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兰冰的话叶秋心里已经是有了决定了,虽然说是美人儿让他依恋,可是他还是决定离去。
叶秋有这样的决定也是他的个性使然,一来,他不想给千慧带来麻烦,二嘛,叶秋这种野性十足的人绝对不是那需要女子来保庇的男人,再者,他也不可能长期的在苏家呆了下去。
苏千慧是个聪明绝对的女子,以她那如海一般的智慧这点小问题还能看不透吗?她完全能看得出来,这冤家绝对不是那种安伙的人,或者他自己没有意识到,但他绝对是那种不甘于寂寞,不甘于平静的人,只有那外面风风雨雨的生活才是更适应他,只有有着更大的挑战才是适合他,像他这般不甘寂寞的人迟早有一天会化龙而腾飞上九天之上。所以对于叶秋的离去她并没有拦他,聪明的女子不是自己丈夫事业上的障碍,而是他事业上的助力。
虽是决心让这冤家离去,可是两人将要分别还是免不了一番的依依不舍。
“唔,不要再胡闹了,看一下,你还有什么东西没有准备好的。”苏千慧推了推这磨人的冤家,白了他一眼,娇嗔地说。
在临别之时苏千慧也不由像小女人一般为叶秋打点行囊,那么模样可真的是像小妻子一般,虽是唠叼几句,但是叶秋看在眼里心里面不由觉得特别的温暖,一股股的暖流流过心田。
即将离别,叶秋这个小子更是对美人儿依依不舍了,紧紧地搂着不放,笑嘻嘻地说:“都准备好了。放心好了,千慧儿,只要老公有一箭在手,还能饿死我吗?没钱,去做强盗行不行?嘻,嘻,做他几把,还能饿得死我吗?”这个小子,心里所想出的主意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苏千慧白了他一眼,娇嗔地说:“谁要你做强盗了,哼,这么个大男人做强盗,羞不羞呀。来,这个拿着,不要丢了,以后有什么事,可以到苏家各地分店去。”苏千慧把一个雪白无瑕的玉佩交到叶秋的手上,不由叮嘱他几句。
叶秋把玉佩贴身藏好,不由一阵贼笑地说:“千慧,这是不是订情物呀?唔,老公可没有什么东西好送给你呀。来,吻一下,嘻,嘻,算是定情吻吧。”这个小子,时时刻刻都是打着这些龌龊的主意。
苏千慧轻轻地咬了一下他的肩膀,娇媚地白了他一眼,娇嗔地说:“别臭美了,什么定情之物,哼,想得美。”这副娇模样可真的是让人看了都不由打心里喜爱。
叶秋哪里知道,这块玉佩是苏家最高的令符之一,这样的玉佩在苏家只有三面,本来是苏天下夫妇各人一块,而苏千慧一块的,可是苏氏是早逝,所以她的那块玉佩就留在了苏千慧的手上。为了不让这冤家没有钱用而真的去做强盗,所以她把自己的玉佩交给了这冤家。她可是相信这冤家的话,这冤家是无法无天,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说不定哪一天没有钱花真的是跑去做强盗了。对这冤家既是安心,又是担心,安心的是,这冤家野性十足,无法无天,别人绝对难于欺负他什么的,但担心的也正是这一点,这冤家是无法无天,说不定有一天真的是做出什么大祸来,把小命玩完了。
叶秋贼贼地笑着说:“没问题了,不是定情之物也可以的,那就来个定情之吻吧。”说着把他的猪嘴嘟了起来。
苏千慧白了他一眼,嗔声地说:“你这冤家,千慧上辈子一定是欠你的了。”说着不由送上香唇,丁香暗渡。
叶秋心里是喜欢的紧,再加上又是离别将在,更是同这美佳人吻得天昏地暗。
苏千慧也知道,这一次离别,只怕在短时间内难同这磨人的冤家相会,所以也是放任他一次,让他是百般的怜爱,让他百般的亲吻。
室内之间飘动着浓浓的情意,那浓浓的情意之中有着深深的煽情,在这情意之中有着一番的别离。
好久,好久,两个吻得天昏地暗的人儿才喘过气来。
“都是你了,看,把我的头发都弄乱了。”离别将在,苏千慧当然会向这冤家撒撒娇了。
叶秋笑嘻嘻地说:“来,千慧儿,我帮你把它们束好。”只怕这小子所束的头发是见不得人吧。
在这个时候苏千慧只是想好好地珍惜同这冤家相处的时光,依在他的怀里,含笑地说:“好呀,你可要把它束好,若没有束好我可是要罚你了。”她这模样可真的是像向丈夫撒娇的小妻子。
叶秋这小子大吹法螺,说:“没问题,看着老公的来,老公一定把它束成天下第一美人的发型。”说着很是温柔地为美佳人儿理起秀发来。
像这小子这般的温柔可不多见,若不是看得清清楚楚还以为是眼花。
苏千慧依在这冤家的怀里享受着他的温柔,就如她这般的奇女子,在这个时候也忍不住地想,若是时光停在这一刻,那就真的是好,能同这冤家永远地在一起,能永远地依在他的怀里,能永远都享受着他的温柔,但是她知道这只能是想一想而已,并不能实现的,她心里面是特别的清楚,事实就是事实,有时只能是自我陶醉一下而已。
智者,就是智者,他们比任何人都把事实看得更真切,或者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