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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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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屋内偷情,屋外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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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棒子听着屋内张阿姨和张手艺的暖话,不禁感到口干舌燥。

    棒子并不清楚年轻时候的张阿姨到底长什么样,但是棒子每次看到张阿姨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害羞。

    对于成人来说,“害羞”往往是一个关键的信号。

    当一个陌生的男子碰到一个陌生的女子,女子羞红了脸,那么基本就能判定:

    这个女孩喜欢初次见面的男孩。

    而当男孩或自卑或羞涩地无法正视这个陌生的姑娘,选择低下头来或者故意偏离目光,那么我们也不难断定:

    女孩的气质和美貌让他为之折服。

    当然最美妙的莫过于:

    他们彼此都羞红了脸。

    此时的羞涩,就是人间的至纯至乐。

    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

    棒子正是折服于张阿姨的气质和美貌,当然也有张阿姨那恰到好处的丰盈身材。

    在棒子的心中,如果小娥是娇艳欲滴的蜜桃,那么张阿姨就是熟透了的红苹果。

    棒子偷偷地咽了口唾沫,有些难堪地压了压自己的裆部。

    “……不是我嘴巴子甜。说实话,我们这个岁数的人大多已经没心思了。可是自从你我黏糊在一起,我感觉我回到了十两个月才热乎一次,可是和你呢……”

    张阿姨笑着说道:“你就是头种猪!也不怕你那老腰,一天四五次地要。”

    “腰没事!下过大苦的腰,铁板一样结实,不信你摸摸。”

    “摸啥摸!再摸,也不如人家大小伙的腰……”

    张阿姨“吃吃”地笑着说道。

    “上次你咋没来呢,我等你等到天黑。”

    “别太频繁了。俗话说的好:常在河边

    站哪有不湿鞋!三天两头地见面,别人一定会盯上咱的……而且今儿个我……”

    棒子竖起耳朵,但张阿姨突然停了下来。

    “今儿个你咋的了?”

    张手艺的声音中充满疑问。

    “今儿个我碰到棒子了。”

    “他不是在上学吗?”

    “对呀!本来应该在学校的!我女儿的脚崴了,他现在背我女儿去学校。今儿个早上我亲眼看着他背娟出去上学去了,可上午我在这儿的中药铺碰到他了。”

    “这个没啥担心的吧。他不至于……”

    “你可不知道,当时我买麝香和藏红花的时候,他就在旁边呢!”

    躲在窗外的棒子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那个莽小伙,他知道个啥!”

    “你可不要小看现在的年轻人!说不定知道呢?而且他当时取的药,也是麝香和藏红花!”

    “该不会……”

    张手艺话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张阿姨叹了口气,幽幽的声音从窗户屋里飘了出来:

    “他是个好小伙子,人长的俊,头脑聪明,面善心善,样样都好。不大可能是他。当时他说是给他妈买的,但9年全村计划生育的时候,他妈不是都结扎了吗?他肯定没说实话……”

    在外偷听的棒子突然间心虚不已。

    “你也别疑神疑鬼了。我们的事别人咋可能知道!有谁会想到我张手艺会租下庙里的厢房当咱俩的洞房。而且,”棒子听到张手艺贱贱地笑着说道,“你要是愿意,咱俩天天洞房都没事。”

    “贫嘴呢!一个月就这么一两次,你都烧高香了。我是担心棒子,他要是知道麝香和藏红花的用途,我这不明摆着偷腥嘛……”

    “无凭无据的,你怕他干嘛!好啦好啦!快点来撒,不说那些烦人的话,让我先泄泻火再说。”

    张手艺焦急地说道。

    “今儿个咋没心情……”

    “咋的?的了你这是?”

    “也不知道咋的了……”

    张阿姨声音突然变小了很多。

    “要不,我先给你来个‘沙家浜’?”

    “讨厌!”

    张阿姨突然娇声骂道。

    庙里本是清凉,山根更是幽处,但棒子不知怎的,只是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呼吸也越来越喘。他口干舌燥地听了半天,最后实在忍不住内心的渴望,把食指伸进口中沾了点唾沫,后又颤抖着伸向了厢房的窗户。

    窗户上蒙着一层黄表纸,轻轻地点了几点,一个筷子粗的小孔就被棒子捣了出来。棒子屏住呼吸朝屋内瞄了瞄。

    这一瞄,让棒子瞬间有了眩晕之感。

    他看到张阿姨侧着身体坐在厢房炕沿上,衣服的纽扣敞开着,两团饱满的棉花团团是那么的挺,那么的大,圆滚滚的,而张阿姨的头发不像原先一样挽着个发髻,而是披了一肩膀,黑浪一般地将张阿姨的那张富态的脸衬托得妖娇无比。

    短暂的一眼就让棒子无法忍受下体的肿胀,他连忙将小腹挺向墙壁狠狠地顶了几顶,又心焦不已地将眼睛贴近了小孔。

    棒子看到张手艺侧身站在地上,时不时地伸手撩拨一下张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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