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重远,西疆封疆大将军,已有六十的高龄,在王朝之中,也重是一个老臣了。
杜重远,手掌西疆近三十万的守疆大军,也算是一个重臣。杜重远是兵卒起身,也曾为王朝立下了不少的战功,是一个靠真本事爬上来的人。不得不说,的确,这些年头也亏有他杜重远守卫着边疆,把杭西国的西疆门户把紧。但,就是因为权高位重,又是因为西疆远离京城,所谓是山高皇帝远,他也渐渐的张扬跋扈起来,贪赃贿赂,排挤异己,枉法贪私,渐渐的目无法纪,再加上庄贤皇的昏庸无能,所以更使他无法无天了。
像杜重远这样的大肥羊,不论是于公于私,叶秋又焉会放过他呢,所以他这一次他就拿杜重远来开刀,在西疆,把杜重远宰了,这一座大靠山倒下,那至于其他的贪官,也无法可逃了。
“杜某前来拜见宰相大人。”杜重远乃是一个老头,胡须也都有些白了,不过身子骨还是很健朗,还有很盛的活力。
叶秋没有起身,乃是坐着不动,端起茶杯,吹了一口气,迟迟的才喝了一口,这使得杜重远有些尴尬,他乃是权重一方的军臣,就算是王朝派来的大臣,见到他也是恭恭敬敬的。
叶秋好不容易这才把杯喝完,缓缓地说道:“杜重远,我知道,你是一疆封臣,身份贵重得紧,自己心里面也很自持得紧。”
“宰相大人你说笑了,在大人面前,杜某哪敢在大人面前自持身份,和大人相比起来,我只不过是一个末将而已。”杜重远动了动脸皮肉,很是不自然地笑了笑。
“啪——”的一声,叶秋手上的杯子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被摔得粉碎,茶水四溅。
叶秋冷冷地说道:“既然知道,那为何还明知故犯,你面前的是谁?宰相?兵马大元帅,平叛大将军。按王朝的规定,见了比你高出三级以上的长官该是如何,难道就像你这样鞠鞠身就完了吗?你是和我平起平坐?或者是想让我提拔提拔你?”说着再一次从侍女手中提过一杯香茶。
叶秋这话说完,杜重远脸色变了变,已经是好久没有人敢在自己面前如此的不客气,如此的咆啸了。
叶秋喝了一口茶,当作没有看见他的脸色,慢吞吞地说道:“我知道,在北兹城外就有士兵十万之多,你一声令下,他们就会杀了进来。但,你可不要忘了,你也应该听说过,贾奎是怎么死的,他也是在几万大军的保护之下,一夜之间不见了颈上的脑袋。虽然你杜重远权重一方,但在我的眼里,微不足道,我要想取你颈上的人头,那只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锒——”的一声,寒气扑来,杜重远还没有回过神来,他面前已经出现了一个全身紧衣,没有任何表情的少年,双眼冰冷,整个人就像是没有生命的冰冷寒剑。他的身上有着很浓的杀气,像冰针,就算是离你十尺,那冰冷的杀气都让你感觉得心里面被刺痛一样。他看着杜重威的目光没有任何的色彩,在他的眼里面,杜重威就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东西一样。他的长剑出鞘斜斜的持握着,但绝对能让人相信,只要他一动,他手中的剑绝对准确无比的刺进他猎物的心脏,没有半点的差误。
被这少年人的目光一望,杜重远也不由觉得是背脊发寒,虽然少年的长剑是斜斜而握,但是杜重威却是觉得他的剑随进都可以刺穿自己的喉咙。特别是他那如看死物的眼神,让他看得浑身都不舒服,就像自己真的是一件死物一般。
杜重远也是经历沙战之人,见识不是一般将帅所以相比,立即是明白叶秋的意思,如果自己真的是那样的硬态,只怕自己立即会溅血于此少年的剑下。
叶秋缓缓地说道:“若是我这个平叛大将军杀一个逆贼,只怕是百姓都是拍手称快,皇上也是会重重地奖赏我,杜将军,你说是不是?”
“末将拜见大将军,末将一时糊涂,刚才有所得罪之处,还望大将军大人有大量,恕末将之罪。”杜重远也不是个笨蛋,明白自己的性命也就是在这一举之中,最后他也只能是向叶秋示弱,若是他再强硬下去,只怕是他没有机会活着走出这个大门了。
叶秋轻轻地点了点头,挥了挥手,让刘感退了下去。徐徐地说道:“杜将军,你客气了,起来,坐吧。”说着示意人给他搬来椅子。
“谢大将军。”杜重远都不由出了一身冷汗,手掌心还是湿漉漉的,刘感那无情的双眼就像是毒蛇一样,紧紧盯着他的背脊,让他心里面发毛。
叶秋见他坐下了,自斟了一杯茶,缓缓地说道:“你消息很灵通,我还没有到几天你不知道我的落脚地了。废话我就不多话了,你说吧,来见我有什么事,你也不可能平白无故的拜访我吧。”也无需绕弯抹角,直奔主题。
杜重远忙是说道:“末将年事已高,末将在想,也不能尸位素餐,一大把年龄了,也不该老占着这个西疆空缺,末将应该把这个空缺让出来,让年轻人去发挥发挥,所以末将想向将军辞职,告老还乡,末将也有十多年没有回老家了,这也正好回去享享清福。”
叶秋先是一怔,然后又哈哈大笑地笑了起来,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