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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极大满足的虚竹,根本就没有心思睡觉,折磨了康敏之后,看了看瘫软如泥,一身红印子,特别是那翘臀已经有些红肿的趋势,他终究还是没能够忍下心来,找了些伤药,给她敷上。
康敏用感激的眼神看着他,他却恶狠狠的道:“记住,以后你就是我的奴婢,知道不,我叫你干嘛就干吗,给老子老实点,不要惹毛了老子,给你点厉害尝尝,让你生不如死!这次就算了,你给老子好好养伤,过两天再来找你,到时候把老子伺候舒服了才是!”
康敏慌忙点头道:“是,主人!”
虚竹见她看自己的目光中有恐惧,觉得自己还是有些邪恶,不适合做这种坏事。不过想到其中的刺激滋味,他又巴不得将两个东瀛女也拉来一起,玩玩这种游戏。
想了想,终究还是忍了下来,自己身体虽然强悍,估计是穿越时空与修炼内功的效果,但是色是刮骨钢刀,终究还是要节制一些,每天晚上四五次,别人哪里有这能力!虚竹自得的哼着小曲儿,回了房间。
康敏看他走了,恨恨的剜了他背影一眼,这才瘫软下去,浑身的疼痛,让她恨不得死了算了,但是那一个渺茫的希望驱使着她,忍了下来。这些屈辱,她会慢慢习惯的。
虚竹回到房间里面,看了看大床上面,并排睡着的三女脸上幸福的表情,笑了笑,盘腿坐在床头角落边上,开始打坐练功。吸取丁春秋几乎全部内力,当时打坐化解,只是草草将它给化归己有,并不精纯,和自己体内的精纯北冥内力并不相统属。
时辰慢慢过去,虚竹花费老大功夫,好歹将这么多的内力给化解完全,想了想,终于还是修炼北冥神功心法,毕竟自己修炼来的内力,虽然不比吸取快,但够精纯,是基础,必须要打老实才行。
虚竹运功三十六周天之后,只感觉神清气爽,尤其感觉丹田出现一团热气暖活活的,活跃得很,在丹田之中跳跃不止。他心念一动,照着易筋经的心法,摆好动作,默默运功,将那团热气引入右手太阳三焦经中,按照易筋经的运气法门引着那团热气沿着手臂上升,自喉头而胸腹,绕了几个弯,自双肩而头顶,慢慢消散不见。
虚竹如此一番,感觉整个人都轻灵不少,尤其双眼,黎明前的黑暗中看东西,竟然也能够看清楚,不由得心里一喜:这易筋经竟然还有如此功效,我得好好练才是!
毕竟易筋经修炼得道的话,能够避免人走火入魔,同时还能化解毒质,引气入体,比如当初游坦之化解蜈蚣毒,将冰蚕的寒毒吸入体内,化作寒冰真气。
虚竹想了想,这北冥修炼一次,修出一团活泼的内力,然后再用易筋经导气入体的法门将它给化到体内,倒也正好,若是要使用,到时候用易筋经聚气出体的法门就是了。
想毕,于是虚竹又如此反复修炼下去,直到天亮。
……
众人用过早膳,虚竹和众女回房商量下一步行程,忽然薛神医过来找他。
虚竹一看薛神医那模样,那眼光,就知道,肯定是因为丁春秋那一声“北冥神功”的原因。他笑了笑,跟众女嘱咐了两句,便和薛神医找了一个偏僻的房间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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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定。
“薛神医,不知道你这次来找我,有什么见教?”虚竹看薛神医那不断上下打量自己,也不说破。
薛神医闻言笑了笑,收回目光,道:“见教不敢当,我找虚竹先生来,是想请教一些问题。”
“哦,能够为薛神医解惑,在下实在是荣幸之至。”
薛神医沉思了一下,忽然道:“算了,我还是开门见山跟你说吧!”
虚竹见他比较严肃,也就一本正经的道:“请讲!”
“虚竹先生所用武功,可是‘北冥神功’?”
虚竹故作惊奇的问道:“薛神医也知道这门功夫?”
薛神医脸上涌出哀伤,道:“虚竹先生有所不知,我本逍遥派门下,师傅为师门叛徒丁春秋所迫,不得已将在下逐出师门。在下一直渴望重归师门,如今丁春秋束手就擒,在下得报师门大仇,能够重归师门,还要多些先生援手相助。”
虚竹谦虚一笑:“不敢当,为武林同道出力,本是我武林中人该做的。何况丁春秋是自取其祸,其罪该诛。”
薛神医见他谦虚也不纠缠,继续道:“不过在下早年在师门学艺时,曾经听师傅说过,我逍遥派有几门镇派绝技,其中……”
“难不成这‘北冥神功’便是其中一门绝技不成?”虚竹“紧张”的问道。
薛神医深深的看了虚竹一眼,见他不是作假,心里奇怪,仍然郑重其事的点点头。
虚竹故作姿态的沉吟良久,问道:“不知薛神医有没有修炼过这‘北冥神功’?”
薛神医摇头苦笑:“我给师傅逐出师门,本门绝技是一点皮毛也没有学到。”
虚竹心想:要不要告诉他呢?他又问道:“那薛神医何以肯定我这门功夫便是‘北冥神功’了呢?”
薛神医想了一想,道:
“原因有三,其一,丁春秋曾经是我师伯,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