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
海北墨认真地只着,点了点头。
凌七夜看着海北墨笑着说:“紫微天轮,紫微,乃是帝王也,虽然不见得紫微天轮能居于十大神兵之手,但是,紫微天轮那绝对不会居于天下十大神兵之末。海兄认为是不是?”
海北墨笑了笑,说:“朕仍是一介莽夫,对神器并没有太多的了解。”
凌七夜也不介意,笑着说:“别人或者不知道,但是只怕八大道派的首领都清楚,海家,曾是一大世家,紫微天轮,也就是收藏于海家之中。海兄,七夜说得对吧。”说着是望着海北墨。
话是说到了这里,海北墨也不好再隐藏,干笑地说:“凌少主可真是灵通,不错,紫微天轮正是在朕的手中。”
凌七夜笑笑说:“海兄,七夜帮你网罗天下凶邪高手,唯一的条件就是紫微天轮归七夜所有。”真的不知道凌七夜心里是怎么样想的。
听到这话,海北墨不由是犹豫了,毕竟紫微天轮是他家世代收藏,再者紫微天轮也是十大神器之一,在心里面他也是颇为舍不得。同时,他也对凌七夜的话再一次的进行了深思。
凌七夜悠哉地说:“海兄,你居于殿堂之上,施令发号,未能混迹于武道之中,紫微天轮,对于你来说,作用不大。但,海兄现在需要的是人才,一大批招降不得的人才。相比起来,紫微天轮重要,还是万里江山重要呢?这个海兄心里明白。”
最后,海北墨是暗暗的咬了咬牙,沉声地说:“好,朕同意凌少主的提议,希望凌少主不要让朕失望。”
凌七夜站了起来,笑着说:“海兄果然是一个明白之人,七夜绝对是让海兄满意。好,海兄,我们以击掌为约。”说着伸出手掌。
海北墨也跟着站了起来,伸出手掌。
“啪——”的一声,一个清脆的掌声响起。
最后两人不由是相视一笑,或者两人都是心怀鬼胎。
难道事情就是这么简单吗?凌七夜会是为了一件神器而为人效劳的人吗?
一切一切的答案没有人知道,只有凌七夜自己知道,这一切一切的答案将是永沉海底。
“对了,海兄,七夜是以个人的身份而做这件事,同七夜楼没有任何关系,七认只是受朋友之托而已。”凌七夜笑着说。
“对,受朋友之托。”海北墨也是一个明白之人,也笑了起来。
聪明人说话就是不同,只需要浅浅的一提,无需深入。
一场没有人知道,完全是一个人策划的阴谋在悄悄地进行着。
圆月当空,月,是那么的圆,是那么的明。月如银盘,光如珠。
今晚,是月圆之时,可是,下一个月圆又是在何时呢。月圆了,可是到了下一个月圆之人,彼此是否还在一起?或者是各奔东西。
月圆,月缺,月圆,比月缺更让人伤心,更放人难受。
月缺,望着天边的残月,想着远处的人儿,想起往日的欢乐,心里面是甜滋滋的,一颗心瞬间是被幸福所包围住了。月缺,是一个愁怅的幸福。
月圆,彼此相依在月下,情语绵绵,可是想到了明天分别,各奔东西,天隔一方,此时在心里面不得不涌起了思念的痛苦。月圆,是幸福的痛苦。
在皎月之下,在大海之上,迎着海风,披着银月,望着鳞鳞的海水,和心相人相依相偎在一起,这是一件多么浪漫,多么幸福的事呀。
叶秋和冷月心此时就是那般的浪漫,那般的幸福,船,随着海浪慢慢地移动,整个天地之间只有他们两个人。两个人坐在甲板之上,紧紧地相依相偎。
“小姐姐,看,流星,许个愿。”叶秋忙是抓着冷月心的手,闭上了眼睛。
冷月心也忙是跟着闭上了眼睛,神态是那么的虔诚,像是一个信徒。
过了好久,彼此才睁开眼睛,紧紧地相视着,彼此都没有语言,一切的情意都是在双眼交集之中。
“许了什么愿?”过了好久,好久,冷月心望着他,柔柔地说。
叶秋身子一倒,躺在了冷月心的怀里面,笑嘻嘻地说:“佛曰:不能说,不能说。”
冷月心没有好气地敲了他一下,嗔声地说:“你还佛曰呢,也不看一下你是什么德性,能佛曰,不害燥。”
叶秋不免得意地说:“我乃是天纵其材,无师自通,佛法道义,那也只不过是蚁虫划迹而已,没有什么深奥之处,浅浅看上一眼,了然于心。”
叶秋的这话,引得冷月心不由是格格地笑,笑得是前俯后仰,笑得花枝乱抖。
“笑什么,我可说的是实话。”叶秋嘟了嘟嘴,孩子气一般都说。
过了好一会儿,冷月心才止住了笑声,喘了一口气说:“佛法道义,只不过是蚁虫划迹而已,若是先贤听到你这话,不知道作何感想,只怕是活活的被气死。佛法道义,在你眼中就是如此的不值得一提。”
“天底之下,任何事都是简单,只是大家以复杂的眼光去看待,所以也就变得复杂了。”叶秋扬了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