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队远程自走炮分列两旁,隔车而立。
“让你见识见识我担子炮的厉害!”帅喃喃自语,略带沧桑的声音中带着阵阵寒气。
于此同时
“远程自走炮……你这远程打击力量还真是棘手啊!”王眉头一挑,目露凶光。
白色令旗指向空中,王再次出兵。
两队空中飞象中队互相配合,带着阵阵呼啸以雷霆万钧之势一路斜杀而来,奇怪的是帅阵地前沿的五个步兵团按兵不动,给对方的空中飞象留出了足够的空间。
空中飞象部队接到王的命令,不惜一切代价消灭对方的远程自走炮。
空中飞象临空扑杀,目标只有一个,誓死消灭远程自走炮。
前方传来战报
“对杀之局吗?”帅捻了捻手中的棋子,“好!我就看谁损失更大!”
远程自走炮遥相呼应,对着天空连续轰炸,轰隆隆炮声连响,大地为之颤抖。
“报,大王,不好了,敌人的炮火太猛,我们只消灭了对方一队远程自走炮,但空中飞象全部阵亡!”
一片白色的世界,白雪皑皑,雪花纷飞。
白色的河岸上,一袭白色风衣迎风飘起,很快便和那白色的世界融为一体。
“可惜,可惜,少了王后的棋局确实残缺不全!看来,我们这仗胜负难分啊!”王站在漫天雪花当中,远远的看着对面那片红色的天空,发出一声感叹,“既然这样,只好拼上一拼!”。
王快步走回营帐,仔细研究了沙盘。
白色令旗一出,王再次出击。
王集合了十五个重型步兵团开始强行渡河,重步兵向帅的前沿阵地潮水般的涌去,十五个兵团人数众多稳扎稳打,层层推进,气势弘大。
“报,前沿阵地告急,对方派出了十五个重步兵团压境,请主帅早做裁决!”
“缺了王后,你提前总攻了吗?孤注一掷?”帅右手托着下巴,眉头轻皱,大喊一声,“传我指令,两个战车军团给我死死的守住河沿,只要还有一辆战车活着,给我当好这个巡河车!我军精锐步兵团进行反渡河攻击,力争抢在
红色令旗迎空飘扬,战车军团开始了殊死的拼杀,十个精锐步兵团突出前沿阵地,开始了强渡河面的反突击。
杀,杀,杀,
双方在前沿阵地展开激烈的肉搏战,只杀的天昏地暗,尸横遍野。
在战车军团伤亡殆尽之前,帅的精锐步兵团终于渡过了河面,开始了对王麾下重装步兵的反突击。
喊杀震天,炮火轰鸣,天地为之变色。
悍卒渡河无退路,一路前行至死归。
金乌东升。
这一仗整整打了一夜,帅一夜没有阖眼,端坐沙盘稳如泰山。
“报,我军十队精锐步兵团和一个重型战车军团全部阵亡,另一个重型战车军团伤亡严重,已经无力阻止对方的剩下的一队重型步兵团继续渡河。”传令兵声音哽噎。
帅双眼通红,起身,轻挑门帘,走出帐篷。
“大帅,请保重身体!”一队贴身侍卫紧跟帅的身边。
前线战场旌旗遍地硝烟弥漫尸横遍野,冒着滚滚浓烟。
白色的世界,白色的营帐。
“报,我军全歼对方的前沿防守力量,但损失惨重,除一个重型步兵团成功渡河外,其余部队伤亡殆尽。”
“好险,好险!跟我想的一样,够了,足够了!”王走出营帐,望着对面那片片红色,发出阵阵感叹。
红色的世界,红色的营帐。
“报,对方仅剩的一个重型步兵团从左翼向我帅营冲来,后面紧跟着一队烈火战车。”
“‘王’,你想跟我玩什么花招?拼死突到底线,从左翼进攻我的帅帐吗?那我就再跟你赌上一赌!”帅略一沉思,猛的一拍案几,“传我军令,左翼弃守,集中火力猛攻对方右翼!”
帅做出大胆的部署。
鸳鸯马上攻,炮在后相从。
放弃对左翼的防守,两队骑兵团在一队远程自走炮的掩护下猛攻王的右翼边路,打开了一道豁口冲入阵中。
王的重甲骑兵团顽强的防守着,左翼进攻的一队步兵团和烈火战车一路挺近,渐渐逼进帅营。
速度,还是速度,局势紧迫,谁的速度快,谁就可占得先手。
帅和王都深深的知道这个道理,速度就是胜败关键。
“不惜一切代价,尽快杀入王营,生擒王!”帅红色令旗一摆,向前方发出一道死命令。
“不惜一切代价,烈火战车一定要护送步兵团冲入对方阵地最底线,不可有误!”王白色令旗高高插起,向前方传送着军令。
帅在右翼进攻的两个骑兵团早就杀红了眼,接到命令后在远程自走炮的协助下,以一个骑兵团和一队远程自走炮的代价消灭了对方的两个重甲骑兵团,直接杀向王营。
于此同时,王的步兵团在烈火战车的掩护下攻入了帅的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