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场的所有大臣,一下子明白不过来,明明是召张浪风进宫是将赏他,怎么突然一下之间是变成了问罪,而且海北墨这突然而来的问罪也是来得太突然了,所有的大臣都没有得到半点的消息,一时间大家都明白皇上的意思,一下子懵了。
“臣何罪之有?请皇上明示?”张浪风无所畏惧,迎上海北墨的目光,除了叶秋,他还没有怕过别人,再说了,这一切都有岛主安排,他更是有持无恐了。
海北墨沉着脸说:“何罪之有?据张鱼风所奏,你在偃师担任副将之时,苛扣军饷,贪赃枉法,盘剥商人,敲诈大贾,你说,这是何罪?”说着是重重地拍了一下龙桌,一副震怒的模样。
突然如引的变化,张浪风不由身躯一震,一时之间难于反应过来。
就是在这个时候,张浪风耳边响起了悠悠的声音:“不要信他的话,这话是唬你的,只是用来吓唬吓唬你,你坚持你是冤枉的,这就没有事了。”这正是叶秋的声音,叶秋用了千里传音入秘太法。
听到岛主的话,张浪风立即镇定下了,虽然不知道岛主藏身于何处,但他相信,岛主就是在自己的身边。他抬起头来,忙是说:“皇上,臣是冤枉,臣可是受冤的,臣为了报效朝庭,为了报效皇上,可是兢兢业业,为了发展偃师是少有合眼之时,编军练军,安排流民,整日奔波于军营与流民之间,臣虽不敢说是鞠躬尽瘁,但臣却没有贪过一文钱,也没有苛扣过一分的军饷,所到臣手上的军饷臣都一一发放下去,绝不贪一分。一定是张督府冤枉微臣,请皇上明查。”说着是露出了一副受冤的模样。
这一切的把戏,都是经过了叶秋的精心策划。
如此的突变,都让在场的文武百官回不过神来,好好的奖赏怎么突然又变成了罚了呢?再者,亲近皇上的人都不没有发现有张鱼风所上过这样的奏折。
如此的变化,实在让文武百官弄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那怕是计吴,这样一肚子诡计的人一时也是想不明白皇上这一举动真正的目的。在这个时候,三派的头头都沉默,脑子里面也是苦苦地思考着,无疑,他们都把这事置身于外,还没有摸清皇上真正意思之时,他们也不想趟这混水。
海北墨沉默一会儿,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辨别张浪风的忠奸,过了好一会儿,他开口说:“这事是不是冤枉,朕查了才知道,也有可能是一个误会。虽然有张鱼风的奏折,但你的功劳也是不可抹杀的,你对偃师的发展有着很大的功劳,所以朕赏你府第一座,黄金五万两,白壁十对,明珠五双,珍珠六斛。”
此言一出,下面的文武百官都不由一阵的哗然,真的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有点儿难于相信这是一件真的事情。
如此的奖赏,不论不止是说高,而是特别的高,如此的荣耀,只怕也只有叶红枫和乐破这样的建国第一功臣才能享用,现在竟然是奖在了张浪风的身上,和张浪风相比起来,上次张鱼风的奖赏就是差多了。不止是差多了,而且黯然无色。
大家都不明白,为什么皇上会突然有如此的动作。
“快谢主龙恩吧。”叶秋的声音在张浪风耳边悠悠地响起。
“谢主龙恩。”张浪风回过神来,忙是谢主龙恩。
如此一来,可真的是把这样的事情闹得让所有的大臣都摸不着头脑,实在不明白,皇上为什么会突然的对张浪风如此的宠爱有加。
海北墨点了点头,淡声地说:“传朕的旨意,让张鱼风明到早朝后到御房来见我。”
这话一又,又是让下面的文武百官议讨纷纷了,也不明白皇上为什么偏要在御书房见张鱼风。
今天的早朝真的是太让他们意想不到了,一切事情的发展都是出于他们的意料,一下子把他们都弄糊涂了,皇上今天的举动太不正常了。
叶秋望着金銮殿,脸上露出了浓浓的笑容,喃喃地说:“海北墨,我都不得不说你的这一手真的是妙,真的是利害。可惜,你错了,一开始都走错棋了,这一盘棋,不论怎么走,你都走不出来了。下一盘棋,可就不是我和你下了,而是你和你的文武百官下了。”说完,身影消失的无影无踪。
叶秋悠悠地坐在椅子上,淡淡地笑着说:“是不是很不明白?摸不着头脑?”说着望着张浪风。
现在他们正处于都帝的一个极为隐密之处,这是他在之前派刘云空所准备好的。
张浪风点了点头,说:“是,岛主,怎么会这样呢?为什么他会说鱼风告我的状?”他真的想不通,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
叶秋带着笑容地说:“你说说看,偃师是怎么样的地方?曦和又是怎么样的地方?”
张浪风想了想,说:“岛主说过,偃师和曦和都是帝都的喉咙,是帝都通南往北的扼要之道,两座城池拱护着帝都,是天华国最重要的军事重镇。”
叶秋笑了笑说:“试想一下,以前,你是鱼风的副将,外人不知道情况,但也知道,你们的交情不会特别的差吧,现在,鱼风镇守曦和,而你则是镇守偃师,如此的重地,是不是掌握着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