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调查,我说过我们会积极配合你们调查,我想我们集团应该做到了。我们集团的财务部向你们敞开了,你们需要什么财务部也提供了。我还说过,我们集团所有的东西全部在集团会计帐上,难道这就是不配合你们?”
“只是我不理解你口中所说的,我们集团的高层管理员工态度冷淡极不端正是怎么回事。难道就是因为他们对你们避而不见?难道需要我们集团所有员工停下手中的所有工作,陪伴在你们身旁,随时听候你们的差遣,这样才是态度热情端正?我可以告诉你们,我们萧韵集团是企业,企业有企业的规则和制度,企业要生存和发展,我们集团的几千名员工也是靠集团的生存和发展而生存的;想要我们集团的员工什么也不做,至企业的身存和发展而不顾,陪伴在你们的身边以表达对你们的调查的态度热情端正,这是不可能的。”
“你们来我们集团调查别人举报的、我们集团侵吞国有资产的案件,那是法律赋予你们这些国家公务人员的权利;我们配合你们进驻我们集团进行调查,则是法律规定我们必须要履行的义务。但是这个权利和义务是由条件限制的,那就是在法律许可的范围内。因此,我们集团的高层管理员工对你们所谓的避而不见,我想只要没有规避法律规定的我们应尽的义务,我想是无可厚非的;至于,您说他们态度冷淡极不端正,只要法律没有规定义务的履行必须笑脸相迎、奴颜婢膝,那么他们的做法和态度也是无可指责的。而你们作为国家公务人员来我们集团调查案件,只是在行使法律赋予你们的权利,但是同样地,法律也没有赋予你们对于被调查对象可以颐指气使,高人一等的权利,作为被调查对象的我们在没有被确定我们违法或者犯罪之前,无论是人格上、还是在法律上和你们的地位是平等的。”
“所以你无权指责我们集团的高层管理员工对你们态度冷淡极不端正。至于您所说的我们集团的保安人员拦阻你们进入十二楼,那是他们在履行他们的职责。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作为一个企业集团,我们萧韵集团同样有着我们的各种规章制度,只要这些规章制度不和现行的国家法律规章相违背,不是国家现行的法律和规章所明令禁止的,那么,作为萧韵集团的员工,就必须遵守和履行我们萧韵集团制定的各种集团内部的规章制度。而不随便让陌生人进入我们萧韵集团办公大楼,以及不让陌生人在我们的办公大楼随意走动,就是我们集团的保安人员必须履行的职责。而作为你们这些国家公务人员,即便是你们在履行法律赋予你们的权利对我们集团进行调查,我想,你们也使无权在我们集团办公大楼内随意走动,因为国家现行的法律规章没有赋予你们这个权利,因此,我们集团的这些保安人员的做法也是无可厚非、无可指责的。”
“同样的道理,我的总裁办公室的秘书们阻止你们进入我的正在举行集团总裁办公会的办公室,那也是我的秘书们在履新没有与国家现行法律规章相抵触的、我们萧韵集团的规章制度;就算是你们,作为国资委的钦差大员、国家的公务人员,执行的是调查我们萧韵集团是否侵吞国有资产的案子来到我们萧韵集团,我想你们也有一套规定的合乎法律规定的程序是你们要遵守的吧?那么这个程序也不会使你们枉顾法律的规定而随心所欲的吧?那么你们也要遵照程序的规定来行使你们的权利吧?我想这个程序也没有规定你们在调查期间可以为所欲为吧?所以我的秘书们阻止你们未经许可进入我的总裁办公室也是在履行自己的职责,您说对吗?”
“另外,根据您刚才所说的,我想,我们萧韵集团,以及我这个作为萧韵集团的所有者,应该给与今天严格执行本集团规章制度的人员予以奖励。当然,这是我们集团内部事务,没有必要征求你们的意见。我想,对于您所说的一切,我应该已经完全解释清楚了。不知您觉得我所说的对吗?对于我上述理由,我想我已经回答了您的问题,您说呢?”说到此时,萧浪已觉得自己今天态度太好了,如果不是为了设套子,他才懒得如此说话呢。不过,想到这些激活会钻入他所设的套子,他就有点兴奋,就如那天他一举将蔡慧雅等四女收服于自己胯下一样。难怪说,男人就是要征服,不错,只有征服才是男人的终极。想到这里,他的嘴角露出了邪邪的笑容。此时的他,心中斗志昂扬,他相信此刻的自己,绝对有敢把皇帝拉下马的雄姿。
这种笑容在被他如此教训的国资委大员们的眼里,却成了他狂傲、嚣张的最真写照。
为首的国资委大员心中充满苦涩,他绝对没有想到,以对方如此之年轻的年龄,却说出如此滴水不漏的话语,而且,就算他现在怒火中烧,肺都快要气炸了,可他也只能保持黔默。他知道,此时绝对要注意言辞,假使非要说什么的话。可他却找不出任何、哪怕是一句话来反驳萧浪。他只有沉默一对,以时间换取空间。
可惜他的内心活动没有被随他而来的,也聊算于一个太子爷之类的随从所掌握。那个年纪比较轻的随从此时开口了:“姓萧的,你不要这么嚣张,这对于你个人或是你们萧云集团是绝对没有好处的。我就不信你们萧韵集团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