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开,闪开,闪开……”一阵的吆喝,“啪、啪、啪……”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一支铁旅开了过来。
见到铁旅,街上的行人立即是躲到了一边,免得殃及池鱼。
铁旅立即分为两队,一前一后,把霸王帮的东临堂紧紧地包围住了。
“铮、铮、铮……”东临堂的弟子回过神来,立即是铁剑出鞘,守住了屋舍的进出要道。一下子,双方就是弩张剑拔。
这一支铁旅也不是吃酷的,立即架起了强弩,锁定了目标,只要对方一有动静,只怕是万箭穿心。
在亲兵的簇拥之下,赖镇林战铠骏马,在士兵的排列中,缓缓走了出来,气势非凡,英姿威武,不愧是一个久战沙场的武道。
道坊四周的人都是轻声地议论纷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看街坊脸上多是幸灾乐祸,看来霸王帮不怎么得人心。
“赖将军,不知道你驾临,失迎,失迎。”东临堂堂主走出来,拱手地说。
赖镇林跳下马来,拍了拍双手,淡声地说:“堂主客气了,镇林有公事在身,望堂主见谅。”
“重兵铁马,不知道赖将军有何事?我想,本堂没有兄弟得罪将军之处吧。”东临堂堂主嘴上很是客气,不过看模样对赖镇林这个督府完全没有惧怕的模样。
双方暂时都还没有撕破脸皮的时候,赖镇南,在心里面,多多少少都有些顾忌霸王帮背后的靠山计吴,毕竟现在朝中上下,计吴是最炙手可热的人。现在叶将军辞退,乐将军远在边疆,所以他不得不顾忌一下。而东临堂堂主,也有所顾忌,不好直接撕破面子,虽自己霸王帮在朝中有大靠山,但,毕竟东临是赖镇林的地盘,若真的撕破了脸,也给自己带来许多的不便。
赖镇林淡淡地说:“贵堂兄弟没有得罪本将军,不过督府有件重要东西失窃,据人举报,这东西就在东临堂中。本将军公事公办,还望东临堂主见谅一二。”
听到这话,东临堂主不由是一怔,回过神来,打哈哈地说:“原来是这么回事,以本人看,一定是有人造谣。或者是我们的仇家,无是生非,想利用赖将军。不过,既然赖将军都亲自己驾临了,那就请赖将军进去搜查,以示我东临堂是清白的。”他在心里面认为,那一定是赖镇林想给自己东临堂一个下马威,所以找了个借口。他倒要看一下,等一会儿赖镇林找不到东西的时候看他怎么样找下台阶。
“不知道堂主的卧室在哪里?”赖镇林是单刀直入,直奔主题。
东临堂主不由一怔,回过神来,哑然失笑,说:“赖将军问本人的卧室干什么?赖将军不会是怀疑那贵重的东西就是在本人的卧室之中吧。”
赖镇林淡声地说:“正是,还望东临堂主给指点一二。”
东临堂主心里面虽是恼火,还是忍下了,淡声地说:“好,好,好,那好,本人就带赖将军去,本人倒要看一下督府中的什么贵重东西丢在了本人的卧室之中。”说着一甩衣袖,就往前带路。
走进了东临堂主的卧室。
赖镇林立即吩咐地说:“床底上,中央第三块砖,给本将军挖。”
亲兵听到赖镇林的吩咐,立即把床搬开,即刻挖了起来。
在这个时候,东临堂主的脸色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将军,挖到了一个盒子。”一个亲兵捧着一个盒子走到赖镇林的面前。
赖镇林忙打开来,见里面果然是自己的官印,他不由是松了一口气,这一下总算是把命保住了。他望着东临堂堂主,冷声地说:“本将军的官印,竟跑到了堂主的床底之下,不知道堂主有什么话可说?”
见到这样的情景,东临堂堂主也不由是一怔,没有想到会在自己的床底下搜出了东西,而且还是赖镇林的官印。他回过神来,忙是对赖镇林说:“将军,这一定有所误会,我看一定是有人陷害于我,偷盗你的官印,把它藏于我床下。将军说出那人是谁,本人要当面和他对质。”
“要对质,到公堂上去对质。押走。”赖镇南大喝一声,这一下总算是能出一口气了。
“铮、铮、铮……”东临堂堂主的贴身护卫立即是刀剑出鞘,紧紧地把东临堂主护住,虎视眈眈地望着四周的士兵。
“啪、啪、啪……”铁旅开了进来,紧紧地把东临堂主的卧室包围住,架起了强弩,锁定了东临堂的人。
赖镇林沉声地说:“难道堂主要拒捕不成?这个是大逆不道,是杀头之罪。”
最后东临堂主心里面一咬牙,狠声说:“好,我跟你去,我倒要看一下你能把我怎么样。”说着手一挥,示意贴身护卫收回兵器,往外走去。
这也并不是东临堂主要示弱,看士兵,就知道这一次赖镇林是玩真的,单是铁甲重兵都有一万之多,虽然他们都有一身不错的武功,但是在满天箭雨之下,只怕他们没有几个人能逃出生天吧。再者,帮主在朝中靠山硬得很,还会怕他们能把自己怎么样,说不定进去一天,上面都会命令赖镇林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