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棒子背着张娟经过那堆麦柴跺时,张娟抿着嘴直笑。棒子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然后忍不住捏上几把绵软的腚蛋子。
黄昏的夕阳洒下一片金黄,让金黄色的麦垛更加金黄。金黄色的山峦披着金黄色的衣衫。
“真个价美!”
手感奇佳的棒子忍不住赞叹。
“美是美,不长久。”
张娟拍了一下棒子的肩膀,笑着说道。
“要长久,也不难。过上几年你当我媳妇就行了。”
“臭屁!看把你美的,想媳妇想疯了都!”
“才不呢,”棒子说道,“如果我真的这么想媳妇,我就不会背着漂亮的校花再山沟沟里逛了。”
“可是,”张娟突然不开心起来,“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放心吧,一定有办法的。”
三伢子怒气冲冲地回到家里,裆部依旧隐隐作痛。他兀自骂着脏话,时不时脱下裤子检查自己那臭气熏天的裆部。
“狗都不日!啥球东西!怪不得男人连家都不回,狗都不日的老母猪!”
无所事事的三伢子跑到对面的玉米地里偷偷瓣了三个大玉米棒子,躲在里面生吃完后终于有了尿意。他为了发泄心中的怨恨,于是使劲捏住自己的物件,在玉米地里找到一堆蚂蚁窝,这才一松手,让骚气熏天的浊尿凶狠的射向忙忙碌碌的蚂蚁群。
他看着蚂蚁们在热气腾腾的尿液中无望地挣扎,终于感到舒坦了。
“日他妈的,弄死你们这些这些狗日的!”
回到破败的家中,三伢子钻进屋内的一堆破烂中睡了整整一下午。当他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沉到了山沿沿上。
三伢子满足地看了看腰下的勃?
?,自言自语道:
“一点事都没有。越捏越厉害!我的臭骚逼,我的好小娥,想死你个亲哥哥!”
三伢子淫邪地舔着自己的嘴巴,破天荒地洗了把脸,然后又朝手掌吐了几口唾沫,装模作样地泯了几把自己头上的那堆乱草。
“今晚上弄不爽,我就不姓三!”
他跑到厨房喝了几口凉水后,就摇摇晃晃地出门了。一路哼着小曲儿,春风满面地越过那道梁,走过几道院,穿过打麦场,下到坪堆上。
小娥家的庄院已经能望得见了!
三伢子“哈哈”地笑了几声,开始一路小跑起来。
“我的个臭骚逼啊,我的个好小娥!想死你个亲哥哥吆,我是你的哥!”
走的太快的三伢子突然一头撞在了张熊的身上。
“啊哈!熊小弟弟,来俺们下庄干啥来了?”
张熊一声不吭,像一堵墙般竖在窄窄的山路中央。
“咋,你还挡你三爷的路?”
三伢子被张熊的态度惹操了。
“你说啥?”
张熊突然问道。
“好狗不挡路!”三伢子歪头,向路边射出一口浓痰。
“你再说一遍?”
“好狗不挡路!”
“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张熊朝前迈了一步。
三伢子瞅了一眼张熊。
“这小子咋杀气腾腾的,”三伢子心想,“喝农药了还是得怪病了?”
见好就收的三伢子终究没有再说出“好狗不挡路”,而是变相地指出张熊的错误:
“我说熊小弟,你三哥本来是个不惹人的人,你是知道的对吧?但逼急了,你三哥就不是人了,你三哥啥事都是能做出来的。信不?”
“信你妈的个老骚逼!”
张熊冷冷地看着三伢子,张嘴回道。
“你说啥?”
“我说,信你妈的个老骚逼!”
“你你你,你有种再说一遍?”
三伢子气的发起抖来。
“?papgt“我说,你妈的个老骚逼。听到了吧?你,妈,的,老!骚!逼!要不要我再说一遍?”
三伢子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张熊的鼻子喊:
“不孝子孙啊你!我都能给你当爷爷了啊你!你咋骂人不分轻重啊你!你你你,你这个有人养没人教的东西!你个狗……”
三伢子还没有来得及说出“日的”二字,就被张熊一把揪住前胸,像拎小鸡一般,把他提得双脚离地。
“你个杂怂!老实说,你干了哪些见不得人的事?”
三伢子双手乱抓,双脚乱蹬,而张熊却一动不动,面不改色。
“说还是不说?”
“说你妈的逼!”三伢子嚎叫着。
“啪!”
张熊用左手扇了三伢子一个耳光。四道红色的印子出现在三伢子的面颊上。
“打人啦!打人……”
“砰!”
一声闷响。
三伢子突然捂住了嘴巴。鲜血顺着他的手缝流了出来,滴在了三张熊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