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闷响,白光消散,红光不显。
红桃Q朱迪斯坐在当地,原有的一套五张同花顺十JQKA的红心扑克牌此时不见踪影,脸色如同一张白纸一般,嘴角上一股鲜血汩汩留下。
“你,不是,对手。”一脸苍白的惊门贼爷王刚此时身上的绿光白气统统消散,注视着眼前的红桃Q朱迪斯。
“没想到你这么强!”红桃Q朱迪斯虽然身受重伤,却仍然保持着一副娇媚的笑容,“我早该知道,能做贼行里一门贼爷的人,本来就不是我能对付的。”
“我说过,你不走,杀你!”惊门贼爷此刻的脸上仍然一脸苍白。
“真要杀我啊……”红桃Q朱迪斯眼睛微微一咪,“那我现在走行不行?”
“晚了。”王刚声音低沉,语气硬得犹如古墓中爬出来的僵尸,又是四张白板在他身后缓缓的升起。
“别杀我好不好?”红桃Q朱迪斯脸上露出一丝媚笑,“留着我有很多用处呢。”
“嗯?留着你有什么用?”华六在一边忍不住插嘴。
“留着我当然有用!比如说……”朱迪斯脸上的媚笑更盛,“无论从哪个方面,我都是一个女人中的女人。”
随着这一声充满诱惑的话语,朱迪斯从地上缓缓站了起来,原本在战斗中已经堪堪破碎的衣服,此刻被冷风一吹,更是有无数碎片化做空中飞舞的蝴蝶,满满飘落,雪白的肌肤从衣服的间隙中显露出来,端的是引人遐思。
“法国的宫廷里,从古以来流传下来了很多奇特的招数呢,”朱迪斯轻轻扭动着身躯,原本就已残破不堪的衣服从肩头缓缓的褪下,丰满的身体,纤细的腰肢,前凸后翘的臀波乳浪,充满诱惑的桃谷溪源,一览无余。
“怎么样?可爱的小伙子?”红桃Q朱迪斯脸上的媚笑越发的浓,说话的声音仿佛带上了些呻吟般的喘息,话虽是冲着华六说,充满诱惑的眼神却是有意无意的飘向一旁的惊门贼爷王刚,“我保证让每个在我身上的男人都会很舒服,非常舒服。”
“你果然是个女人中的女人……”华六叹了一口气,“如果说我不心动是假的,不过就怕自己没这福分消受啊!”
“媚惑!”惊门贼爷王刚在一旁冷冷的吐出几个字,“扑克党,红桃一门的传承技。”
“果然是贼行的贼爷见多识广,连我们的媚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红桃Q朱迪斯此刻倒是大大方方地承认,“不过我们红桃一门能够传承媚惑的女人可都是精挑细选呢,在这些方面又是从小培养……你不觉得一个在你身下的皇后很有吸引力吗?”
“你只是个顶着皇后名字的女人而已,”王刚那边嗤之以鼻,“你还当自己是真的皇后?”
四块白板缓缓地向红桃Q朱迪斯推进。
“你难道不是个男人?”红桃Q朱迪斯脸上变色,做最后的努力。
“我是不是男人不用你来说。”王刚脸上的表情如古井无波,四块白板当头压下。
随着红桃Q朱迪斯的一声尖叫,旁边却是飞起了一团白影,白光乍闪之下,那四块白板仿佛遇到了什么阻碍,竟是生生地停在了半空。
“我说你这赌鬼,还是这么杀人不眨眼啊!”一个白胡子老头儿手里拿着一根旱烟杆,笑嘻嘻的走到近前,“做了贼爷这么久,还是不改改你这脾气?哪天看你该到死门去的好,待在惊门做些盗墓的事情真是委屈你了。”
这老者不是别人,正乃华六的爷爷华四是也。
那边惊门贼爷王刚的脸上却是罕见的露出一丝笑容,“四爷,若是我不拿这个女子拍上一拍,您恐怕还是不肯出来的吧?”
“看看,我说这死赌鬼不会真想杀这个红桃Q吧?”旁边一副沙哑的喉咙开了腔,正是刚才和华四老头一起观战了半天的景门贼爷曾大胡子,“我说死赌鬼啊!你这家伙这么些年没见,水平却是见长啊,怎么?还准备和这华四老头比划比划?当年你整天追着华四老头屡败屡战的样子我可是记忆犹新呐!”
“我还是打不过四爷!”王刚苍白的脸上又回复起了面无表情的神色,“刚才若是我能感觉到四爷究竟身在何地,就不会靠拍这女子引四爷出来了,这么多年,我仍然不是四爷的对手。”
曾大胡子眼中的精光一显即逝,随即恢复了那一脸笑呵呵的神色,正待接话,却听得华六在一边大叫:“我说老头儿!你到底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啊,我都快被人给宰了,你这老东西还不出来,真拿我的小命不当一回事儿?”
“嚷嚷什么,你不是没死么?”接话的却不是华四老头儿,黑暗之中,几个人影走了出来,搭话的却是伤门贼爷欧阳丝儿,此刻她小小的身影之后站着几人,正是王老太太,果汁和龙斯泰特。
饶是华六胆子大得如同豹子,见到这欧阳丝儿却是头疼不已,顶头上司贼爷的现官不如现管,加上欧阳丝儿刁钻蛮辣的性格,来到巴黎后这段时间里,这华六却是被欧阳丝儿收拾得服服帖帖,此时一出现,登时让华六乖乖的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