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吃醋?”
我心下好笑,这苏雯也挺有意思的,这事我还专门给她打过招呼的,如今她看到,还是心里不舒服,要是当时我不说,还不又出事啊。就故意笑道:“怎么能没关系呢?那天晚上你说了什么,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有人拉着我的手,喊着不要我走……”
“呀,你这个流氓!”苏雯脸上起了一片红晕,啐道:“瞎说什么呢!那天是我喝醉了,说过什么都当不得真的!啊不,我什么都没说过!”
我微笑的望着她,趁她不注意拉起她的手,说道:“自欺欺人是不行的。害人害己啊,苏雯,你就从了吧!”
苏雯也忍不住笑了,甩开我的手道:“正经点!什么我就从了,没那么容易,谁让你以前那么狠心的拒绝我。以后想追我,就认认真真地追,拿出你的真本事来,让我心服才行,不过我先声明,过去的都已经不算了,我可不一定非要接受你的!”
我微笑道:“好,那我以后就正儿八经的去追你。不过你别跑的太快,开着叶冉的车,我两腿可是追不上的,对了。要不要像以前某人一样天天送花给你?”
苏雯忙道:“得了吧,那没必要,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吧,现在你的主要任务就是照顾好周颖,早日让她恢复……”
说着她脸上严肃起来:“一天看不到她醒来,我心里就着急一天,就像心头压了一块大石头,总感觉分外地压抑,不管怎么样,她都不能这么下去的!”
我叹口气,说道:“是啊,我也是,不管什么事,都等她醒来吧,对了,叶冉父亲有病,我是不是也该去看看?”刚才提到叶冉的车,我又想起另外一位在医院里住着的人。
苏雯道:“依我看,你早就该去,也顺便看看叶冉,我挺想她的……”
“那好,我这个周末去吧,不管是从公司角度来说,还是出于私人情感,我都该去的,只是周颖这里……”我回头看看病房,近来真地是没有一点时间了。
“你去好了,周末我来看她,再说还有她姐姐在,你不用担心的。”
我重重的点头,凝视着苏雯,看了好久好久,苏雯也望着我,眼睛中充满了平静和柔情,让我这一段有些焦急烦躁的心渐渐安静了下来。
几天后,我专程飞往叶冉所在的城市,找到她父亲住的医院,去看望了他老人家,这位在学问上钻研了一辈子的老教授,已经是白发苍苍,虽然半躺在病床上,但身旁还是放着好几本大部头的书册,叶冉地妈妈看起来也是非常娴静,很有气质的一个女人,他们刚和我说了几句,便被看望的学生打断了,两个可探望的半天下来,我都没能和他们说上太多话,不过没办法,谁让老教授有那么多弟子呢!
一直到我准备离去,都没有能够见到叶冉,这让我感觉非常地遗憾,她妈说她去了老家讨一个偏方,是为了她父亲的健康,我也没有别的办法,在登机之前,叶冉又专门给我打了电话,说钱已经收到,不过嫌我给的太多了,根本都不可能需要那么一大笔的。
“你尽管留着用吧,身上有点钱,总归踏实点……”我劝说道。
“那好,我收下就是,不过你放心,我会用在正地儿的……”叶冉沉默一阵,又道:“谢谢你能来,如果我爸身体好了,我会争取早些赶回去的。”
“给你的你就尽管用,我知道你不会乱花,不过你也不要太节俭,好了,我要登机了。你现在不要多想,安心陪你家人……”
我和她告辞,又匆匆赶回深南。刚刚回到市区,就接到通知,说案子基本结束,请我去参加案情通报会。
在会上,那名主审警官做了主要报告,并再次向我致歉,之后何攸也拉着我出去喝了一次酒,说明了他从高叔叔哪里得知的情况,还有北京地黄处也给我打了电话,一方面替我前段的遭遇不满。表示了愤慨,并致以问候,另一方面也讲了些他那边的具体进度,将这几块综合起来,我终于看清了整个案情。
原来自那天周颖听到内幕,在那个“军师”地提醒下,彭衙内起了疑心,也就是我们在酒吧里见到的那个浑身充满阴鸷的人物,他和日本方面有着密切的联系,也正是他帮助彭家和日本拉上关系的。他要求不要轻易放过我,而彭衙内认为我既是情敌,又可能得知他们的情况,当然更是狠心下手,便紧急商量了那么一出陷害我的计划,这样既惩处了我。又是给周颖一个警告,而我们要是真的想要揭发的话,也会因此阵脚大乱,无法顺利举报。
他们调查了我的情况,让两个人冒充香港供应商,骗我出来见面,之后将我迷倒,制造了现场。而与他们有关系地警察则带着记者进行突查,自然将人事不醒的我抓个正着,我便成了嫖娼、携毒的重要疑犯。
在我被收审后,我的态度和上司的过度压力。反而使主审我的警官感觉异样,与此同时,周正平开始插手,先是压住报道和消息不准见报,接着又要求重新查处我的案子,使我摆脱了不间断疲劳审问的噩梦,不然我真的支撑不住,说不定会糊里糊涂的暂时屈服,那后果将很难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