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坛的泰皇酒同你换这半葫的香醇液,怎么样?”
听到这话就是凌七夜他们都不由放下手中的动作,颇为惊讶地看着虎头。泰皇酒是龙家的御用酒,只有皇帝老儿才能喝得到。就是皇宫的酒司也酿不了多少,一年最多也只有两小坛,他们都没有想到虎头手上竟有三坛的泰皇酒,真是出人意料。
凌七夜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说:“在三年之前,在龙家的皇宫之内发生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搏斗。原来是有一个小偷潜入了皇宫被皇宫内的高手发现了,这个小偷的武功甚是了得受到皇宫内十大高手和五大杀手的围攻都还是被他破围而出,并还让他抢走了东西,这让皇宫高手大感脸上无光。可是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个小偷所抢的竟只是皇宫中所藏了十年之久的四坛泰皇酒,这事真是让人感到甚是不可思议。”
虎头听到这话脸上不由露出得色,高兴地说:“这事正是俺干的,没想到还有人记得……”可是当他看到冷月心的眼神时忙打住了话。
原来三年前虎头去到京都之时一时间犯了酒瘾,竟然胆大包天地潜入皇宫去偷泰皇酒,可是没想到行踪暴露,他只好是强硬地破围而出,并还抢走了四坛的泰皇酒。虽然他是破为而出,但是皇宫中的十大高手和五大杀手也不是吃素的,他一身竟受了三十八处的重外伤,七处的重内伤,尽管是有侯布衣这样的大宗师出手相救,但他还是躺在床上受了三个月的苦。为了这事他被侯布衣斥了一顿,关着反思两个月。
凌七夜他们都不点哭笑不得,没想到这家伙要酒喝竟然连命都不要了,真是怪胎一个。
叶秋不由有点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说:“***,你是不是疯了?若是老命都没有,那一百坛的泰皇酒都没有屁用。”
虎头在这时没有了得意神态有点不好意思地嘿嘿地笑了两下。
“***,看在你要酒不要命的份上,破例地给你一杯香醇液。”叶秋只好是服了,只好给他再倒了一杯的香醇液。
虎头可就是高兴得不得了,忙接过道谢。
就像敖少都不由露出笑容,他算是好酒的了,可是同虎头这种不要命的好酒之人相比起来那可就是远远不如了。
段岳小呷了一口香醇液,长叹地说;“若是能喝上金香销魂酒,两者比一比,那就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了。”
“敖少倒喝过一次的金香销魂酒。”一向都惜字如金的敖少竟然开口说。
“真的,那是什么滋味?”叶秋听到这话可就来神了,想知道一下连义父都推崇的金香销魂酒是什么样的滋味。
凌七夜他们都不由看着敖少,金香销魂酒只听人说过这名字,从来就没有听人说过它能在市上有卖,它同香醇液一样,当今喝过它的人少之又少。
敖少神态甚是回味,久久地说;“两个字,销魂。”一向都冷清清的他竟能露出这样的神态,这可想而知金香销魂酒是何等的销魂了。
“去,跟没说一样。”叶秋瞪了他一眼,大为不满。
凌七夜笑笑地说:“金香销魂酒七夜没喝过,但是有关于它所产生的故事倒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得知,这个故事知者不多,是个悱恻缠绵的爱情故事。”
“悱恻缠绵?凌少主可要给大家说上一说。”历双儿媚眼如丝,让人消受不起。
凌七夜不在意,笑笑说:“苏泠酒小时候家境很穷,家里就是他们两兄弟。他们两兄弟都与众不同,哥哥嗜好金银,而苏泠酒则是嗜好杯中之物。很小时苏泠酒就能喝上三斤的白酒,他不但是喜欢喝酒,而且还喜欢酿酒,在他少年之时他在当地的酒国中就是略有名气了。在当时,有一个金香公主,也就是当今皇帝龙御亲姐姐。”
“哇,下面是不是英雄救美人,公主遇到坏人了,被苏泠酒救到了?”叶秋可就是来精神了,他最喜欢听这样的故事了,在绿岭的时候他常常跑到镇上听说书的说英雄救美的故事。
凌七夜看了他一眼,说:“这倒不是。有一次金香公主出去玩耍,正好是经过苏酒泠所在之地。也正好,苏泠酒那时正好是上街。突然苏泠酒整个人都被定住了,整个人地失魂落魄,久久无法回过神来,呆呆地站在街边,如同是被人施了定身术一般。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苏泠酒回过神来之时已经将是天黑了。刚才是风吹过,正好是撩起了金香公主轿门的门帘,露了出了她绝色天香的容貌,刚刚的那一瞬间,是让苏泠酒终身都无法忘杯。”
“春风起,绣帘波漪,娇人花如玉。看梦里,半遮香腮,露凝脂……”敖少不由吟咏起来,可是发现自己失态时忙闭口不语,神态不点古怪。
历双儿不由妙目流盼,娇生生地说:“敖少主真是风流名士,文武双全,让双儿爱慕。”真是既大胆又暧昧。
段岳不由笑笑说:“想不到敖兄也有儿女情怀。”
叶秋不由有点古怪地看着敖少,想不到这个冷木头也会吟上几句什么诗歌,真是让人看不出来。
敖少不由苦笑了一下,说:“敖少这时才正真明白金香销魂酒的味道,一时不由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