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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正淳和四大卫护快马加鞭,正往聚贤庄赶来。段正淳心里急切,极想去凑个热闹,会一会天下英雄,同时期望能够见到阮星竹。康敏背叛丐帮之事,他已经有耳闻,心痛之余,也不免存了心思,期望从丐帮将康敏接走。他还不知道虚竹已经将康敏带走。
“傅兄弟,这里距聚贤庄还有多远?”段正淳探头看了看远处。
“主公,以属下看,最多二十里路吧!”
“那好,我们赶快点,瞧着时辰,估计那英雄大会早已经开始了!”
“是!”
五人刚纵马奔出半里,当先禇万里忽然瞧见远处本来一匹马,马上伏着一人,立即喊道:“主公,前面有人!”自己当先迎了过去。
禇万里瞧的真切,那人便是“恶贯满盈”段延庆,看那样子,似乎受了颇严重的伤,不免心里叫好,大叫道:“主公,是段延庆那厮,好像受了伤的样子!”当先从马上飞起来,手中钓竿往段延庆刺去,喝道:“‘恶贯满盈’段延庆,今日冤家路窄,禇某就先来会一会你!”
段正淳等人大惊失色,赶紧过来,瞧见段延庆脸色不好,怨毒的看着禇万里,赶紧便围攻了上去。
段延庆受伤颇重,好容易运功将伤势压住,本想赶紧找个偏僻的地界儿疗伤,哪知道奔出数十里,竟然碰到段正淳,还真是倒霉透顶。但他本来就是个凶人,一股子凶性上来,恨恨的瞪了一眼禇万里,提起一口气,从马上落下来,避开他那一刺,用腹语凶狠的道:“段正淳,今日我段延庆碰到你们,也该倒霉,不过要是想这么就杀了我,恐怕你们还没有那个能耐!”说罢,钢杖一点,不理四大卫护的围攻,当先往段正淳袭来。
傅思归将手中熟铜棍一横,便要去阻拦他,叫道:“主公,小心!”古笃诚、朱丹臣和禇万里已经从三面围拢过来,将段延庆包围其间。段正淳一指点出,一面悠然道:“段延庆,那日你掳我孩儿,险些害死他,这仇我还没跟你算,既然今日你落到我们手里,要想走,怕是没有那么容易!”他看准了段延庆内伤颇重,断然无力与他们争斗。
段延庆脸上神色一厉,不理四大卫护的攻击,钢杖再在地上一点,身子腾空而起,越过四人,朝段正淳扑来,手中钢杖连点四下,却是拼了一口气,也要将段正淳先伤了再说。
段正淳没想到他既知自己已经是强弩之末,仍旧拼命,赶紧凝神静气,脚踏罡步,手指连点。两相指力相抵消,波波声连响中,段延庆已经欺到胸前。他根本就不理身后四人气急败坏的怒骂,将诺大后背交给他们,自己猛地提起最后一口真气,往段正淳再次连续点出四杖。
段正淳本来内力不及段延庆,一阳指功夫也差上许多,这一下立即抵挡不住,躲开了前面两指,仍旧被后面两指中一指击中胸前天池穴,另一指却偏开玉堂穴少许,却仍旧是被那指力击出一个血洞,气息振荡,当下便受了内伤,仰天就倒,吐出老大一口鲜血来。
四大卫护瞧见主公惨象,各自发了狠,使的全是拼命的招数,往段延庆后背招呼了来。
段延庆本就无后击之力,后背立即被四人各自兵刃击中,口喷鲜血,惨号一声,借着冲击之力,飞了出去,落到草丛里面,赶紧什么都顾不得,勉强挣扎起来,仅剩的一点力量拖着他往前逃窜。一路呕血,好不凄惨。
段正淳提了几次内力,都因为天池穴被制,加上内伤,无可奈何,气息不通畅,也是呕血不断。他看着四大卫护悲戚的面容,不由得摇头苦笑,心道:自己终究还是托大了!若是不逼得段延庆拼命,他哪里会受如此重伤!
四大卫护赶紧将他扶起来,扶上马,连聚贤庄也不去了,就往最近的市集奔去,想要找个地方给段正淳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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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复快马往聚贤庄赶来,马上还绑着一人。身后邓百川、公知乾、包不同、风波恶纵马跟上。若是阿紫瞧见,定然会认出来,那人便是她大师兄摘星子。那摘星子也不知道怎么这么倒霉,竟然被慕容复捉住,脸色萎顿,看样子被整治得不轻。
他们本来也是接了英雄贴,要参加英雄大会,路上却碰到摘星子和其他几个不入流的星宿派弟子喝酒胡闹,言语间泄露了丁春秋的阴谋,并且将那阴谋的关键给透露出来。慕容复正愁找不到机会在天下群雄面前出个风头,这送上门的机会,怎么能够放过,当下擒拿了摘星子,找到了那关键的解药,这便快马加鞭往聚贤庄赶来。
“若是这一次我们成功的话,公子爷的名头定然能够盖过那北乔峰了。”邓百川说道。
“非也,非也,不是盖过,那乔峰不过是一群乞丐头子,哪里又能够跟我们家公子相比。单单就是这次我们破了那星宿海丁春秋的阴谋,公子的声望,更是大大超过那乔峰了。以后大家说起,便该是‘南慕容,北乔峰’了。”包不同摇头晃脑。
风波恶在后面想了想,道:“我看不一定,那乔峰功夫如此高明,说不定那丁老怪已经栽了也不一定。”
慕容复脸色一寒,冷冷道:“说这些又有何用,我们不如快点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