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娘定定的站在肉铺前,流着泪问他。
屠夫看到二娘在哭,他心里紧张的很。他结结巴巴地回答:
“叫……叫我屠夫……都都都……大家都,叫我屠夫。”
“屠夫!你以后别退那么远!我身上没怪味!”
“唔……这个这个……不是,咋?”
屠夫瞪大眼睛,一头雾水的望着二娘。
“咋啥咋!每次你躲那么远,是不是嫌我二娘身上有臭味呢?不愿意靠近我呢?”
“不不不……不是!我,是我身上,有……有臭臭臭……臭味!”
屠夫不知所措的回答。
“谁说你身上有臭味了!我还以为你是嫌我身上又臭味呢!哈哈……”
屠夫不理解。
他不知道二娘为什么哭,也不理解二娘为什么笑。
但好姑娘的话让他整整幸福了一个月。
随后的一个月,他每天哼着“大阪城的姑娘”唱,边唱边笑,边笑边唱。
再后来,二娘就借着买肉,站在他的铺子前迟迟不走。
再后来,二娘就乘着没人的时候,扰进铺子,挤到了屠夫的怀里,羞答答地说了一句让屠夫差点儿就幸福死了的话:
“我想给你当媳妇,你要不要?”
“……啊?”
“啊什么啊!要不要?”
“要!”
屠夫的吼声把二娘吓了一大跳。
“要就要,你那么大声干嘛?”
“要……”
屠夫的声音又小的像蚊子叫。
“要的话就找个好媒人上我家来!我今天回去就赶嫁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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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咋的了?”
四娘歪着头,盯着二娘看。
二娘如梦方醒,有些不好意思地将自己的手撤离了那片芳草地,红着脸儿说:
“没咋没咋,想起了一些事儿。”
“就说嘛!刚刚说到你男人跪在你腿中间了,你就停下来发痴发呆,害的我等老半天!”
四娘也红着脸儿呢喃道。
“哦,对的呢。哈哈,我那男人呦,可真是屠夫的皮儿,黛玉的壤儿,你不知道他那副羞答答的样子,弄的我都不忍心起来。那么大的块头,谁会想到跟老婆睡觉的时候,会像一个七样难为情呢?”
“快说快说,咋的了咋的了?”
四娘凑近二娘,双手捉住二娘的胳膊,撒娇地晃了起来。
二娘爱意浓浓地偷袭了一把四娘的两团绵软,嬉笑着说道:
“看把你个骚婆姨急的!你呀你呀!回头等张生回来了,我让他好好地把你给伺候舒服了,省的成天价琢磨别人家炕头的那点事儿!”
“姐姐你讨厌!”
四娘嘟着嘴巴,皱着眉头嚷嚷。
“好啦!我告诉你还不成啊!他当时就傻不愣登地跪着,那话儿就大的进不去嘛!”
四娘的脸儿红艳艳的像熟透了的桃子,她娇怯地问:
“到底多大呀!进都进不去?”
二娘笑着说道:“你告诉姐姐,你见过男人的那话儿没?”
四娘羞地不行了,拿被子捂住自己的脸说:“见过!”
二娘一把扯下被子,却不料用力太猛,将四娘胸前的两团白山给暴露了出来。四娘尖叫一声,慌忙用两只手捂住了两粒红色的樱桃。
“姐姐!”
“哈哈!就这个样儿,还说见过呢!”
“真见过的!”
“行。见过见过。那我告诉你,我男人的那话儿比一般的要大很多!”
四娘的脸上露出了向往的神色。她顿了顿,问二娘道:“姐姐,舒坦吗?”
“嗯。舒坦。”
“姐姐,啥感觉?”
“不好说,反正那会儿就是让你死,你也愿意的那种感觉。”
“姐姐……”四娘突然定定的望着二娘说,“我常常……摸自己的,是不是和男人睡觉的感觉是一样的?”
二娘摇了摇头,说道:“一样,也不一样。开始的时候一样,但后面就不一样了。”
四娘问:“后面咋的不一样了?”
“自己摸的时候呀,心里总觉得缺点儿什么似的,完事后心慌;可和你的心上人儿完事了,你就香香地睡着了。”
二娘话刚说完,四娘就将脑袋轻轻地枕在了二娘那饱满的胸膛上。
“姐姐唉……”
四娘长叹了一声。二娘摸着她那颗乌黑的脑袋,心里又怜又爱。
四娘真是出脱的美人儿。
身上滑不溜秋的,皮肤像雪花儿一样白。
“姐姐,我也好想让男人的那话儿照应照应这里呢!”
四娘一边说,一边将那只白葱一样的小手滑进了二娘的两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