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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二娘早在虚竹被鸠摩智捉住的时候,就冲了出去,嘴里高喊:“孩儿,娘来救你。”见鸠摩智喂虚竹吃了一颗白色药丸,更是惊骇,手中招式已经存了拼命的心思。哪知道鸠摩智一把将虚竹扔给了自己属下,反手一招“火焰刀”逼退叶二娘,立即飞身遁走。
这一下变起仓促,玄悲枯荣等人反应过来追出之时,已经失去了那九个大汉的踪迹。想来那九个汉字肯定专门练过奔逃的轻功法门什么的,否则决计不会如此快捷。
叶二娘被一招逼退,立即又飞身追上,却被玄悲挥袖阻拦下来。玄悲看叶二娘悲愤欲绝的模样,合十唱一声“阿弥陀佛”,方才言道:“叶施主,虚竹福大命大,吉人自有天相,此番种种,不过命中注定的磨难而以。相信他一定会化险为夷的。还请施主你保重身体。”便也纵身追了出去。叶二娘呐呐望着虚竹身影消失的方向,一言不发,终于还是悲怆的叫了一声:“我苦命的儿啊!”随即昏倒过去。
慧轮等人立即将叶二娘扶起来休息。枯荣和玄悲追出半里的样子,终于还是失去了鸠摩智等人的踪迹,不由得黯然转回。之后,保定帝在众人商议下,下令派出铁甲骑兵追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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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竹坐在桌前,看着眼前的毛笔纸砚,不由得苦笑。鸠摩智谁不捉,偏偏捉了他,把他当作六脉神剑的传人,当真可笑。可是自己偏偏又不能说明真相,只得无奈的面对这些,不也是很可笑么?
原来鸠摩智和虚竹那番争斗比拼虽然鸠摩智凭着内力修为深厚胜过一筹,但是他却自知若是单单考较招式,火焰刀万万不及虚竹那古怪的“六脉神剑”,因此便趁机掳劫了他,想要从他嘴里套出这古怪的“六脉神剑”图谱,自己学会记熟之后,带去燕子坞,完成当日慕容博之托付。
因此,他们一行用分兵之计甩脱追兵之后,便一路北上。这日晚间来到一个小城,随便找了家客栈吃过饭食之后,鸠摩智便将虚竹给弄回房间,找了纸笔过来,想要诱使他默写出六脉神剑的图谱来。
鸠摩智将油灯拨亮许多,坐到虚竹旁边,道:“段公子,小僧屈你大驾北来,多有得罪,好生过意不去。”
虚竹四下张望,奇怪的看了看,然后问道:“大师,你叫谁啊?谁是段公子?这里好像没有这个人啊?”
鸠摩智看了看虚竹的模样,暗道:小子,跟我装傻,哼,看你能装多久?他伸出手来,在虚竹脸前晃了一晃,道:“段公子,别跟我装傻,莫要以为小僧当真可欺。”
虚竹更加夸张的问道:“大师,你口口声声说段公子,可是这里没有段公子啊?既然没有,那又哪里有人欺负大师你呢?当真奇怪!”如此感叹几声,不待鸠摩智发怒,他又说道:“啊,我明白了。原来你以为我就是那个什么段公子,所以把我捉了过来,是不是?哎呀,可惜,我却不是什么段公子,只是少林寺的一个小和尚而以,所以大师你肯定弄错了。唉,算了,你捉了我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我看在佛祖的面上,暂且饶了你,不过你还是尽快将我放了,不然我师傅他们会着急呢!”
鸠摩智气得青筋暴跳,猛地一拍桌子,那油灯在桌上跳了跳,却没有倒下来,依旧明晃晃的照亮着整个房间。他怒道:“段公子,别以为装傻就可以蒙混过关,今天要是你不把六脉神剑的图谱给小僧默出来,哼,休怪小僧无情?”
虚竹哇哇大叫一声跳了起来,似乎是要躲避那油灯溅出来的油星,装模作样的拍了拍自己的僧袍,他怪叫道:“不行,你弄脏了我的衣服,我穿着不舒服,你得给我找一套过来换!”他本意是激怒鸠摩智,自己受点苦,也便蒙混过去,如此估计便可以磨蹭到了燕子坞,到时候借助阿朱阿碧他们帮忙,脱离苦海,前去见王语嫣,岂不是美妙得紧。忽而又想到对自己动情地钟灵儿和跟自己已经肌肤相亲有了一层深刻的关系的刀白凤,不由得又是面色一黯。原来他想到自己恐怕就要食言,觉得颇对不起她们。以后一定要找机会补偿。他暗想。却回忆起刀白凤的销魂滋味,不由得紧了紧双腿,感觉那个地方蠢蠢欲动。他这一世初尝销魂滋味,前世的体验相印证之下,更加觉得刀白凤是个尤物,心里颇为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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鸠摩智冷哼一声,冷静了许多,一把捉住虚竹肩头,也不敢用力,怕内力被对方吸走。他凭借自己的蛮力将虚竹按下来,拍了拍手,从外面进来一个吐蕃武士,向他行礼,问道:“不知国师有何吩咐?”鸠摩智不耐烦的看了虚竹一眼,说道:“去,给我随便找两件衣服来,给这个小和尚换上。”那个武士看了看虚竹的身体,似乎是把他身材给记住了,才告退了出去。
鸠摩智看那武士将门掩上,笑了笑,对虚竹道:“段公子,这下该可以了吧?”
虚竹心知鸠摩智的决心甚大,自己一时间也无可奈何,只得闷闷的道:“国师认错人了,在下不是什么段公子。在下早已说明,在下不过是少林寺弟子而已。”
鸠摩智暗想:依你又如何,管你是谁,只要给了我这六脉神剑,到时候还不是任我处置。便说到:“好,是小僧看走眼,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