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会儿后,他埋头接着编起他的草席来。
二娘着急地喊:
“六小!你到底啥意思?你赶紧把衣服还我!”
六小头也不抬的回答:
“别着急。让我先编完这副草席。还有你也不要叫,你要再叫,我拿钢针戳你的眼珠子。”
当二娘看到六小手中那根筷子一样长竹签一样粗的钢针时,她突然害怕了,她开始央求六小放了她,而六小只是冷笑着编他的草席。
差不多过了一个多小时,六小终于编完了一副,他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坐在一个木凳上悠闲地喝了起来。
二娘自始至终都盯着六小,然而六小看都不看他一眼。
喝完水后,六小起身走进了另外一间房。出来的时候,他手里多了一根胳膊粗的黄瓜和三颗煮熟的鸡蛋。
这个时候,六小才看了一眼赤身裸体躺在芦苇中的二娘。
“我对女人生娃这事很好奇。一个娃娃那么大,你们到底是咋生出来的?”
二娘听不明白。但从六小那不紧不慢的语速中和不慌不忙的神情中,她感受到了一股子的寒气。
夏天尽管炎热,二娘却浑身发抖。当六小拿着黄瓜和鸡蛋蹲在她面前,一动不动地盯着二娘发愣时,二娘终于忍不住了。
“六小,你到底想干啥?你不要吓我好不?我是真心中意你才找你的……”
“你中意我?可笑。女人吗,不过都是婊子。我妈扔下我爸爸和我,宁可当婊子也不来看我一眼。”
二娘一头冷汗。没错。都说六小的妈妈站在城里的大街上招揽过往的行人:
“好哥哥,过来耍耍撒!”
所谓耍耍,就是一手交钱,一手脱衣。
二娘连忙给六小解释:
“你妈是你妈!全天下的女人那么多,当婊子的有几个?你看看我们村的,女人几十个,就你妈出去当婊子了,卖逼了,其他的呢?你说!其他的呢?我也是女人,我是婊子吗?”
六小冷笑着说道:
“你不出去卖逼,是因为没人卖你的逼。全村的人就我妈一个出去做婊子,也不能说明全村的女人就不想做婊子。我这么跟你说吧:是个女人,都想做婊子,就看她敢不敢了!”
六完,拿着浑身毛刺的黄瓜捣了捣二娘的一座绵软。看着弹性十足的胸脯,六小咽了一口唾沫。
“就靠着这两个奶子,还有一个骚逼,就能让男人服服帖帖的,你们女人,真该死。”
六完,突然站起来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二娘看到浓密的黑毛下面,有个比筷子粗不了多少的软体爬虫。
“你好好看看。你们女人,即使逼里塞上一百块钱,我也不会上你们的当。你们可以骗那些只知道日逼的下三滥,但想骗我,哼哼!门都没有!”
二娘怎么也没有想到六小会有这样的想法。
二娘原本喜欢他安安静静的样子。二娘以为六小是个有耐心的男人。
而六小裤裆之间的那条小爬虫让二娘感到奇怪。六小已经是成年人了,可是穿开裆裤的三岁孩子,小鸡鸡都比他的要大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娘本来想问六小,但六小的话让感到害怕。也许硬了以后就不是这个样子了吧!反正无所谓了,只要平平安安地离开这里就好。
“六小,我真的没有骗你。我有些冷,你把我解开,我穿上衣服就走,我以后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六小摇了摇头,又不紧不慢地穿上自己的裤子,然后说道:
“不急不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编草席最忌讳的就是心急。知道为啥我的草席卖的最好吗?嘿嘿,就是因为我没有其他人心急。”
六完,蹲在旁边剥起了鸡蛋。二娘一遍一遍地求他,可是他充耳不闻,将鸡蛋皮一点一点地扣下来,剥完一个,再剥一个。
三颗鸡蛋全部剥完,他才长出一口气,拍了拍手,然后扭头看了一眼二娘。
“你脱过衣服没?”六小突然问。
“脱过。”
“啥时候?”
“睡觉的时候。”
六小摇了摇头,说道:“这个不算。我其实是想问,你勾引过几个男人?不算我。”
二娘简直要疯了。可是她手脚被死死地绑着,想反抗也反抗不了。
“我没有勾引过男人。”
“真的没有?”
“没有。”
六小冷笑着说:“没关系。一会儿我就知道你说的是不是实话了。如果是实话,今天我就放你走。如果不是,嘿嘿……”
六完,用嘴巴唆了几下黄瓜尖尖。
“黄瓜和鸡蛋,你选。”六小盯着二娘小腹下面的那堆芳草说道。
“你啥话意思?”二娘颤抖着问。
“别问啥意思了,问来问去的没意思。你选一样就行了。”
“你个狗日的到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