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也是小事一桩。
韩淑慧安心的太早,车行十几秒,就发现了不对劲,大晚上阿笙不开车灯就算了,竟然连雨刮器也不打开。
韩淑慧坐不住了,忽然想到一种可能来,有意试探阿笙的高超车技,“把近光灯打开。”
黑漆漆的,只会助长韩淑慧的恐惧。
于是,阿笙打开了远光灯,韩淑慧下意识捂着胸口绝望了,犹豫了片刻,虽说雨很小,老天爷好半天才挤出来那么一两滴,但毕竟外面在下着雨,为了安全起见,也为了不伤害儿媳的驾车自信,韩淑慧很果断的说:“阿笙啊!我这样醉酒回去不太好,你陪我去隔壁茶楼坐坐,回头让子初来接我们回去。”
“哦。”
几杯茶下肚,拐弯抹角的问了几句话,韩淑慧才知道,阿笙拿到驾照后,她和陆子初都是居家人,几乎从未在夜间外出过,只有一次她开车回来,沿途路灯那么亮,所以也不用她开车灯。
至于雨刮器,阿笙运气好极了,每次外出都不下雨,下雨不外出,所以理论知识一级棒,但用到实际操作……韩淑慧不忍心再回忆了。
韩淑慧为这事给陆子初通了电话:“别让你老婆开车了,没心脏病也快吓出心脏病了。”
陆子初想,多大一点事啊!但毕竟事关妻子安全,于是下雨天拉她出门,“开车送我去个地方。”
这么说无非是找借口试试妻子车技,夫妻俩就跟玩家庭无间道一样,那天雨刮器摇摆欢喜,车行很稳,不管是远光灯,还是近光灯,他太太操作的可都是好极了。
于是陆先生放心了,继续开吧!他没什么不放心的。
那时候,陆子初又怎会知道,经过韩淑慧那事,阿笙上了心,抱着理论知识,又在车里研究摸索了很久,这才对得上号没有在陆子初面前掉链子穿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