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宽约两米的通道,走过通道,发现通道两旁各有三个门,估计是石室,通道最里还是一道门。萧浪默算了一下,通道长约三十米。赵松坡打开这道门,门里是个大石室,走进去一看,正对着门的壁上挂着一幅图画:一个峨带高冠之人负手站在一条巨大的黄龙身上,眼望前方;画下是高低三层长条案,上面摆着很多排位。赵松坡说道:“这画是广成子飞升图,条案上的是历代祖师的排位。”说罢,走到条案前行了个拱手礼,嘴里说着:“弟子赵松坡,今日收了两个徒弟,两个娃娃还不错,看来不会给我宗丢脸,特来告知。”看来这个赵松坡也不是什么死板无趣之人,萧、李二人对视一眼走上前去,学着赵松坡的样子拱拱手就算完事,然后退了下来。
赵松坡笑道:“两个臭小子这样就完事了?也不说点什么,表个态?”
“只要心里任了就行了,何必一定要唧唧歪歪的呢?”萧浪和李乐同声说道,看着赵松坡的眼神很有点鄙视的味道,心里在想:刚刚说什么要恣意而行、率性而为、心无滞碍,鄙视你。这二人俱是天姿不凡、卓尔不群之人,向来比周围同伎之辈高明,最是看不起口是心非之人。
赵松坡与此二人虽是认识时间不长,可是从二人的点滴言行之中早就了解他们的心理,也不说破,淡淡的道:“说得也是,我宗向来不守世间成法,行事可谓肆无忌惮、随心转意,随你们就是。但是你们要记住:我宗传业授徒极是讲究缘分,无缘不得见面,天分不够不得传授。日后你二人也得如此。”两人齐声应了,知道这是告诉他们不得随意将本宗的道术武功传授他人之意。
如此就算礼毕,赵松坡将通道里的石室打开两座,要他们一人进入一座,他会分别教授他们筑基的道术武功;两人在进入石室前,李乐问道:“师傅,我们在这里吃什么啊?不会像小说里写的那样不是烟火吧?”
“此事你们不要操心,我自会处理,你只进去便是。你这小子问题倒挺多的,麻烦。”赵松坡笑骂道,“你二人只管进去等我,我去去就来。”
萧浪进入分给自己的石室后发现室内只有一张石榻外别无它物,石室大约十五个平方左右,耳边却传来对面室中李乐的声音:“妈哎,什么也没有。就一张破石床,到时怎么睡觉啊?”
赵松坡已从自己的石室过来,闻言不禁笑了起来,嘴里喝道:“睡什么觉?这筑基的道术武功修炼进去是没什么时间睡觉的,给我闭嘴,少狼哭鬼号的。我怎么找了你这么个货色的徒弟?”先走入李乐的室中,递给李乐一粒丸药道:“吞下去,这个是伤药,等会儿我再传授你筑基的本事——我先传授萧浪。”
转入萧浪室中,对萧浪说:“你现在到石床上盘膝坐好。”接着教授萧浪如何五岳朝天的盘膝坐好。等萧浪姿势正确后拿出一粒龙眼大的丸药塞进萧浪的嘴里:“吞下去,等会儿我帮你筑基,你按照我的真元在你体内行走的路线记忆——要凝定神意,不可胡思乱想,只是体会真元行走路线就是了,然后记住这个线路顺序自己冥想直到运行三百六十周天之后你自会醒来。”萧浪依言吞下药丸,赵松坡也走上石床盘膝坐在萧浪身后,左手掌抵住萧浪后心,右手掌覆在萧浪头顶,喝道:“闭上双眼。”萧浪闭上双目,只觉得头顶一股热流自百会穴而入自脑后向下行走,他牢牢记住赵松坡的话,一心体会记忆这股热流的运行线路——这股热流自头顶至后颈分为两股,两股自肩向手臂行进回到后颈合成一股下到尾骨又分为两道,顺着双腿抵达脚底涌泉穴又自脚尖而上,到达耻骨合为一股上到下腹丹田,继续上行至百会穴,如此周而复始几周天后,萧浪进入了冥想状态,体内周而复始的运行着那道热流。赵松坡察觉到萧浪已经可以自己运行后抽离双手,走下床去,嘴角含着笑意,心道:“这小子确实是良质奇才,不用我带五周天即可自己运行,估计不出十日即可筑基,看来可以传承我宗最高心法啊。呵呵,看看李乐那个小子如何。”走入李乐的室中,如法炮制。两个小时后李乐也进入了状态,赵松坡出了李乐的石室。就在两室之间盘膝坐下心里乐呵呵的:“这个小子虽然差点,可也是百年难得一见。有了这两个小子,我宗兴盛有望啊。我且在此为二人护法便是。待的二人筑基成功,我便为两个小子打通玄关,将历代祖师传下来的两只灵珠拿出来让二人吸收内含的真元,呵呵。如此也不枉我在这世间等了这许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