什么难事。”
“我说没有拿就是没有拿!”一贯懂得合理利用女性优势的宋茉茉小姐一脸的作嗔作娇,“要我怎么说你才能相信?”
“您怎么说我都不信,”华伯斯基冷笑一声,“或者,我应该直接把这两位贼行的后起之秀打倒?然后在从他们身上找一下?唔……或者说他们移脏的手快?已经把约板转移到哪去了?嗯……这样的话似乎我就应该把他们抓住?然后带回去好好请他们体验一下俄罗斯轮盘党的逼供手法?”
随着华伯斯基的话语,华六开始了全神的戒备,眼前的华伯斯基,眼神竟是非常的犀利,随着他话语的延伸,华六觉得他身上竟然隐隐地散发出一种压迫感,那种不舒服的感觉,让华六觉得仿佛自己是某种被毒蛇盯上的暖血动物,一个不小心,蛇马上就会冲你直接地咬将过来。
“要想打倒我甚至活捉我,可似乎是没那么容易的,”华六一挥手见,四个闪着光亮的棋子已经在自己身边凭空升起,围着华六旋转不休,“如果你真有这种想法的话,不妨先来试试?
自从与红桃J海拉尔一战之后,华六这段时间来无论是对于能量的储备还是控制的手法,都在华四老头儿安排的特训中得到了明显的进步,再加上这几日与被称作大先生的帅……现在应该叫华六的老师求教不停,此刻的华六倒是真对江湖高手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