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东风三人都是酒中豪客,酒国杰士,叶秋也是一个小酒鬼,所以没有一会儿功夫一坛烈日纯就见底了,又呼来店小二再上一坛。
这让店小二不由吐舌,他在这里干了那么多年了,能喝完一碗烈日纯的人已经是够少见了,可是他们几个人一坛烈日烈下肚竟是浑然无事,真是酒中之仙。
“莫老弟,听说你吃了闷亏。”朝龚呷了一口喝,笑着说。在他的眼中有着浓浓的笑意,能让他吃闷亏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莫修不由苦笑了一下,说:“不要说了,被雪丫头摆了好几道,说起来我都丢脸了。”虽是嘴里这样说,但是一点丢脸的神态都没有。
破东风呷了一口酒,淡淡地笑了一下,说:“月姑娘是当今天赋最高的人,她的聪明才智高出于吾辈,被她摆了一道也是正常的。”
莫修也不由苦笑地说:“这个丫头,不要看她柔柔弱弱的样子,看去像小姐模样,她不出手则矣,一出手,呵,呵,呵,说不得,说不得,让人有得好受。”
“你该不会看上人家了吧,所以被人家摆了一道。”叶秋不由一阵贼笑,模样显得暧昧。
“你这小子。”朝龚都是无话可说。
莫修不由给了叶秋一顿爆栗,笑骂说:“好小子,你说什么,虽然我同她并列为宗师,我的年龄足可以做她的父亲了。找打是不是?什么都不学好,整天鬼头鬼脑。”
叶秋不由缩回头颅,嘀咕地说:“你也不是鬼头鬼脑的,还说我。”
这惹得破东风他们一顿大笑。
燕雯雯娇笑地说:“我知道,莫叔是怕婶婶,所以怕这话传到婶婶的耳中。”
“小孩子知道什么,这是恩爱,知道吗?恩爱。”莫修为老不尊。
燕雯雯吐了吐舌头,娇笑地说:“怕就是怕,什么恩爱呀,哼,借口。”
“你这个丫头。”对于这个古灵精怪的小魔女就是这个大宗师也是没有法子,不要说他就是她的父母都常常感到头痛。
破东风两人都是笑笑。
虽然他们三人都是宗师级的人物,可是不会给人高高在上的感觉,反而让人觉得像是家中的长辈,让人倍感亲切。他们对这两个晚辈也没有什么隔阂,像是对家中的晚辈一般。
“莫兄该不会是落荒而逃吧。”破东风受到气氛的感染,都不由调侃莫候几句。
莫修笑着说:“还不至于,雪丫头有她的杀手锏,我有我的回马枪,嘻,嘻,嘻,在家里闷气,所以出来跑跑而已。”
虽是如此说,只怕是没有这么简单吧。
朝龚呵呵地笑着说:“的确,贺兰山风景不错,又是我辈心目中的圣地,在这里散散心,最好不过了。”
“圣地?伯伯,我怎么没听说过?”燕雯雯不由侧着头,不明白地说。
“不知道了吧,我不告诉你。”莫修看了燕雯雯一眼,笑着说。
燕雯雯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哼声说:“才不稀罕呢,伯伯,说给我听听。”说着不由对朝龚撒娇说。
朝龚呵呵地笑着说:“说到圣地,这已经是很久的事了,差不多有一千年之遥了,许多人都把这事忘了。”
“快说,快说。”燕雯雯可最喜欢听这个了。
叶秋也不由拉长耳朵,他最喜欢别人讲古了,在绿岭的时候有空时他都会常到镇上去听一段说书的讲一段古,以满足小时心灵的梦想。
朝龚呷了一口酒,停顿了一下,说:“这个圣地是因对于一个人的尊敬而称呼出来的。”“这个人那么利害?”燕雯雯忍不住地问。
朝龚不由肃然起敬,说:“的确,他是当时人们心目中的一个神祗,无人能及。”
在这个时候就是平时笑嘻嘻的莫修也不由一严肃起来。
能得三位宗师级的人物如此的推崇,只怕天地间都是少有,如此的人物可真说得上是举世无双了。
“这么利害,怎么我没有听说过。”燕雯雯不由侧头想了想。
朝龚笑笑,说:“这已经是上千年之久的事了,很多人都已经把它忘记了,只有像我们这些老家伙还知道一点点。那是一千年的敬仰,当时出了一个人,一个绝世无双的人,叫做武神。武神的一生成就可以用一句话来形容——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比起朝宗师来怎么样?”叶秋忍不住地问。
朝龚笑着说:“我辈同武神前辈相比起来,微不足道。萤火之光,焉能同皓月争辉。”
叶秋不由吐了吐舌头,咋舌地说:“这么利害。”
莫修笑话说:“是你孤陋寡闻,没有听说过而已。”
叶秋不在意地向他扮了一个鬼脸。
朝龚笑着说:“一千年了,时间摧人呀,现在已经是是世事全非,当年让天下人敬仰的武神前辈已经是没有多少人记得了。”说着都不由叹息。
这话都不由引起叶秋和燕雯雯的追忆,如此一个让大宗师如此推崇的人该是一个怎么样的人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