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乐得他们兄弟两人一整天都没有合上嘴。
“段小白脸,来,喝一口。”叶秋很是大方,把手中的酒葫扔给他段岳。
段岳接过来,笑笑,轻轻呷了一口,就还给了叶秋了。
叶秋拿眼睛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笑着说:“***,段小白脸,看你这个人还真的是个好男人,不知道哪个大美人有那个福气嫁给你。”说着这个小子是贼眼儿一转,笑嘻嘻地说:“对了,段小白脸,那个,那个贝纤纤小姐怎么样了?嘿,嘿,你们的感情进步的怎么样了?什么时候摆喜宴,我也去唠叼一杯。”说着那眼睛很是暧昧地看着段岳,好像真的是有那么一回事一般。
在这个段岳都不由有点儿脸红,说到男女私情,他可不像叶秋这一般那样的脸皮厚,他笑笑摇头说:“看你说到哪里去了,段岳和贝小姐只不过是普通朋友而已。”
“哇,段小白脸,真的是难得,你也会脸红,哈,哈,真是一大奇闻。”叶秋看着段岳都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段岳只好是苦笑地摇了摇头,和这个小子在一起,不出糗都是一件难事。
叶秋好不容易地止住了笑意,看着段岳说:“普通朋友?嘿,嘿,没有那么简单吧,嘿,嘿,我看贝小姐可是追得你满天下跑,可是对你一往情深。”
段岳苦笑地摇了摇头,没有再说别的话,这事越是辩别,那就是让想人想入非非。
叶秋拍了拍他,一副很哥儿们的样子,笑着说:“说出来怕什么,有什么好害羞的,我们都是男人,嘻,这样的喜事让大家一起来分享一下吧。”
段岳是苦笑不已,有时还真的是佩服这个小子的想象力。
就在这个时候整个车队都停了下来,不再前进了。
“怎么了?又遇到了土匪了。”叶秋不由一怔,还想不出有段岳在这里护航还有谁敢来抢这车队。
在这个时候莫称走了过来,看了看段岳,神态很是古怪,说:“段公子,叶公子,前面有人挡住了去路。”
段岳都不由一怔,真的还想不出来人是谁。
“走,我们去看一看,看哪个家伙吃了豹子胆,有老子在还敢来抢劫,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叶秋拉着段岳就往前走,他倒要去看一下是哪一个大人物,连段岳在这里都敢来抢,那胆子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大。
风儿扬起,扬起了情思,看到了吗?浓浓的情思就像是在天空中飞舞的丝絮,缠绵得难分难解,就像她头上的秀发,情丝在她的心中不停地涌动,似乎情丝随着风在飘舞,一直飘到了那郎君的身把,把那郎君缠住。
清娇逸丽,也只有贝纤纤才有着这样的风姿。在风中,贝纤纤就像是月下的一朵娇艳的荷花,在蒙胧的月下,她带着蒙胧的美,那飘舞的轻裳像是淡淡的烟雾,使得她也变得蒙胧,那几绺随着风而舞动的青丝,使得她像是月下仙子,飘飘欲飞。
来者正是美绝天下的贝纤纤,她很是安逸地站在大道的中央,她身后停着一辆豪华又不失清雅的马车,驾车的是那个如同影子一般跟着她老仆人。
“喂,你真的是艳福不浅呀,刚刚才说贝小姐,贝小姐就追到了。你看,贝小姐可真的是对你一片深情吧,你走到哪里她就追到哪里,风霜露宿,也真的是难为她了。”叶秋用手肘顶了顶段岳,神态暧昧地说。
段岳苦笑了一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看到段岳,贝纤纤不由是秀目一亮,不由是缓缓地走了过来。
“段嫂子,好久不见,刚刚段兄才掂记着你呢,没有想到现在就见到你了。”叶秋随着段岳走了过去,笑着说。
听到这话,贝纤纤刚开始不由一怔,可是没有一会儿又回过神来,她的粉脸轻轻地一红,娇花朵朵,她也是风度极佳,轻声说:“叶公子,久仰了。”
“久仰,久仰,嘻,段兄刚才还在我耳边赞你呢,说你是怎么样的贤惠,是怎么样的温柔体贴,嘿,嘿,看来段兄不是一般的疼爱你。”叶秋这个小子什么话都敢说,那脸厚得很,说起来是脸不红气不喘的。
段岳在这个时候都不知道怎么样说才好,只能是苦笑以对了,有这个小子在,还能说什么呢。
贝纤纤也不是个笨人,当然明白段岳是不会说这样话的人,轻轻地笑了笑。
“你们小俩口子慢慢聊聊吧,嘿,嘿,我那边有事,先忙着去。”叶秋对他们开两个眨了眨眼睛,很是暧昧地笑着说。
瞧叶秋这个小子的模样,好像人家是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般。
段岳都不得不用手肘重重地顶了叶秋一下,没有好气地瞪了这个小子一眼。
贝纤纤轻轻地笑了笑,那粉脸迎着朝阳,在朝阳上折射出了坚毅的光芒,对叶秋说:“叶公子不用离开,我……”她看了段岳一眼,然后脸儿是红了红,说:“我是来看看段兄的。”这还真的是佩服她的勇气,万里追郎已经是不容易了,在这其中不知道有多少的坚辛,现在在外人面前放下少女的矜持说出这样的话,这多么不容易的事。这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