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只是让我来提醒少主,天姥别院高手如云,还有月狐悲出谋划策。月狐生奸污小狐狸很有可能就是冲着你来,现在的天姥别院杀机四伏,等的就是你去送死。”狐奴看着严诺面无表情的说道。
“那好啊,我还愁着天姥别院那些狗娘养的见了就跑呢。既然他们在等我,那我就不跟你聊了,免得那群狐狸等得不耐烦起来。”严诺看着狐奴冷冷说道。
狐奴叹息一声,退到一边让出路来。
天姥别院建在半山腰上,整个别院的围墙用岩条围成。别院里面五排房屋整齐排列着,中间一条三米宽的石阶直通到最后一排房屋前的空地。围墙外则是一处足有百平米的练武场,靠着墙边放着几个兵器架。此时别院内一片漆黑,似乎别院里的人已早早睡下了。
严诺并没有进别院,却是用剑砍来许多碗口大的树木,不停来回搬到别院前的空地上。搬完几十根木材的严诺站在大门口处拍了拍手,接着在地上挖起坑来。
“夫人、少爷,那个严诺没有进来,却对着别院大门竖起几根木柱,象是在搭一个木棚。”最后一排房屋的正中间大厅,一个穿着土里土气的中年人跑进来,对着黑屋里并肩坐在上首的月下情和月狐悲躬身说道。
“妈、大哥,他在外面搭木棚干什么?”春意盎然了一回的月狐生此际脸上还挂着意兴未尽的笑容,不以为然地问着坐在上首的月下情和月狐悲。
一身风骚装的月下情闭起双眼不去理会这个没出息的小儿子,心里却同样想着‘他搭木棚做什么?’。月狐悲长得眉清目秀,穿着一件极普通的白衬衫,此时缓缓站起身来作了个深呼吸,开口说道:“这个从来没过面的表哥可不简单哪!天姥别院现在四处埋伏,要是冒然闯进来,只有死路一条。他在外搭个木棚,想必是等别院里的人出去,他就可以见一个杀一个。”
月下情睁开眼看着自己的儿子,问道:“见一个杀一个,你是说我这个外甥恨不得将别院的人全都杀光?”
月狐悲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对着月下情说道:“大表哥可是阿姨最厉害的一着棋,她明知道狐生去找小狐狸却装聋作哑。这个大表哥,什么武功一学就会,天姥别院里能和他单挑的怕就只有妈你了。阿姨接回严诺本只是想牵制五旗盟的金兴良,可是现在却又正好用可以用他来争这守金使的职位。如果今晚天姥山和严诺真的大打出手,阿姨必定不会坐视不理,更有初升阿姨等着坐收渔人之利。”
“大哥,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月狐生看着月狐悲问道。
月狐悲走到月狐生面前笑容满面的看着他,和气的说道:“我想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你送给他,任凭他怎么处置你。”
“啊”月狐生惊的站起身来,涨红了脸说道:“不行,是你和妈说只要我和小狐狸上了床,就能让她做不了守金使的。你们还说事成之后给我一万两黄金呢,现在却要把我交给那个杂种,他还不把我给杀了。”
“狐生,你吵什么,听你大哥把话说完。”月下情不耐烦地喝斥道。月狐生不服气的哼了一声,气咻咻地坐回椅子上。
月狐悲拍了拍兄弟的肩膀笑着说道:“你是我弟弟,我怎么会让那个严诺杀了你呢。不错,严诺现在是满心杀念,可是小狐狸不会。呵呵呵,小狐狸从小到大只要不想着动她金库的主意,你就是对她做了比这还要过分的事,不出两天她又会跑来表哥表哥的对你甜甜的叫。所以,把你交给严诺,你再求他见小狐狸最后一面。等你见了小狐狸演一出戏,让小狐狸觉得你真的真的是很喜欢她,只是一时糊涂才做下错事。哈哈哈、、、,说不定到时候小狐狸会把这守金使的职位传给你,也是说不定哦。”
“真的?”月狐生不禁喜笑颜开,一脸作梦的看着月狐悲。
天刚亮,坐在木棚前正烤着一只野兔的严诺就看到别院的大门缓缓打开。只见月狐生被五花大绑着,后面跟着月下情和几个穿着灰色布衣的中年人,却没有看到月狐悲。
月下情走到严诺面前一脸痛苦,叹一声气说道:“小诺啊,是阿姨没教好你这个表弟,才让他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来。阿姨现在把他交给你,任凭你怎么处置他。”
严诺自顾烤着野兔,看也不看她一眼懒洋洋说道:“是么,那就最好啦。免得我一个不小心,杀得这个什么院鸡犬不宁。”
月狐生却是痛哭流涕跪在严诺面前,嘶声说道:“大表哥,是我下流、我无耻,可是我是真的喜欢小狐狸的。我知道做了这种事就是死一百次也对不住小狐狸,我只求大表哥让我见见小狐狸最后一面。”
“好”严诺面无表情的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月狐生,爽快的回答道。月下情却是一怔,这个外甥有那么好说话的么。
月狐生却是喜出望外,对着严诺兴奋说道:“谢大表哥成全,谢谢大表哥。”
严诺却仰头望着天空,声音苍凉说道:“当我决定要来天姥山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想,我为什么要天姥山?我来天姥山想做什么?想了很久,却什么也没想出来。我给自己找了个来天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