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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一朵刚刚盛开的桃花,洁白的床单上,有一滩殷红的鲜血。
鲜血中混杂着透明的粘液。
小娥从此以后,看到白白净净的男生就不由地脸红。她总是有意无意地注意到男生的裆部。她时不时被男生鼓鼓的“前门”吸引着。
绒毛疯长着,越来越长,越来越硬。小娥渐渐习惯了它的存在。也是自此以后,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下面会流出殷红的鲜血,总是在不经意间染红了裤子。而她,小娥,总是惊慌失措地跑到家里换衣服。
后来,一个大她四岁的女同学给她说过一件事。
一件让小娥难以启齿却又无比向往的事。
这位女同学叫张蔓。她说她和她的表弟睡在一张床上。而且,她和她的表弟干过那种事情。
小娥红着脸问:“到底是哪种事情?”
张蔓指了指旁边的土墙。
土墙上有一行歪歪曲曲的用粉笔写下的字:“张小雨和张小花ri皮。”
小娥一下子明白了。
“ri”,代表着男女之间的那种事。而“皮”呢……
小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大腿根部。那里有道小缝隙。
五六岁的孩子本来是写着骂人的,却无意间透露出了人间至为原始的却又最是炽烈的yu求。
从此以后,小娥的脑海里总会冷不防地蹦出“ri皮”这两个字。
小娥依旧记得嫁到雾村的那一天,那一晚。
对于小娥来说,那是永远无法忘记刻骨铭心的耻辱。
小娥盖着红盖头,坐着大花桥。花桥前面的两个老头把唢呐吹得震天响,前前后后都是送亲的人,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张胜利穿着红绸褂子,带着鸡毛礼帽。他憨笑着走近花桥,一把将小娥抱在怀里。
接下来是无聊的三拜。拜天拜地拜高堂,最后是夫妻对拜,然后是闹洞房。
闹洞房是对新娘最大的考验,也是对新娘的百般凌辱。小娥觉得自己像只任人宰割的小鸡。
数十个青年小伙子挤在洞房里,强迫新娘倒茶,点烟,然后把新娘按在床上。
几十只手游走在小娥的衣服里面。
小娥至今记得,有一只手狠狠地戳进了自己的私密处,还有一只手狠狠地扯着自己小腹下面的绒毛。
那对颤巍巍的白兔子,也不知被多少双手又搓又捏,而两粒殷红的樱桃,也被拨来拨去地弄地坚挺。
那种痛楚,让小娥yu哭无泪,让小娥痛不yu生。然而这就是规矩,小娥毫无反抗的余地。她只能咬着牙忍受着。
忍着晚上2点一过,自己那无用的老公才能进洞房,宣布婚礼的结束。
奄奄一息的小娥躺在床上,头发凌乱,衣衫不整。
本来小娥想着老公会体谅自己的可怜,会安慰一下她。但小娥万万没有想到,张胜利吹灭蜡烛,几把就把自己的衣服从身上撕了下来。
小娥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好软绵绵地躺着,任他摆布。
张胜利脱下自己的裤子,然后从后腰抱住了她。本来是爬着的小娥,被张胜利托着跪在了床沿上。
站在地上的张胜利,就这样从后面顶入了小娥的身体。
小娥感到下身有种肌肉撕裂般的疼痛。
“疼……”小娥一边叫唤,一边回头给张胜利说。
可是小娥绝望地发现,张胜利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他除了猛烈地撞击小娥那富有弹xg的屁股以外,根本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也没有多余的话语。
小娥无法忍受剧烈的痛楚,随着一次次的撞击,尖声地叫了起来。
可是这种叫声让张胜利的动作更加狂野,更加猛烈。
当小娥感觉到一股滚烫的液体冲撞着自己的体内时,快要虚脱的小娥发觉张胜利像只死狗一样,软软地跪在了地上。而他双腿之间的那件东西,终于低下了它那骄傲的光头。
小娥颤抖着摸了摸自己的下身。她看到自己的手上沾满了白sè的液体,像牛nǎi一样的液体。
小娥一声不吭地哭泣着。
也许小娥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张胜利的粗暴。
当张胜利咬牙切齿地冲击自己的下体时,小娥觉得张胜利像只疯狗;而当终于完事的时候,小娥觉得自己像只母狗。
任人摆布任人欺凌的母狗。在她的想象中,新婚之夜不应该是这样子的。
小娥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你这个不要脸的婊子!”
睡梦中的小娥猛地惊醒。她看到张胜利睁着血红的眼睛,愤怒地盯着自己。
“怎么了?”小娥胆怯地问。
“婊子!你他妈的骗我!”张胜利一巴掌抽向小娥。
小娥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脸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老公,到底是怎么了?你凭什么打我?”
“凭什么?不要脸的sāo货!你再跟老子装,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