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事我负责。那个小王八蛋竟敢让我当众出丑,我长这么大什么人敢这样对我。靠,我倒要看看他色了自己姐姐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红发林少语气狠狠说着,嘴角露出一丝兴奋的表情。男侍无奈,把那瓶下了药的酒拿去给送饭的另一个服务生。
萧池静坐了一个小时加上小崽的金创药已能行走,此时响起敲门声。
萧池虽然好酒,却从来没有喝过人头马。接过服务生手上的人头马不解地看向服务生,自己进了房就静坐疗伤,没叫酒菜啊。服务生这才解释说,是订房的老人替他叫的酒菜。服务生一走,萧池才叫星欣出来吃饭,自己则二话不说拿起酒就灌。
“萧池,你怎么啦?”正吃着饭的星欣看到萧池满头大汗脸色红得关公似的,不由地担心问道。她和萧池一路走到南京,对萧池的酒量早已明了,这一瓶酒对萧池来说只是一场电影的序幕罢了。
“酒里下了药。”萧池此时双拳紧握,两只眼都变得通红。
“药?什么药啊?要不要紧哪?”星欣吓了一跳,扶着萧池的手焦急地问道。
“我感觉浑身发烫,整个身体象是要爆炸开似的。还有、、、还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象、、、好象小崽说的,小崽说的、、、小崽说的什么?、、、、、、对了、、、、、、小崽说的壮阳。”萧池并不知壮阳是什么意思,辛苦的和星欣说着话,一边调动真气化解。萧池却不知这种春药用真气化解是没有用的,但也立刻感觉到,转而强行压制。
“壮阳?那不是春药么?那是春药啊,萧池。”星欣这下更急了,萧池服了春药,那不是要、、、!
“春——药。”萧池马上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腿一盘坐到地上闭眼想用真气强行逼出药气。星欣则蹲在他身边,看着萧池脸上痛苦不堪的表情心疼不已。
五分钟过去,萧池突停下手按地上,怒喝道:“妈的,这是什么春药啊?这么厉害!”此时星欣看萧池额上青筋一条条突起,汗水竟从头发滴下,按在地上的手能清析看到血丝冒出。
萧池慢慢转过头看向星欣,眼神中的欲望越来越盛。星欣知道,现在唯一能救萧池的就是把自己给他,星欣心里也是心甘情愿的。可是看着慢慢失去人性的萧池,星欣心里却感到从未有过的恐惧。
“星欣”萧池痛苦地叫着星欣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