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一样喜欢自己,还想把自己和他弄到一个班里,韵诗的心里一阵甜甜的滋味泛起,嘴角也露出了笑意。
看着韵诗含羞带笑的脸,儿子裂开大嘴傻笑着奉承自己,赵函月的心头喜意上涌:还真是一对璧人。“好了,老妈这就去打电话,一定帮你的忙。”笑逐颜开的赵函月说道,“诗儿爸妈还在下面县里的驻地不能陪在她身边,他们给我打电话说让诗儿今后就住在咱们家里,你可不许像小时候一样欺负诗儿,我要是知道你欺负了诗儿我可不饶你。”
“妈,看你说的,我怎么敢欺负她?再说了,我什么时候欺负过她了?您这不是冤枉我嘛。”
“哼,还说呢,小时候你老是欺负我,总是抓些毛毛虫放在我铅笔盒里,我还记着呢。”看着眼前这对母子还是像小时候一样把自己当作自家人,心情渐渐放松的韵诗立马反驳:犹记得每当萧浪这坏小子欺负了自己,只要向赵阿姨或萧叔叔告状,保证这坏家伙会享受一顿竹笋烧肉——竹棍抽屁股,那种感觉又回来了。
“还说呢,你小时候为这些个没少告状,那次不害得我吃竹笋烧肉?另外,你怎么不记得每次别人欺负你总是我帮你揍那些坏小子?”撇撇嘴,一丝坏笑又在嘴角泛起,萧浪凑近诗儿的耳朵轻声说:“我还说过你是我老婆,我一辈子保护你,你也说过我是你老公的,一辈子要我保护,你不记得啦?光记得我的坏,怎么不记得我的好?”
“你,你这坏家伙,刚见面就欺负我。”跺跺脚,刚消散的红晕再次刷的浮现面庞,韵诗含羞嗔道,还向赵函月投诉:“赵阿姨,他现在就欺负我。”
“嘿嘿,你们慢慢算小时候的帐吧,我不管这些,我现在去打电话。”赵函月乐道。
韩韵诗的父亲韩国栋和萧浪的父亲萧长河是老战友,同一年入的伍,从新兵连到萧长河调到狼牙特种部队前一直在一个部队,二人一直是搭档:萧长河是军事主官,韩国栋是政治主官,两人合作无间,关系也是亲密无比。萧浪和韩韵诗出生前,萧长河和韩国栋就定了:出生的如果是一男一女就结为夫妻,两女或两男就是异姓兄弟姐妹——这点在萧浪和韩韵诗小时候二人就知道,两家大人经常笑着说道——两人是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萧浪比韩韵诗先出生五个小时。而韩韵诗也怪,自会走路起就一直粘萧浪,简直是萧浪的小尾巴,部队大院里其他的小孩子韩韵诗从来就不怎么搭理,到上学后也一直如此,直到二人因韩国栋部队驻地换防才分开,现在又凑到一起了。
赵函月去打电话,萧浪和韵诗则在客厅沙发上坐在一起聊天,此时的二人完全没有因为这几年没见面而产生什么隔阂,就和小时候一样好像没有这分别的几年。二人分别诉说了这几年自己的经历,同时还回忆小时候的趣事,不时互相打趣,客厅也就不时响起二人的笑声。赵函月的电话也打通了,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两个小儿女绝对会分在一个班,然后看到二人在那里喜笑颜开,告诉二人后就去做晚饭了,不打扰久别重复的小儿女了。
晚饭过后,韵诗非要萧浪带她到街上去逛逛,赵函月也是同样意思,只是告诫不要太晚回家。萧浪没法子,只好给师傅那边打了个电话,说明了情况就带着韵诗出了门。
走在路上,韵诗自然而然的搂住了萧浪的右臂,就像小时候一样。萧浪也第一次感到了身边人儿双峰给他带来的似麻似痒的有如触电的感觉,心中一荡,刚想甩开韵诗的双手,却见韵诗嘴角含着丝丝笑意,双眼有些迷离的色彩,只好由着她搂着自己了。萧浪的心中还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兴奋。今时不同往日,再也不是小时候那什么也不懂得小屁孩儿了,当今世界的孩子早熟得很,说不懂也懂,说懂也不全懂。萧浪除了开始刹那有点不好意思想甩开韵诗的搂抱,而后就有点喜欢上了那种奇异的感觉了。
韵诗刚开始搂抱萧浪的手臂纯粹是自幼养成的习惯,可是当她搂住萧浪的右臂后萧浪初始不自然的反应映入眼帘,不由得自己的面庞像火烧一样的红了起来;随即回忆起小时候的往事,还有双方家长的约定,自己从小就把手中紧搂着的家伙当成未来的丈夫,现在懂事了知道丈夫的含义了,原本应该更加害羞才对、应该放手才对,可是搂着萧浪哥哥的手臂传给自己的是无比的舒适的感觉,只觉得他身上的味道非常好闻,只愿就这样一辈子搂着他的手臂,这种感觉很怪,这种想法很羞人,可是又怎么能离得开他给自己的感觉呢?
二人就这样静谧的走着,周遭的空气也好像带着一丝温馨、一点暧昧,谁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在默默地想着心事。对于路上碰到的大院里那些叔叔阿姨们诧异惊奇的目光两人谁也不理会,而大院里的叔叔阿姨们早就知道这个萧浪是个小怪物:从小就学习好,也不见他怎么勤奋——三更灯火五更眠的与他无关,调皮蛋不捣蛋,不惹他就是个无害生物,惹了他的后果就是没有好日子过,各种古灵精怪的招式会整死人,就像几年前的电影台词一样:萧浪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这是大院里大人小孩的共识。
到了大院门口的候车亭,萧浪说的:“诗儿,我们去步行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