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依旧,绿水,长流,那一块捣衣石还在,绿野也没有变化,可是,佳人已经不在了。
敖少站在河边,望着那一块捣衣石,突然间,好像又是回到了从前,有个姑娘,在这河边轻轻地捣着衣服,自己,就是这样痴痴的看着,这姑娘真的美丽,美丽得不可方物。让人心动。看着河边的这一切,敖少痴了,痴了,久久的无法回过神来,望在河面上,河面浮出了她的笑容,轻轻的,带着点点的害羞,抬起头来,飞快地偷偷地瞄了自己一眼,然后又低了下头去。那神态,让自己终生的回味。
许久,许久,敖少回过神来,既是心痛,又是无奈,还带有落寞,叹了一口气,苦笑地摇了摇头,说:“造化弄人,老天,你又何必这样的拆磨我呢。”虽是明知道这一切,他却恨不起来,或者,在心里面更是多了一些的疼爱。
“吱——”木门被推开了,敖少轻轻地走了进去。
站在厅中,敖少不由是痴了,好像是闻到了她的香味,她的声音再一次的在自己耳中回荡,那声音,是那么的迷人,那么的动听。
敖少轻轻地抚摸着桌沿,好像是感受到了她的体温,好像是她刚刚还在一样。明知道,这只是一种幻觉,但敖少真的是希望这是真的。
“为什么要这样呢,明知道你已无力回地,何必再苦了自己呢。”敖少托着玉玺,把玩着,无奈地苦笑起来。
敖少轻轻地转动着龙柄,玉玺再一次的分开,望着空洞洞的玉玺,敖少无奈地摇了摇头,又把它复原回去。
“或者,有时候糊涂一些更好,世上难得糊涂。”敖少笑得很苦涩,带着点了点的痛苦。
或者吧,或者自己笨一些,或者会是更好一些,就像个梦,认为她是被人害死了,或者是被猛兽害了。
“禀少主。”在这个时候,一个回龙山的弟子进来跪下说。
敖少收起玉玺,淡声说:“什么事。”
“少主,老主人召你回去,越快越好,不得有误。”这个回龙山弟子奉上了令牌。
敖少接过了令牌,在心里面不由一怔,自从自己武功大成之后,师父就再也没有过问过山中的事了,平时都是烹茶温酒,过着自误自乐的日子,今天突然招自己回去,究竟是什么事呢?难道发生什么大事不成?这也不可能呀,派中之事一切都是自己打理,一切都平安无事。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敖少轻轻地挥了挥手,对这个回龙山弟子说。
“是,少主。”这个回龙山弟子应声而去。
敖少站起来,回过头,再望了一眼小屋,苦笑了一下,不知道再一次来这小屋是什么时候。
望了一眼后,敖少转过身子,跨步而去,动作是那么的孤傲,是那么的决然。
望青山,龙飞凤翔,青鸟掠空,一谷的清宁,带着无边的灵气,远离喧嚣。
望着如引的美景,不由是让人感到是心神怡畅,精神焕发。
“你回来了。”朝龚并没有回过头来,只是很是慈和地说。
“是,师父。”敖少恭敬地向朝龚行了三个大礼,以示自己对师父的尊敬。
朝龚回过身来,望着敖少,没有说话。
敖少觉得在师父的目光之下,自己就像是透明的一般,什么都无法瞒得过师父的双眼,他也是坦然而望向师父的双眼。
过了一会儿,朝龚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笑了起来,开口说:“孩子,有事困扰着你吧,是不?你在心里面也难于做出决定。”
“是的,师父。”敖少也不隐瞒师父,在师父的眼中,一切都是无法的隐瞒。
朝龚望着青天,笑着说:“茫茫宇宙,万化更替,兴衰变幻,那仍是永远都不会变化的规律,在这遥遥无期的时间长河之中,人,就是那么的渺小,那么的微不足道,你跳出大世界,以第三者的目光去看等时间长河,俯瞰整个时间长河,你会选着什么呢?是那一颗璀璨的星星,还是眩目的流光,一掠而过,只是那么一瞬间的美丽和惊艳。”说完,笑了笑,还是望着青天。
听到师父的这一番话,敖少不由一怔,陷入了思考之中,久久的难于回过神来。随着师父的话,自己好像是溶入了整个虚空,好像是自己看到了时间长河,在这茫茫的时间长河之中,自己变得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好像是一颗尘埃,或者比尘埃更是微不足道。
过了好久,好久。师徒两人都没有说话。
“没有作出决定,那就放在一边吧,这是人生的一大事,有时,也不是一时能作出决择,有些人会被困扰上一辈子。”朝龚回过头来,笑着说。
敖少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你背后的是皇帝神剑吧。”朝龚望了敖少背在背后的皇帝神剑说。
敖少忙取下皇帝神剑,捧上,说:“正是,这是弟子受人之托,把帝皇神剑转变于人。”
朝龚接过帝皇神剑,轻轻地抚了一下,说:“的确,十大神器,帝皇神剑乃是王者之剑。今天为师召你回来,就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