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子一般粗细的东西后,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来就来,戳就戳,只要你有这本事,本尊也能陪到底。
女校长于是保持了沉默,心甘情愿的让张熊再一次从后面上了自己。
和第一次不同的是,这次女校长使了个巧劲,她在张熊进入的时候,轻轻的抬了抬自己的屁股。
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第一次是菊花,这一次是蜜隙。
软乎乎鼓涨涨的柳叶叶,果然是肥腻无比,温润如初。
“哇它!”张熊的惊叫声说明了一切。
一种随然更紧,但是有点干涩;
一种稍显宽松,但是润滑无比。
相比之下,后一种的感觉更加提气,无论是女校长,还是张熊,都品尝到了作为男人和女人的至乐。
经过无数次橡胶棒子的演练,女校长的下身练就了一个绝技。
并非所有的女人都有这个本事,而女校长,她能收缩自如!
想紧就紧,想松就松,完全在她本人的把握。
一开始,她故意让自己的蜜隙松的像抹布。所以张熊觉得自己好像是拿物件蘸着一片湖泊;
过了一会儿,女校长暗暗发力,让自己的蜜隙将张熊轻轻的裹住。这个时候的张熊,感觉到自己的粗物载进了橡胶皮里,滑滑的,好他娘的舒服。
再过了一会儿,女校长深吸一口气,将全身的力道集于一处,蜜隙顿时变成了橡皮圈,要多紧就有多紧,而张熊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每次深入都好像是被人狠狠地捋着。
就这样从松到紧,从慢到快,从浅到深。
就这样弄着,拍着,响着。
水水冒着,流着,淌着。
顺着肥肥的大腿,流到膝盖关节处;流到小腿肚子处。最后流到了脚踝处。
白白的,黏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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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熊最后几乎被“胜利”冲昏了头脑。
排山倒海般的巨浪,将他推到了天上。
他晕的一塌糊涂,爽的连声哼唧。他双手捏着女校长的腰腹,十指扣进了肥肉里。他拼尽全力地往里,再往里,然后停下来,双臂卡住,他带点恶意地看着女校长在轻轻的颤抖,他心里重复着:“看我日不死你!看我日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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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流滚烫,冲击着至为敏感的处所。女校长再也无法忍受快意恩仇,终于张开肥嘴,“哎呦哎呦”的叫了几声。
她咬牙夹住张熊,直到热流冲击完毕。但她感到体内的硬东西慢慢的软乎,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的失去力道,她才松了一口气,颓然倒地。
不曾想张熊的物件上面沾满了粘液,粘液顺势滴落,吧嗒吧嗒的砸到了女校长的胖脸上。
张熊看到后,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
既恶心,又满足。
“成功拿下一个逼。”
这是张熊提起裤子,在女校长疲惫的指令下退出办公室的时候,心里所涌现出来的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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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不出的一个人,要碰到她都难,咋可能那么容易让她上钩?”
“如果毫无难度,我自己一手就办妥了,还求你干个屁。”
“让我想想看。”
“办法总会有,你得用脑子。”
日薄西山,红霞满天。棒子和张熊躺在一堆柴草上,望着红云舒展,探讨着一个问题。
“还有,你有没有调查她的历史?”棒子扭头问道。
“草他娘的,还需要调查她的祖宗八代?”张熊瞪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棒子。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只有充分地了解对手,方能找到对付的良法。”
“高!实在是高!”张熊啧啧称赞,朝棒子竖起了大拇指。
“什么时候学会了拍马屁!”
“这也算拍马屁?”
“草!经过女校长的一番调教,你的水平空前提高!舔别人屁眼都能舔出一番理论出来!”棒子笑着说道。
“过分了啊!谁他娘的舔屁眼啊!戳屁眼还差不多。”张熊边说,边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
“好了好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再说下去就是吃屎了。我们现在说的是村长老婆。”
“唉,刚勾起老子的馋虫,你他娘的就……好,说村长老婆。你想知道些啥?”
“刚刚不是说了吗,有关她祖宗八代的事,知道多少说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