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填?”
“等一下!”
“等一下?你把我都急死了,还填啥火啊!”
“越急越过瘾!你要是跟我男人一样那么磨叽,那还有啥ri头?”
“哦……可是……”
“别可是可是的,你不要给我装城里人说话!念了没几年书,识了没几年字,你竟然把‘圈’叫‘厕所’,把女人叫老婆,把男人叫老公!”
“哎呀我不是有意的,我……”
“我啥我,我我我?那我问你:你现在想干个啥?”
“你说呢?”
棒子急的满地打转。
张霞心满意足地说道:“我让你说,你就得说。你不说,今晚你就在地上打上一夜的转转!”
“好好我说!我想ri你!我要ri你!”
“嘿嘿,这还差不多。那我再问你,你要ri我哪哒?”
“ri你的bi!”
棒子说的斩钉截铁,张霞表示十分满意。
“好啦,来吧来吧,让你ri!”
张霞说罢,“哗啦“一声揭开被子,敏捷地翻身跪在炕上,然后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方向,顺势又躺了下来,大大咧咧地叉开双腿,将自己的那片泛黑泛水的沟壑正对着握着坚挺的棒子。
暴风雨来了。
蜜桃成熟了。
瓜熟蒂落了。
顺风顺水了。
生米都煮成熟饭了。
那进门前的抗拒,成了此刻的迎合。
棒子第二次进入了张霞的身体。
他像个来回运转的机器。
棒子始终不明白,当他不要命地击打起张霞的胯部时,张霞为什么会浪叫着“狗狗!狗狗!……”
棒子也始终不明白,张霞居然会偶尔大喊:“爸爸啊!爸爸啊!”
棒子没时间问;棒子没时间想。
只要张霞浪叫,他就热血沸腾;只要张霞呻吟,他就快马加鞭。
棒子这次的抽送,比任何一次都要凶狠,都要彻底。他的腰胯快的连自己的吃惊。
也许不是享受,而是报复;
也许不是生爱,而是发泄;
也许不是缠绵,而是野合;
也许不是取长补短,而是真正意义上的一竿子插到底。
事后的棒子觉得十分失意。因为他觉得自己不像个人。
一如既往的,张霞要的就是畜生一样的棒子。当坚挺开始疯狂地进出在自己的缝隙,张霞就满足地意识到了今夜的难得。
是呀!难得的是欲望的炽烈;是念头的强势。她受够了和自己男人同卧一炕的憋屈;她更是受够了三四年的默默干忍!
她为啥见不得狗和狗的骈合?
因为她羡慕;
因为她嫉妒。
她恨!
简直恨死了!
就连一条狗,都想弄就弄;而她是个年轻的女人,是个活生生的人,她想弄的时候,为啥就没的弄!
她当然心理不平衡!那头老驴的黑球被她给剁了,为啥剁?
没人能懂!
因为她想要,她恨不得自己被一头老驴给ri了!
她看见那根黑球,就想起自己没用的男人!好在他走了呢,要是还蹲在家里,说不准她会疯掉!可是真要是被驴给ri了,那帮饱汉不知饿汉饥的东西,料不准会咋样折辱自己!
她还能有活路?
既然弄不上,她就毁了它!
一镰刀的买卖,就能找回心里的平衡,就能让她稍微踏实地过上一两个月。
正当日子像死了一样过着的时候,正当张霞像死人一样熬日子的时候,小娥的红光满面又打破了她那死寂如寒冬的心。
同为女人的她,当然知道小娥为啥眉目含情,为啥盈盈如水,为啥红光满面,为啥嘴角上翘。
无他,晚上和男人睡觉了呗。
可是她男人出去打工去了呀,那只能说明:
小娥是个臭骚逼,勾引了野汉子。
她以为是三伢子。也差点被狗日的三伢子占了自己的便宜。
还好最后关头,那狗日的说漏了嘴,没有把最后的一片土地让那截截臭屎棍给乱搅一通。
她总算挽回了面子,可着劲儿捏着两个滑不溜秋的蛋蛋,就不相信制不了一个老光棍!
“啪啪啪啪”的声音在屋里响着,张霞张嘴大声叫着,棒子埋头使劲地耕耘着。
无需变幻花样,无需再讲言语。
有了野兽一样的冲击,一切都会达到心意。
“哎呦我的爸!狗狗,狗狗,我的狗狗!”
张霞触电般的痉挛让她瞬间晕了过去,而片刻的眩晕带来的是更加狂野的感触。云里游啊雾里荡,巫山飘着个霞姐姐。
逼女人啊骚女人,都是天上的舒坦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