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对你们那边,我还真不太熟,劳您驾给兄弟我上上课?”
“行了,咱们哥儿俩还扯什么上课不上课,你愿意听我就给你唠叨唠叨,”曾小胡一脸谦虚的外表下,埋藏着一颗无比兴奋的奸商之心――当客户把你认为是专家而承认自己在你擅长的领域上不明白,请你上课的时候,往往就是你给客户洗脑的时候,而只要你洗得好,基本上一笔大单就坐下来了。
与此同时另一个房间里看现场直播的华四老头儿正斜着眼瞪着曾大胡子,”这场景怎么好像在哪见过?”华四老头儿翻了翻白眼儿,“好像咱们俩当年也演过这么一出?
“各家有各家的传统嘛,”曾大胡子望着华四老头儿嘿嘿笑,“我们景门又不像你们这些亲自出手偷东西的分支,不抓紧时间做好经济运营工作,那还不光喝西北风了?”
这一年,华六二十岁,曾小胡二十一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