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忍着寡妇带给他的蚀骨快感,一脸失望的说道:“老婆,下面可能有要软了。”
站在旁边有些手足无措的老婆听到后,不由地眼眶一湿。本来当她看到寡妇爬上老公的肚皮后,心里就嫉妒的痒痒,可又不得不强忍着,谁让她自己是块不生不养的盐碱地呢?她愧对自己的老公,自己生不了,就找别人生!一定不能让老公无后。
自己酿造的苦果只有自己吃。
村长老婆很清楚,和寡妇比起来,她已经过了气了,毕竟寡妇只有二十来岁,而自己都三十好几了,加上农活粗重,她天天还得下地干活,除了两个膀子滚圆结实外,身上其余地方已是赘肉横生。
即便如此,自己的老公还是这么爱着自己,恋着自己的身体,他下面那根棒棒的反应可骗不了人!她悄悄的背过身去,擦拭了一下眼睛的泪水,然后对寡妇说道:
“使劲儿的蹲!再快一点!”
听话的寡妇加快了上下的节奏,但是还没有蹲几下,村长就伸手拖住了寡妇的屁股。
“没用的,除非……”村长yu言又止,叹了一口气。
“咋?你就直说,只要能办到,我就替你办!”村长老婆急急忙忙地说。
“除非让我亲着自己老婆的下面,我才能硬下去的。”
村长老婆顿时羞得无地自容。这么难为情的事都被他说出来了!虽然她为了逞强,在寡妇面前主动地上了自己的老公,但让他当着寡妇的面亲自己的下面,这怎么成!
“我说老张,这可使不得!”她赶紧给自己的老公使了个眼sè。
“那怎么办,我下面已经不行了。”村长皱着眉头说道,寡妇更是见缝插针,唱起了双簧:“老嫂子,那话儿不咋硬了……”
村长老婆有些绝望。她在无意中用手遮住了自己那片凌乱的草丛。
多害羞啊!比他俩在麦田地里第一次那个还要害羞,而且这怎么弄嘛!一边和寡妇做,一边亲我的下面?
“我不会……”村长老婆面红耳赤地说道。
“这样,你上床来。”村长拉住老婆的胳膊,引她跪在自己的脑袋旁边。
“一会儿你就跨在我的脑袋上,但别压太实,不然我喘不过气。”村长坏笑道。
骑虎难下的她只好依照老公说的样子,双手扶着床头上面的护栏,两腿叉的开开的,然后又对准老公的嘴巴,轻轻的坐了上去。
寡妇明显感到深入体内的那根滚烫的物件比刚才更加坚硬更加膨胀了。她这次没有提腰吞吐,而是扭动自己的优美的水蛇腰,在村长的跨上画起了圈圈,转着转着又感到有所欠缺,于是双手朝后,驻在了村长那弯曲的膝盖上面,一边疯狂地扭着,一边侧着脑袋,仔细观察着村长那条猩红的舌头是如何舔舐那道凌乱油黑的缝隙的。
村长的耳中钻进两个女人的呻吟声。一前一后,前者粗重,后者尖细。嘴巴周围早已糊上了一层粘稠的ru汁,他绷紧舌尖的肌肉,尽力地刮着老婆的下身,像犁地的镐头,划开柔软cháo湿的地。村长的物件更是一阵接着一阵的肿胀,在寡妇有力的吸唆和转动下,他感到自己就像腾云驾雾一样,那种高入云端的快感让他的心脏快要蹦出胸膛。
“啊!”老婆突然大声的呻吟起来,村长清楚地看到老婆的窄门开始有节奏地紧缩,一股水淋淋的液体从中喷涌而出,村长尽管长大了嘴巴,但他还是没有来得及接住,滚烫的液体喷了他一脸,接着,村长老婆便像被人突然抽走了骨头一样,软绵绵地瘫了下来。那片狼藉的黑草扎向村长的面部,让他感到一阵瘙痒。
村长突然主动挺了起来,寡妇见状,只好将自己的屁股悬在村长的小腹上面,寡妇心里清楚,
随后的冲击要来了。
村长像头野兽,无比勇猛地捣弄着寡妇的私处,那近似哭泣的呻吟一浪高过一浪,让他彻底疯狂了。
突然,寡妇身体极力的后仰起来,她的蛮腰痉挛般地后缩起来,而村长的物件随之一阵喷涌,胜利地shè进了寡妇体内的深处。
(月3ri)
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寡妇几乎夜夜光顾,每天晚上如约而至。除去她和王晓雅来例假的几天,村长和寡妇都以相同的理由成功地欺骗了王晓雅,让王晓雅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老公一次次地突然弓起腰来,一抖一抖地把他那物件里面喷出的米浆全部shè进寡妇的那凌乱泥泞的下体,也眼睁睁地看着寡妇的粉嫩蜜缝像只可爱的小嘴一样一吸一吐,然后从里面流出一股ru白sè的米浆,顺着沟蛋子流过暗红sè的肛门,把床单沾湿一片。
起初,王晓雅总觉得心里有道坎儿过不去,为此事闹心的半夜都睡不着觉。然而过了不到两周,她便不再失眠了。
也许是渐渐习以为常了,也许,她自己也或多或少地从中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激动和满足。
偷窥他人交合已经够刺激了,更何况是明着站在一旁。
何况村长也是因为爱她因为这个家。如果不是借腹生子,她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