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劈下,如同开天劈地,空气分流,同刚才那一刀有天壤之别。
“好!”敖少不由大赞一声,一剑迎了上去。可是兵刃相接时他就立即觉得不对了。因为不论如何叶秋都不可能一下子有了如此庞大的真气,如此庞大的真气若是在两年前他都自愧不由。
叶秋再斜刀撩劈而起,这一刀狂野至级,如同脱缰的野马,如同断堤的江水。这一刀简直就是如同为叶秋量身定创一般。
刀势还没有过叶秋的双脚连环扫出十八脚,十八脚扫出四周的树木立环圈断倒,如此威力让人看了都心寒,若是被他扫中一脚必定是全身的骨头粉碎。
敖少一点都不慌忙,长剑点点,不急不慢地化解叶秋的招数。
叶秋也渐渐地安心了,知道是那个不敢露面的家伙在帮自己。
敖少越打越是兴奋,心情也是越打越凝重。能不露面就可以让一个不会武功的人同自己打得难分难解天底下只怕是唯有六大宗师而已。
“啵”罡气四逸,叶秋借着这反弹力飘飞而去。
敖少并没有追,他心里明白如果来人真的要救走叶秋自己追也没有用。
六大宗师,来人是哪一位呢?瞧模样他也没有什么恶意,似乎是有开玩笑的意思。
风呼呼地从耳边呼啸而过,这种飞来飞去的滋味真是好,叶秋不由享受着这高来高去的感觉。他心中不由暗想若是自己会这种的本事就好了,这小子自己身怀金玉都不知道,把檀笑佛当作无用的木佛。其实这也不能怪他,他罗筐大的字都不识一个又如何知檀笑佛就是一武功秘笈。
这一次那人再也没有恶作剧,让叶秋平安地落在地面上。
“喂,你是谁?”叶秋不由向林中喊,他不由对这个不肯露面的人有些兴趣。
“你猜猜。”林中响起一个懒洋洋的声音。
叶秋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游戏了,他撇了撇嘴说:“有什么了不起的,缩头乌龟一个。”他为人率真,说话无所顾忌。
“好小子,我救了你一命你竟然骂我,真是一个恩将仇报的小子。”林中人的声音中露出笑意。
叶秋不甘示弱地说:“你摔坏了我的屁股我还没有找你算帐呢,你救了我又摔坏了,我们谁都不欠谁。”他生性狂野,根本就不为世俗所拘束,心里想怎样就怎样,完全不按世俗做事。
林中人笑起来说:“好,有点意思,我喜欢。小子,想不想拜我为师学一身武艺?”
叶秋不由有些心动,若是能学到像那些小白脸那样利害的武功就多好,那就同霜荷更是一对了。他不由问:“学你的武功能不能打赢霜荷?”看凌七夜那个娘娘腔的模样霜荷的武功一定是很好。
林中人不由有些迟疑地说:“月霜荷是烟波阁的杰出弟子,武功之高不下于三少。以你的天赋,只要你肯努力三十年后必胜她,若是机缘好那二十年就足够了。”
叶秋一听这话就不感兴趣了,有点蔫蔫地说:“这有个什么了不起的,三十年以后我都老死了,还有什么意思。”
“为什么一定要打赢月霜荷?其他人不行?”能还达月霜荷这种境界是别的人一辈子都求不来的事,没想到这小子竟不屑。
叶秋听到这话不由得意地笑了笑说:“我要娶霜荷做我的妻子,若是她不同意那我就凭武功把她抢回家中。”这小子真是个野蛮人,靠拳头说话。
林中人听了差点气得吐血,他收叶秋为弟子是看他的筋骨好,想让他继承自己的衣钵,没想到这小子竟是为了女人才学武功的。真是个小色狼!
林中人吓他说:“小子,你没武功带着檀笑佛四处乱跑只怕迟早都被人乱刀分尸,到时你不但死得很看,而且死得很悲惨,说不定被人一块一块肉割下来。”
若是这样都能吓得倒他那他就不是胆大包天的叶秋了,他撇了撇嘴说:“我才不怕他们。你该不会打我檀笑佛的主意?”说着人也警惕起来,右手已摸到了背上的箭矢
林中人差点被人气得吐血,以他的身份竟被人这样怀疑真是老脸无处可搁,他不由悻悻说:“檀笑佛有什么了不起的,就是你把它送给我我都不要”这小子实在是气死他了,刚才他放下身份主动开口收他为弟子没想到他一点都为领情,试想一下整个大陆有多少人想拜在自已的门下,现在这小子又怀疑自己打他檀笑佛的主意,这小子真是好心没好报。
叶秋可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打消心中的怀疑,作为一个绝顶猎人都有一个格言:宁信其有,不信其无。只有怀着这种心态才能在野兽横行的森林中生存下来,否则被野兽吃了还都不知道怎么一回事。
林中人见叶秋警惕的摸样不由大感无趣,悻悻地说:“小子,懒得理你了,你可要小心,别死在别人的手中,最好就往南走。”
凭着猎人的直觉得出林中人的好意,就扬声说:“你走好了。”说完真的往南跑。
林中人望着叶秋的背影不由笑了笑,这小子个性狂野,将来绝对不会是个墨守成规的人,这有益于对武学的创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