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节奏地敲着桌面,甚是享受地说:“天下间竟是有如此的美酒,真是让人难于相信。难怪有人出黄金五千两刀大师都不卖。”
敖少没有说话,单是看他那陶醉的模样都知道他被这香醇液深深地吸引了。
酒,倒上了。如琥珀光的酒色让人看了都不由为之叹息,单是论酒色,这香醇液都是能名入十八名酒之中。
青铜爵,盛上琥珀色之酒另是有一番与众不同的风味。本来,琥珀酒色之酒用白玉杯盛装是最为适当,可是用上青铜爵也不见弱于白玉杯。青铜爵是气息古韵,有着历史的气息。青铜爵,是身份的表现,是了一种尊贵的表现,同时,青铜爵又有着铁马金戈、铁骨热血的韵味,最是适合沙场英杰。琥珀色之酒,是珍贵高雅的体现,如同是皇室的金枝玉叶,给人纤细柔腻的感觉,倍受人珍惜。青铜爵盛上琥珀色之酒,就如是英雄配美人,热血带柔情。就像是如同金枝玉叶的美人为上沙场的英雄豪杰送行一般。
铁马金戈,英雄本色,金枝玉叶,温柔乡里。
“能见这美酒,就是身为女儿家的双儿都不由沉迷。”历双儿轻轻地端起青铜爵轻凑于唇边。青铜爵,配上粉唇,这实在是冲击人的感观,就是如同青锋下、兵戈里的红粉。
就是平时大口大口喝酒的虎头也不由轻轻地呷上一口。
一时间整个厅中一片寂静,大家都沉醉在那美妙的感觉之中,厅中那酒香是久久挥散不去,绕梁不息。
“好——”敖少大喝一声,手指重重地一敲桌子边沿,然后就是闭口不说。
能让敖少如此的失态,这可以想象“香醇液”的魅力了,难怪是千金难买。
段岳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今天总算是喝到大师的‘香醇液’了,以前所喝的美酒都只不过是河水而已。”说着又不由轻轻地呷上一口。
虎头则是一句话都不说,慢慢地喝,看他的模样好像是怕流下一滴似的。
“天天有如此之酒可饮,就是让七夜做神仙都不愿意。刀大师果然是不让人失望。”凌七夜不由大大长吁了一口气。
历双儿粉脸微红,说:“喝这酒,才知道为什么你们男人这么喜欢酒了。”
冷月心没有说话,但是看她的神态就知道对香醇液有着极大的喜欢。
“如果有玲珑白璧肴、蘸蚝秋花蟹、爆炸鱿鱼拌肉牛、七味酒酥鸡、八宝煲猪肚就好了。”叶秋不由感到可惜,没有义父的好菜吃这“香醇液”就少了味了。这小子真的是快要变成酒鬼了。
敖少都不由差点掉下下巴了,就是他都忍不住地说:“好小子,有香醇液已经不错了,还贪心不足,想吃玲珑白璧肴、蘸蚝秋花蟹、爆炸鱿鱼拌肉牛、七味酒酥鸡、八宝煲猪肚。”
叶秋瞪了他一眼,哼声说:“你这个冷木头知道什么?这五道菜前两天我吃了又吃,吃得都快撑破肚子了。”说完不由得意地笑起来。
凌七夜他们都不由一怔,要知道刀大师的拿手手艺不是人人都能吃得到,若是这五种都吃上,那只怕是当今没有几人。
“前两天你是同雯雯在一块吧?”段岳立即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最清不过了,若是能让刀大师一一地拿出得意手艺那只有调皮的雯雯了。
叶秋不说,只是嘿嘿地笑了笑。
凌七夜不由笑起来,含深意地说;“段兄,这一下你就清静了,不怕处于水深火热的日子了。”这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冷月心虽然是奇女子,敢也不能不会吃醋,她不由暗暗地伸出手指,在这小魔星的腰间狠狠地掐下。叶秋不由太大吃痛,在心里不由呼天抢地。
噢,为什么女孩子都喜欢这样掐人呢?真是让人不明白。
历双儿妙目轻扮,模样诱人,如同水蜜桃,娇糯地说:“小兄弟,真是让人羡慕呀,连雯雯小姐都对你言听计从。哟,真是有魅力。让双儿倾心呀。”有意无意地看了冷月心一眼。
这个狐狸精绝对是一个破坏人家幸福家庭的可怕杀手。
凌七夜不由笑着说:“叶小兄弟可真是有手段,什么时候教一下七夜几招?”这个小子大有下井落石的意道。
叶秋可就是有好受了,冷月心手下一点都不留情,狠狠地掐着他,只怕叶秋的腰间早已是一片的紫黑。
叶秋在心里可是痛得要死。他见小姐姐如此狠手,不由贼手一起,一支色脚竟是跨上小姐姐的玉腿之上。
冷月心都不由心一惊,心里不由害羞,但又是不敢显于面上。她在心里不由大恨,这个小魔星,真是让人可恨!
叶秋这个贼人可就是不管这么多,色胆包天,色脚不由在小姐姐的玉腿之上摩挲着,向双腿间潜去。
冷月心不由心里一羞,双腿这由夹紧,不让这坏人儿进入。
这一点哪里能难得住叶秋这小子,色脚不由在玉腿间摩擦起来,膝盖不时地揉着美人儿玉腿内侧的柔嫩香肉。
冷月心不由心一酥麻,玉腿不由一松,让贼人趁机而入。她又是羞又是恨,又是爱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