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死你”三字变成了“ri你”,后来又从“ri你”变成了“ri”。
到了最后,乍听之下只有“啪啪啪啪”的肉肉撞击声和“riririri”的粗重喘息声。
小娥的下唇居然咬出了血。
小娥一面忍受着下身越来越酥痒的渴望,一面忍受着快要情不自禁喊叫出来的想望。
她一面躲避着三伢子从口鼻里喷出的臭气,一面又对自己胸前的那双粗手产生了莫名其妙的好感。那种大力的搓揉,毕竟是小娥第一次体验,原先无论是自己的老公,还是和村长或者棒子,自己那两团柔软娇嫩的白sè无一例外地受到了空前的呵护,而如今却被三伢子无情地摧残着。
这种被摧残的感觉有种无法言说的美妙,那是一种被征服的快感和被压迫的投降,种种奇怪的感觉掺杂在了一起,让小娥进退为难,只得要紧嘴唇,拼命保持着自己的矜持。
她想,即使今天被你三伢子ri弄爽快了,我也绝对不会流露出半点,否则不是鼓舞了这个畜生。
三伢子自然没有顾念这么多,他要的其实非常简单,就是一次又一次地捅进小娥芳草地下面的粉嫩蜜缝,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到小娥的身体。
彻底的报复。彻底的冲击。彻底的爽快。
三伢子所有的快感都集中在孤独了二十多年的那根坚硬上面,他愤愤的想:今天把我的棍子喂的饱饱的,它实在是太可怜了,太恓惶了,忍了二十几年才ri捣第一个逼。
不过三伢子又得意地想:第一次,就ri到一个这么漂亮的逼!你看她的nǎi子!又大又软和;看她的脸蛋,嫩得能挤出水!你看她的腰,水蛇腰!你看她的腚,弹簧一样腚!
激烈的“啪啪啪啪”声似乎要将屋顶掀翻,而小娥终于忍受不住剧烈的刺激,嗓子里面发出“哼哼”的声音,三伢子依旧在呲牙咧嘴地拿自己的小腹击打着小娥早已开始泛滥的大腿根部,鲜血淋漓中掺杂着湿滑粘腻的,让小娥的整个大腿内侧都一片狼藉,床单上更是斑斑点点,如同一朵朵肆意盛开的桃花。
“哎呦,我ri你妈!”
三伢子终于仰着脖子大叫了一声,整个身体几乎要缩成一团,下面那根滚烫粗壮的硬物中shè出了一团又一团白浆浆的东西,一滴不剩地冲进了小娥的小腹之中,而小娥,也半闭着那双迷离饥渴的醉眼,疯狂地收缩起自己的腰肢,恨不得要把三伢子整个人都从她的下面给吸进去。
三伢子挣扎着跪了起来,他瞅了一眼小娥张开的双腿之间,得意满足爬上了他的脸庞。
“今儿个先ri一次,都说一回生,两回熟。我过段时间再来。sāo逼你等着哈。”
他跳下床去,匆匆地穿上衣服,然后一溜烟地不见了。
三伢子出门而去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门外草丛中还藏着一个二十八岁的女人。
自从张霞和小娥打了照面后,张霞的心就像猫儿抓一般的痒痒。一模一样是留守在雾村的女人,男人都一样出去在外面打工了,都一模一样的下地干活,凭啥她小娥就能水灵灵的,是个男人见了她,都要停下手里的伙计,跟她唠上几句,你看他们那副德行!哈喇子都流出来了,不就是个女人吗?我张霞难道就不是女人了?我张霞凭啥就忙死忙活的,晚上睡在被窝里一个人抠逼?
都说女人有第六感。这句话有它的道理。自从张霞看到小娥满面chun风胸脯和屁股颤巍巍的样子,她就确定小娥有男人。但是她又不知道小娥这个sāo货到底和谁搞在一起。
也许是出于嫉妒,也许自己本身已经有了这方面的念想,张霞回去后再也不像往ri般钻进厨房弄吃的。她呆呆地坐在炕头,整整坐了一下午。天sè慢慢昏暗的时候,她终于下定决心,拿了一把镰刀,提了一只草笼,就朝小娥家门前的那片草地走去。
她打定了主意。
她一定要弄清楚小娥到底和谁搞在一起。
刚来到那片茂密的草地,张霞就看到光棍三伢子晃悠悠地来到了小娥家院门前,她看到三伢子像做贼一样左顾右盼地张望了一会,然而伸手敲响了小娥家的院门。还没有敲几下,她又看到院门“兹呀”一声开了。
三伢子闪了进去。
张霞几乎惊呆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小娥居然和这样的货sè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