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寇,这再一次让人想起了这句话。
“呸,逆贼,要想我交出神剑,做梦。”虽然喜公公是一个太监,但还是很刚烈的人,不像一般的太监一样,贪生怕死,对夜雨王朝可真的是忠心耿耿。
“如此说来,老朋友,得罪了。”红发冲天身子一动,直欺而上,血红的手掌拍向喜公公的胸膛,看他的动作,心口挨了叶秋一箭,已经是康复了。
一道残月,对于红发冲天的血掌,喜公公也不躲避,手上的残月手钩一闪,在空中留下了一道残月,那银亮的手钩直取红发冲天的胸膛。看来喜公公也是豁出去了,采用了同归于尽的打法。
红发冲天当然是不可能同他玩这样拼命的打法,身子一幻,缩掌,从侧边错过。
“哧——”的一声,梅芷分身化影,手上的长枪回龙捣穴,突然的一转,以火光闪电的速度刺向喜公公的背心。
“铛”的一声,在夜色里,也没有见到喜公公是哪何的动手,手钩轮转离手而出,架向从背部刺来的长枪,准确度掌握到了巅毫。
“老朋友,十多年没有见,功夫还没有搁下呀,我还以为你在皇宫中住久了,发福了。”带着血光,一道血剑直刺向喜公公。
喜公公一个回肘,也不顾红发冲天的射来的血剑,完全是拼命的架势。
红发冲天身子一移,左手一结,结出了一个真言诀印,托向喜公公那划破空间直撞而来的手肘。
“啵——”的一声,血箭迸射而出,喜公公并不知道“真言诀印”的真正底细,手肘血箭迸射,被爆得一个小血洞。
喜公公一吃痛,不由是打了一个踉跄,觉得有点儿昏眩。他本就是失血过多了,再加上这样一折腾,能撑得住已经是很不错了。
“噗——”的一声,喜公公右腿一痛,一下站不稳,不由跪了下去。
原来护龙队的成员见有是机可趁,从暗中射出了一支冷箭。
“老朋友,何必如何呢?把神剑交出来不就行了,看相我们相识的份上,我也不为难你。”红发冲天一副假惺惺的模样。
“哧——”在暗中的护龙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瞅个冷空,七支长剑直穿向喜公公的背心。
喜公公身子一蹦,在半空翻了一个身,躲过这刺来的七支剑。
喜公公身在半空,就是这个时候红发冲天一掌直印而下,直袭喜公公的背心。
喜公公大惊,奋力的一转动身子,想是躲过红发冲天的这一致命的一掌。
“喀嚓——”一声,虽然喜公公是躲过了这致命的一掌,但是红发冲天的手掌还是从他的肩膀擦过,一掌击碎了他的肩膀。
喜公公一落地,左脚一痛,趁这个难得的机会,梅芷的长枪穿过了他的左腿。
“嗖、嗖”在这个时候又有两个护卫暗剑刺了过来。
“噗——”的一声,喜公公手上的手钩离手飞射而出,穿过了一个护卫的前胸。
鲜血,一滴一滴的滴下,喜公公的右手死死抓住刺来的暗剑,但是还被长剑从胸口则边刺了进去。鲜血慢慢地浸出,把那本就是鲜红的血衣再一次的染红。
“还不交出神剑。‘梅芷抽出了长枪。
“呸,做梦。”喜公公狠狠地唾了一口唾液。
“队长,杀了这老家伙,再慢慢搜。”一个护龙队的队员说。
“这也好。”说着,梅芷看了喜公公身后的大包裹一眼。
“海北墨的护龙队什么时候成了抢劫的强盗了。”在这个时候一个悠悠的声音传来。
“谁,出来。”在场的人都不由是一惊,一个护龙队的侍卫大喝一声。
悠悠的声音传来,说:“在这里。”一个影子从空中轻轻地飘下,像是夜里的飞鸿,让人感受不到他。
“敖少。”看到落下来的人,梅芷不由是后退了一步。
敖少点了点头,说:“梅姑娘,又见面了。”
“敖少,久违了。”梅芷也不能失礼,只好是向敖少拱手说。
敖少看了看躺在地上,血涌如泉的喜公公说:“梅姑娘,不知道可否给敖少一分薄面,喜公公就交给敖少了。”
这一下可就为难了,若是给了敖少,这使她难于向师父交待,若是不给了敖少,只怕敖少也不好应付。她沉吟了片刻,说:“只怕让敖少主失望了,梅芷是奉皇上之命,只怕无法让少主如愿,还请少主见谅。”
敖少淡淡地说:“见谅倒不必了,既是双方都志在必得,那就以武功解决吧。”
“放肆,竟敢干扰皇差,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一个侍卫大声喝道。现在天下可是他们的,从自海北墨登基以来,他们这些海北墨的心腹走到哪里都是别人都对他们毕恭毕敬,敖少如此的傲然,当然是让他心头冒火了。
“喀嚓——”的一声,没有人见到敖少如何动手,这个说话的侍卫双手,已经是被他折断了。
敖少像是没有发生事情一般,淡淡地说:“看来海北墨当上了皇帝,越来越目中无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