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摸过,他也个个都试过,但是他从来没有见过像小娥这般嫩的骚的娇的。
尤其是小娥那浑身上下滑腻的感觉,让村长一想起来就觉得自己的下身胡噜胡噜的往大里长。
没有看到小娥,他觉得有些不甘心,他又像个贼似的在小娥院墙外面晃悠了一会儿后,才死心塌地的朝自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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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的到来让寡妇脸上冒出了光彩。她嗲嗲的招呼道:“村长,老嫂子给你做饭饭呢,人家等你等了好久了都。”
村长朝厨房望了一眼,然后眨着眼睛,压低声音说道:“你个日不够的怂罐罐,天天都想要呢?”
“寡妇眼睛媚媚的说道:”咋地了,你不乐意呀?给你当怂罐罐你都有意见?啥人呀你个老怂。”
村长又朝厨房望了一眼,当他看到王晓雅背对着忙乎的时候,就偷偷的捏了一把寡妇的胸脯,然后笑着说道:“不行今晚个咱这个老怂让你这个怂罐罐装满!你说咋样?”
“老死鬼!今晚不行,人家来那个了!”
“来啥了?”
“哎呀讨厌!女人每月来那个,你不知道呀?”
“哦,淌血了?”
“嗯呢!”
“谁规定的淌血了就不能干?”
“犯太岁呢!你没听说过?”
“屁!什么太岁不太岁的,流血了干起来更有味儿!”
“血淋淋的,弄一被子一床单,看你咋办!”
“那不正是我想要的,像干了个十四五岁的处女一样,多带劲!”
寡妇掐了一把村长,然后摇头说道:“你忘了,女人那个的时候是怀不上的吗?”
“啥话意思?”村长问。
“你忘了我来你家的目的?”
“没忘呀,就是给我怀个娃嘛。”
“嗯呢!你也不想想,要是今儿个晚上咱俩咱俩干上了,你老婆咋想?明明知道我来那个的时候怀不上,咱俩还干上了,那就说明咱俩干那事不是为了坏娃,而是为了舒坦呢。”
村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寡妇看到自己喜欢的男人不开心了,她连忙安慰道:“别着急吗老怂!我下面已经流了两天了,再过两天就干净了,干净后咱再伺候你。”
村长摇头说道:“我就是想在你流血的时候试试,我觉得这样更有味道,更加过瘾,再等两天,恐怕把人的劲头就耗尽了,想干也干不过瘾了。”
寡妇想想也是,于是就压低声音说道:“要不行咱今晚就等你老婆睡着后?”
“这才跟我想到一起了。”
“你个馋嘴的害虫!”寡妇笑骂了一声,准备转身离开,结果村长一把拽住寡妇的胳膊,坏笑着说道:“你明明下面流血了,还来我家,不就是找我日你吗,你还把自己整的跟个没事人一样,啥时候变得这么有心眼了?”
“你个老死鬼!说话就不能留三分余地?我一个女人家,要个面子有啥不正常的?再者说了,我过来找你也是想你呢,我咋不找你们村长的那个老光棍日我呢?我咋不找个年轻小伙子日我呢?我咋就偏偏找你呢?”
“嘿嘿,因为我的大!”
寡妇气的又拧了一把村长的胳膊,然后就不吭声了。
寡妇心想:村长也说的对,她看上的不就是村长的大!每次都撑的饱饱的,紧紧的,而且村长那么地有经验,又愿意放下自己的身段,想让他咋弄他就咋弄,一点架子都没有
无论咋说,村长让自己蚀骨的,夜夜都是新娘子的感觉,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吃过晚饭,王晓雅和村长睡在了上屋,寡妇一个人睡在了西屋。
当月亮慢慢吞吞的爬到黑色的天幕中央之时,王晓雅打起了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