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浓痰吐进了张大胜的嘴里。
“日他妈!”
张熊一脸痛苦的骂了一句,吓得棒子赶紧将食指压在自己的嘴巴上。
“rry……”
张熊连忙轻声道歉,倒是棒子被这个英文单词弄的愣了一愣。
“哥们,”棒子凑在张熊耳边说道,“土枪打了个洋子弹!怎么,对里面的校长有兴趣?这么快就学上她了?”
张熊憋的满脸通红,嘴巴动了几动,但始终没有说出话来。恰在此时,办公室里传出了一声凄厉无比的叫声。
棒子和张熊连忙朝里望去,只见张大胜仰面躺在老女人的脚下,而老女人的一只脚踩在了张大胜的脖子里,张大胜的脸,呈现出一种吓人的青紫色,更为骇人的是,他的脸上青筋暴露,像蚯蚓一样弯弯曲曲的爬满了额头。
张大胜的两只眼睛几乎要从眼眶里嘣将出来,眼珠子更是红的吓人!
“这样弄下去,要出人命的!”
张熊悄悄地对棒子说道。
“不要妄下结论。何况惨叫的人是我们的眼中钉,肉中刺。就算被这母老虎给折腾死,跟咱也没多大的关系。”
张熊听罢,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棒子,你说他们这是在干吗?”
“你觉得呢?”棒子反问道。
“不知道哇!难道……”
“难道什么?”
“难道男人和女人弄,都是这个样子吗?”
张熊面带恐惧,忧心忡忡地说道。
“我也不清楚,咱又没弄过……我觉得大概是这样。”
“可我觉得应该男的弄女的,咋现在是女的弄男的?”
“既然男的可以弄女的,为什么女的不可以弄男的?”
棒子的反问让张熊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急急说道:“我以后不会这么弄我的女人的……”
棒子悄声说道:“这种玩法也只有校长和张大胜才能玩的出来,普通人做不到的。放心好了。”
二人正在窃窃私语,窗里突然传出来了张大胜带着哭腔的声音:“小龙女,我想喝你尿下的……”
“过儿你别急,先让我吃完这根烟。今儿个我不仅要满足你的全部愿望,而且我还要给你额外的奖赏。”
“我的小龙女,谢谢你,谢谢你!小龙女,啥奖赏呢?能不能给我说说?”
“不着急。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老女人说完,突然将烟蒂扔到了张大胜的肚皮上。
毛焦味顿时充满了屋子,连躲在外面的棒子和张熊都闻的出来。可怜了那个仰面而躺的张大胜!
烟头一时半会不可能熄灭,一股青烟袅袅升腾而起,伴随着张大胜凄厉的惨叫。
可是惨叫归惨叫,这个张大胜依旧一动不动地躺在原地,并没有起身扑腾,也没有用手将烟蒂扫落在地。
张大胜似乎被人绑住了四肢一般,除了嚎叫,身体竟然没有动弹半分。
“这难道是你给我额外的奖赏吗?我亲爱的小龙女?”张大胜嘶哑着声音说道。
“!这算个屁。我要先点燃你的,然后再让你痛饮一杯琼浆玉液。接下来的才是额外的奖赏。”
老女人一边说,一边将手伸进了上衣的下摆。
可能是由于太胖的缘故还是怎么地,老女人有些笨拙的在自己的腰间摸了几摸,然后那条像麻袋一样宽大的裤子就哗啦一声掉在了地上。
窗外的棒子和张熊不约而同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啥情况?”
张熊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扭头跟棒子悄声说道。
“太吓人了!”
棒子看着老女人那两条木头桩子一样的两条肥腿,竟然一时间分辨不清楚这个女校长到底是人还是一种类似于人的灵长类动物。
那两条腿的粗和短,那两条腿上如同稀泥一般软不拉几下垂的白肉,让两个春风得意马蹄疾的少年感到世界的荒凉和冷酷,感到了生活的无聊和丑恶。
当腿不再是腿的样子,腿还是腿吗?
尤其是女人的腿!
“就是就是!不是尿,是琼浆玉液!小龙女文化就是高!”张大胜双眼放光,哼哼唧唧地恭维着校长,同时他又死死的盯着老女人两根肉柱粘合之处的神秘。
对于窗外的两个少年,这样的神秘也许不是真正的神秘,而是惊悸,是雷击,是狂风,是骤雨。
神秘一词,只对躺在地上的张大胜而言。
老女人褪下裤子后,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一条黑色的内裤勒进了软肉里,黑色若隐若现,恍若不见。
老女人终于挪动屁股,双手扯下了那条皱巴巴的内裤。
她用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捏着。
黑色内裤垂到了张大胜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