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见到叶秋回来了,刘怀兄弟五人都恭敬地叫道。
叶秋露出笑容,点了点头。
“大哥,你拿那么多衣服干什么。”高燕看到叶秋手上拿着一大叠的衣服不上好奇地问道。
叶秋把衣服分别分给了他们,笑着说:“你们都把衣服穿上。”
刘怀他们忙接过衣服,也不问为什么,因为他们一向来都是按叶秋命令行事的。
“大哥,这是干什么?”高燕看了看手中的衣服,觉得有点儿古怪。
叶秋笑了笑说:“至于为什么,那就不用问了,你们听着,从明天开始,你们就到西郊的郑家去,到郑家庄的四周游荡,但是,不是被人看清你们的真面目,你们就装作是一副偷窥的模样,而且必须让人发现你们的存在,明白了没有。”为了找到这些衣服,他可是走遍了整个偃师城。
“是,公子。”刘怀他们齐声应道。
高燕只能是搔了搔头,不知道大哥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
就是莫量这样的有眼光,经验丰富的人都不知道叶秋这是在干什么。
叶秋回过头来,对莫量说:“莫先生,不知道你会不会画妆?”
莫量忙说:“像武道中的易容我不会,不过若是用画笔添加一下,一般的人也认不出来。”
“那就好,先生,那明天我们就去拜见这里的督县大人,你帮我画个妆,你也画一个吧,免得被人看出你的真正的身份。”叶秋吩咐地说。
“是,公子。”莫量也不知道叶秋葫芦在卖着什么药,觉得叶秋越来越神秘了,以前的叶秋就像是一条清澈的河流,能看得透澈,现在的叶秋,就像是汪洋大海,根本就无法知道他的深浅。
果然,叶秋第二天起来,就让莫量给他画了一个妆。眉毛粗浓了许许多多,嘴唇也是厚了许多,双眼是精光四射。看起来,他可是一副威武凛凛的模样。
而莫量把自己则是画得老了许些,眉角多了几条皱纹。
“兄弟,你帮我去向你们的大人能报一声,说在下求见。”叶秋来到了督县府,分别给那些守门的侍卫塞了一锭银子,笑着说。
如此一来,可就让这些侍卫眉开眼笑,因为偃师再也没有昔日的繁华,他们现在一年下来也捞不到多少的油水,现在叶秋一出手就每人一锭五两重的白银,怎么不让他们眉开眼笑呢。
“是,是,爷,你在这里候着,我就去通报一声。”有了钱,就是爷,若是没钱,只怕这些侍卫早就如狼似虎一般把他们轰出去了。
莫量看到了也不由暗暗地点了点头,觉得叶秋越来越让人感到莫测,同时也让人觉得可怕,现在他竟能摸清人的心思。
不一会儿,一个侍卫跑出来说:“爷,督县大人说见你,在大厅等着你呢。”看他的恭敬模样,好像叶秋就是督台大人一般。
叶秋不由是暗暗地点了点头,又给这个侍卫塞了一锭银子,笑容可掬地说:“这个大哥,辛苦你了,我乍到此地,路途不熟,你能否给我带带路。”
“好,好,爷,你跟我来。”侍卫眉开眼笑,向叶秋鞠身地说。
这可惹得其他的侍卫羡慕一番,凭空让这小子多赚了一锭银子,早知道是这样,自己该勤快一些,进去能报,那这锭银子不就是落入自己的口袋了吗?
走进大厅,果然见里面高高地坐着几个人,这个督台长得有点肥胖,一双眼总是向上地翘,有点儿像是死鱼眼。见到叶秋进来,身子动都不动,坐在上面,就像是一尊老佛爷一样。
“在下丘夜,拜见督县大人。听闻大人英武圣明,断案如山,清正铁面,可是当今最好的父母官,在下对督县大人的敬仰之情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不论怎么说,好话,谁都爱听,特别是对当官的,说好话,对你并没有什么不益之处。
听到叶秋的奉承,莫量都不由苦笑地摇了摇头,不明白像他这么样的大高手,怎么能说出如此吐心的话来。
果然,叶秋这话一出,督台大人的脸色是柔和了许多,很明显,他的心情是更好了。
叶秋笑着说:“丘夜从故里匆匆赶来,没有带什么土产,只有一方砚石,不成敬意,请大人不要见怪。”说着摸出一块半月芽形的,身上花雨斑点很多的砚石双手捧了上来。
“先生客气了,客气了,如此的大礼本县怎么敢收下。”督台大人露出了笑容,很是客气,不过虽然嘴上是这么说,可是双手早就把砚石接过来了。
这也难怪他,这花雨新月砚,只产于南联盟,产量不多,价值不菲,单是这一块砚石都值得白银三百两。
“先生请坐,先生请坐,来人,上茶。”这一下督县更加客气了,从自己的高座走了下来,吩咐下人说。这也难怪他,叶秋一出手就是如此贵重的砚石,那可真的是贵客。
宾主坐定,彼此寒暄了几句。
叶秋喝了一口茶,笑了笑,说:“丘夜家族是世代经商,虽不敢说是富可敌国,但也是家财万贯。因为丘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