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鹃花身上去。
在窗边站着一个人,一袭的白衣。然而,这个人往这窗边一站,那本是吸人眼光的素鹃立即是黯然失色,毫无光彩,这个人完全是夺去了进这小厅客人的目光。一袭的白衣,一尘不沾。他往那里一站,整个人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立即给人一种轻松、惬意的气氛。当你看这个人的时候,你立即会被他那一双手吸引住,一双手,一双修长而却丰润的手,整双手如无瑕的白玉,没有任何雕凿的痕迹,浑然天成,乃如上帝最杰出的作品,这一双手在,只怕使很多少女的纤纤玉手都是黯然失色,这是一双完美的手。同时,这一双手也曾惊动过天下英雄,不知道使多少的天下英雄而折腰。若是有人问,天下最名贵的手是什么手,那答案只有一个——修玉手。侯布衣的这一双修玉手,不单单是表示着人生的巅峰,也表示着武功的巅峰。这只双手双神兵利器还让人失色,这双手曾是横扫天下,未逢敌手。遥想当年,不知道多少人为这一双手而疯狂。
在这个时候,布侯衣缓缓地转过身来,动作很有节奏,明快而轻松,带着几缕的惬意,虽还未见他的容貌,但在这个时侯你在心里面已感到一丝的轻感,并没有因为了大宗师的身份而感到有压力。如此风采,如此气质,天下已是寥寥无几,也只有大宗师才有如此风采。
终于,侯布衣转过身来了,若是你看到他那张脸,或者会很出于你的意料,他这张脸很平凡,平凡得让人看了就会忘记,完全无法比拟那双绝世无价的玉手。然而,这一张平凡的脸却又是那么的让人难于忘记,那鼻子、眼睛等等的搭配却是那么的完美,如同是用最标准的尺寸量出来一般,就是因为太过于完美,这才趋于平凡。虽是这样,这完全不影响侯布衣的风彩,也不使他的气质有半点的逊色。
这就是大宗师,一个大宗师的气质,大宗师的风彩,这是别人无法模仿的。
“你来了。”侯布衣这话说得很轻松,好像是早就料到叶秋会来一般。
“我来了。”叶秋也答得很妙,不像别人面对大宗师时是恭恭敬敬,很轻松自在。
侯布衣走到矮桌之前,盘下脚,优雅从容。拿起前在桌面上的一小坛的酒,桌面上早就是准备好两只杯子了,杯并不多,不能牛饮,只能轻呷。侯布衣缓缓地倒上酒,轻缓地说道:“这酒乃是我自己无聊时所酿,若是你觉得过得去,也不妨喝上一杯。”
叶秋也不客气,拿过杯子,一仰头,就把杯中的酒一口渴得一干二净,咂了一圈的舌头,笑着说道:“不错,清泠,像虽泉水一样。”
侯布衣并没有像叶秋这样一口把美酒饮干,而是轻轻地呷了一口酒,望着叶秋,笑着说道:“心儿果然是没有看错人。”这本是很普通的笑容,但是出现在侯布衣的脸上,那就是变得眩目了。只怕他年轻的时候一定是引得不少少女为他迷醉,为他巅倒,为他疯狂,在年轻之时,他绝对是一个能深深吸引少女芳心的男人。
叶秋没有说话,只是伸过酒杯地张住了侯布衣倒来的美酒。
“心儿这孩儿也是个倔性子的人,你不要辜负于她。”说这话,侯布衣不是以大宗师的身份说话,而是以长辈的身份说话。
“宗师你放心,我就是辜负自己,也不会辜负小姐姐。”叶秋再一次的把杯中的酒吃完。
“这一点我能相信你。”侯布衣再一次缓缓地为叶秋倒了一杯酒。能得到大宗师的相信,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侯布衣望了叶秋一眼,然后专心地喝着酒,最后慢慢地说道:“你不会怪我吗?”同这位大宗师在一起,一切的节奏都会变得慢了起来。
“我怪大宗师什么了?”叶秋一怔,问道。
“心儿是很重情意的人,她是放心不下本心斋,怕我百年之后,本心斋没有人接掌。”侯布衣专心致志倒酒,这个大宗师做任何一件事都是那么的专心致志,那怕是一个琐碎的小事。或者,这些事在他眼中并不是一件小事,或者,世人认为的惊天大事,在他的眼中那也只不过再普通的事罢了。
叶秋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说道:“我尊敬小姐姐的选择,有时自己也不能活得太自我了。这也是我自己这两年来最深的感悟吧。”侯布衣笑了,露出了笑容,酒坛中的酒成线滴入了酒杯之中,然而酒却未有溅出一点来。斟完了一杯酒。他才抬起头来,缓缓地呷了一口,说道:“看来他们的选择都是没有错的。武神圣子。”说着把手中的酒杯放下了。
“看来你都知道我为什么要找你了,你只怕也早就知道了。”叶秋听到这话,不免苦笑了一下。看来侯布衣早就是等着他来了。
侯布衣为他倒了一杯酒,说道:“没有知道不知道的,或者,在那千年之前,你的命运已经是被人知道了,或者千年之后,我的命运也是被你所知。人世,就这样轮回。”
“我倒是觉得,这是一盘精心安排的局,我既是下棋的人,也是棋中的那个将帅,既是决定着其他棋的命运,而我的命运也是被人决定着。”叶秋不由是苦笑地说道。刚开始,你或者会觉得六大宗师那只是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