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诗纵身就扑到了萧浪的怀里,眼泪也流了出来。
萧浪轻轻拍着韵诗的背部柔声说道:“傻瓜,哭什么,这么点小事情不值得的。我已经安排郭奉先调查了,同时让雷震安排了保全公司的人来进行安保工作,没什么大不了的。”
韵诗抽泣着说:“人家不是为了那件事情哭地,人家是一个礼拜没见你了,见到你来了,就不由得哭了。”话里透着对萧浪的深情。
“好了,我这不是在你面前吗,可别再哭了,哭坏了身子我可心疼。”萧浪心里也是感动,这丫头对他的深情如此之深,这回是彻底理解了什么叫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
搂着韵诗进了别墅的一楼,在客厅的沙发上坐定之后,萧浪就向韵诗仔细的询问了来WH之后的一切经过。萧勇则留在了别墅院子里。
韵诗就从过来后购地开始,将怎么购地、怎么对建筑公司招标、怎么采购建筑材料等等事无巨细地向萧浪说了一遍。韵诗的介绍中说道,曾经有当地的材料供应商因为没有采购他们的建筑材料而伙同当地的地痞来闹事,后来被韵诗找到李乐的老爸李坤动用公安系统的力量抓了那些闹事的地痞和领头的建筑材料商人,之后韵诗也有选择的使用了一些这些材料供应商的建筑材料,双方再也没有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当早上韵诗得知建筑工地发生了事情时,首先怀疑到了这些建筑材料商人和那些地痞的头上,可是经过公安的调查和萧韵保全WH分公司员工的调查,已经排除了这些人的嫌疑。而且,据调查,建筑公司以及建筑工人们也矢口否认的罪过什么人或组织。
思考了一会儿后,萧浪问韵诗:“这些日子里,你或者妈妈得罪过什么人没有?”当初韵诗住到萧浪家后没多久,就和萧浪一样喊赵函月“妈妈”了,而贾岚等四女自从在京城和萧浪合体后,也全部对萧浪父母的称呼改为“爸爸、妈妈”了。
韵诗想了想道:“没有啊。妈妈的脾性你还不知道?她会得罪人吗?我更不可能,除了陪着妈妈参加了几次慈善性质的宴会,我到WH后就只在签订购地合同以及建筑合同时和当地乡政府的有关人员以及建筑公司的经理打过交道——购买土地的谈判、建筑公司的招标等等都是萧韵基金WH分部的人办理的,我不可能得罪什么人的啊。”
“这个可说不清楚,说不定无意中就得罪了什么人你们自己还不知道。从搞这件事情的人的作为来看,这主要还是一种警告——起码他们没有杀死那些建筑工人,也没有对建筑物进行大规模的损毁,只是简单地破坏。所以我猜想可能是你们不经意间得罪了什么人而不自知。”萧浪将自己得知此事后的分析讲给韵诗听。
“让我慢慢想想。”韵诗沉下心开始了思索,萧浪就静静地搂着她。
过了约半个小时,韵诗抬头看着萧浪说道:“有一件事情不知道算不算得罪了那个人。”
萧浪给了韵诗一个温柔的眼神鼓励韵诗继续说下去。
“前天,我陪着妈妈出席一个是政府举办的慈善捐款晚宴,当时有一个青年人邀请我跳舞,被我拒绝了,当时他很不高兴。当时和他一起过来的人就介绍说他姓赵,是省委书记的二公子,还说我拒绝他的邀请是不识抬举,今后还想不想在WH这块儿混了——当时我气坏了,妈妈的秘书秦娟和萧蓉也在,秦娟嘴快就说了句‘不过是个省委书记的儿子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萧蓉当时就要动手,被我压住了,妈妈当时正在和省政府的一个官员谈话,等她过来知道后也气坏了,当时就要去找那个姓赵的,也被我拦住了。难道说是他在搞鬼?就为了这点事情至于吗?”韵诗缓缓地说道,语气有些迟疑。
萧浪听了之后,冷冷一笑:“八成是这家伙搞的鬼,我让郭奉先他们针对他查查。”
就在这时候,别墅的院门响起了门铃声,过了一会儿,萧勇拿着一张烫金的大红请柬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