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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竹握住那两粒饱满的柔软,轻轻地揉捏着。
木婉清低低的喘息着,紧闭着双眼不敢看他。弯弯的睫毛上面,隐隐还有泪珠。先前的温柔与情不自禁的狂暴过后,她仍旧没有从那梦境一般的经历中回过神来。似乎有些沉迷,有些不敢相信,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虚竹疼爱的抚摸着那张俏脸,轻轻擦拭掉上面的泪痕。美人再也不好假装沉睡,嗔怪了一声,想要翻个身,躲开他。哪知道下身的疼痛让她无可奈何的躺在那里。而刚才那一下,似乎又碰到了某个坚硬的所在。她原本潮红的脸,更添潮红。嘤咛了一声,她压抑着身体的颤抖,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虚竹笑了笑,温柔的抚摸她的秀发,轻声说道:“婉儿,想不想听听我的故事呢?”
木婉清睁开眼,看着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来抚摸他的胸膛,感受着那坚实,她害羞的避开那火热的目光,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虚竹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在那娇艳的唇上深深一吻,良久分开来。他笑道:“希望你听了不会怪我!”
他慢慢把他出了少林寺之后的故事,经过一些必要的修改之后,一点点地讲给了木婉清听。整个过程中木婉清都是静静的听着,遇到惊险时刻,不免“呀”的一声叫出来,虚竹便定眼瞧着她,不免又是害羞。每次这样,虚竹都会趁机来个长吻,感受那相舌的美妙滋味。
……虚竹长嘘了一口气,最后终于将所有的事情讲完了。木婉清似乎还沉浸在其中,秀眉一动一动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良久,她忽然抬头直视虚竹,问道:“天郎,你是不是很喜欢那个刀白凤?”虚竹没敢告诉她刀白凤是段誉的母亲,他现在还没有那个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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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竹笑了笑:“你说呢?”
木婉清幽幽的说道:“我知道,你肯定是的,因为你说到她的时候,那种神情我很明白的。”虚竹叹了一口气:“是啊,我是很想她,你会不会怪我呢?”
“怪,是肯定的!谁让我跟你这样一个好色之徒好上了呢?”木婉清珠泪暗垂。
“婉儿,好婉儿,是我对不起你,可是我可以发誓,我对你是真心的。要不然我把心挖出来给你看?”
“不用了,我,我相信你。只是,只是……”木婉清眼光落到那昂扬上面,声音一下子就低了下去,几乎听不到。
虚竹有些奇怪,问道:“只是什么,婉儿,你有什么要求,就说,只要我能够做得到的,就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木婉清头垂得更厉害了。她用蚊子般的声音问道:“你,是不是,还,还想要!”
虚竹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得心里一震,瞬间明白了木婉清的想法。他爱怜的捧着木婉清的面颊,深情地看着她,坚决地说道:“不,婉儿,你第一次,恐怕承受不起,没关系,我忍忍就过去了。”
木婉清跟他对视一番,忽的伸出手握住那坚挺,也是坚决地道:“没关系,我,我能够忍住的。”
虚竹心里舒畅得直叫,他看着木婉清那模样,叹了一口气,道:“老婆大人有令,小僧敢不从命!”说罢,温柔的放下木婉清,轻轻的伏了上去。
就在这时,房顶忽然传来异响。听那杂乱的声音,似乎有好几个人飞了上去。接着便是怒骂呵斥声纷乱不堪,兵刃交击的声音更是刺耳。
虚竹额头青筋暴跳,他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内心的狂暴,压抑住那种想要杀人的冲动,温柔的退出来,将被子拉过来,给木婉清盖上,自己却伸手将衣物拿过来,穿上。
他看了看羞得把头整个埋在枕头里面的木婉清,轻轻拢了拢她的秀发,低声道:“婉儿,你小心点,如果可能,你最好把衣服穿上。我出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情。”
木婉清点点头。
虚竹利索的套好衣服,正准备下床。忽然听到头顶的那些人高呼:“莫要放走了这西夏狗贼,大家快追。”
接着,只听到轰隆一声,屋顶被破开一个大洞,一个人闷哼一声,掉了下来,直直摔在地上,没了声息。满屋子灰尘伴随着那不断落下的木头瓦片,弥漫着房间里面。
客栈内人影攒动,叫骂声不断,显然屋顶剧烈的打斗,吵醒了不少人。
虚竹低声骂了一句:“他妈的!”霍然回身,将木婉清扶起来,给她讲衣服穿上,然后拿了行李,抱着秀眉紧蹙的美人就去开房门。
他刚刚伸手打开房门,鸠摩智的光头就出现在眼前。
看到脸色红红,娇躯还在轻轻颤抖的木婉清躺在虚竹怀中,鸠摩智怪笑一下,咳嗽两声,合十道:“阿弥陀佛,恭喜施主,贺喜施主!小僧在此先贺喜两位早生贵子……”
虚竹没好气地打断了他的YY,不耐烦地道:“屋里还有一个家伙受伤了!你去看看,我带婉儿先到你房间去休息。”
鸠摩智听他语气里面的恨恨,垂询似的朝虚竹眨了眨眼睛,虚竹脸红红的,不敢多说什么,直接就抱了木婉清到了隔壁房间里去。
鸠摩智嗅了嗅屋里的血腥味,皱了皱眉,奔到那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