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在此时,一阵阵雷鸣一般的声音传来,地底下是传来一阵又一阵的颤抖,像是海啸爆发一般。轰隆隆的声音是越来越响,地面的颤抖也是越来越严重。
站于帝都城墙之上,放眼望去,只见远是烟尘弥漫,泥尘遮空。卷起于空的烟尘向帝都这边推来,看去,乃像是大海上发生海啸时的巨大海浪。随着遮日的烟尘一步步的推近,在这个时候也能看得清烟尘下面的情景了。
铁马金戈,重铠长枪,一排排的军队向帝都方向开来,最前的乃是重骑兵,后面紧跟着的是步兵。军队像是大海中的海浪一样,一波又一波的向帝都方向推进。他们踏步而来,扬起了弥天遮日的烟尘,大军的推进,地皮也被踏得颤抖起来。
“来了,大伙儿注意,准备。”见到叛军推进,席井立即是大喝道。
“啪——”在城墙之上的士兵立整齐一踏步,射手都一致的举起长弓,长箭上弦,士兵也纷纷举起了手中的重盾,或者是都纷纷准备好巨石滚木。士兵们都不由纷纷的握住兵器,双目紧紧地注视着城脚下面的叛军,一场惨战就即将来临了。
当然,城墙上的士兵心里面也免不了有几分的紧张,同样,心里面也是有些兴奋。已经近有五十年没有兵临帝都了,他们游牧民族血液里面的狂野和骠悍已经沉睡了,现在在这大场将临之时,那狂野和骠悍又开始缓缓苏醒。他们都是紧握着自己手中的兵器,好像是看到了昔日里祖先们驰骋沙场,建功卫国的情景,好像是见到了他们祖先们在无垠的大草原上纵马拒敌,建立西杭帝国的情景。
“啪、啪、啪………”叛军在射程之外停下了,队伍还算是整齐划一,虽然戚尚是个贪官,但是治军方面还算是有两把刷子。
叛军的心情却不同于城墙上士兵的心情,本是同为护国之军,然而,他们突然之间是调转了枪头,攻打自己的帝都,指向了自己的同胞,所以他们没有城墙上士兵那样的豪情,也没有那份责任感,他们心里面有的是那份矛盾。但是军令如山,对于士兵来说,军人的天性就是惟命是从。
“清君侧,匡救国。”在叛军那边,打着六个大字的旗子,这旗子横幅而挂,站于城墙之上能看得一清二楚。
“叛臣戚尚,快快出来受死。”席井站在城墙边,对着城下面的叛军大声喝道,声如焦雷。席井乃是一身战甲在身,手持丈八长枪,突然大声喝道,声如天际焦雷,乃也是威风凛凛,声势慑人,不失是一军统帅。
“黄毛小孩,你快快退回去,叫奸臣越秋前来说话。”年过五旬的戚尚一身战甲于身,手持长戟登上战车,对着城墙上的席井大声喝道。
席井狠狠地喝道:“呸,你这叛臣还有面见宰相大人,快快出来受死。”
“你这小毛孩懂什么,越秋奸臣,用花言巧语迷惑皇上,今天本将军就为皇上清除这奸臣,为天下百姓除害。”戚臣也是大声喝道。
双军还没有开战,主将却对骂起来了。
“叛臣戚尚,你又何需多言,本相来了。”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虽然这声音不是特别的响亮,但是双军都听得一清二楚,那冷冷的声音直刺入他们心房里面,都觉得是心里面一寒,像是被冰冻了一下。
叶秋缓缓地走到城墙外边来,他背负着手,冷冷地一扫下面的所有叛军,气势压人。
下面的叛军都觉得是一窒息,就是戚尚也不由一顿,顿时说不出话来,被叶秋的气势所压倒,特别是在皇宫中见过叶秋那可怕的杀戮,在心里面对叶秋不免有所惧意。
风,在呼啸地吹刮,气氛是严肃萧杀。
“奉天承运,皇帝旨曰:叛臣戚尚,贪赃枉法,私吞军饷,欺男霸女,欺压百姓,乃十恶不赦,现又叛逆朝延,私自调军,故,剥取他护都总提督之职,抄封全家,监侯斩,钦此。”叶秋拿出圣旨,对着下面叛军大声朗读。
下面叛军是鸦雀无声,都忤在那里,心里面一时也没有底儿,但他们又是在弦的箭了,不得不发。
戚尚见势不妙,立即对着叶秋大骂道:“放你狗屁,你越秋乃才是一个奸臣,用花言巧语迷惑皇上,杀害忠良,专横独断,张扬跋扈,又收敛财物,买卖官爵,此乃才是十恶不赦,本将军今天是为皇帝清除你这害群之马,为百姓主持公道。”在这气势上他可不能输了,若是被叶秋占了个理儿,那只怕是军心散涣。
叶秋站在城墙上,大笑说道:“戚尚,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你说说,我越秋如何是杀害忠良、专横跋扈,如何收敛财物、买卖官爵?我越秋还在荒野之时,散尽百万家财,救济洪灾百姓,虽越秋不敢居功,但也有苦劳。在朝为官之时,我越秋在东是平定十万海贼,为皇上以除心头之患,整顿三军,以扬我杭西之威。在朝中,我越叶铲除贪官污吏,给百姓主持公道,我越秋力谏皇上,置自己生死而不顾,为天下百姓减免苛捐杂税,减轻天下百姓负担。我越秋又是四处奔走,聚集巨资,补修万里伏龙大坝,为千百万农夫而谋福。你说一说,我越秋哪一点是大奸臣,你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