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
对待情事,就像罂粟一般,一旦开启,就很难收尾。
的火苗,就像久旱之地,燃起便是熊熊火焰,恨不得吞噬彼此。紧贴的身体带着男女间最原始的渴望,一切都趋于本能。
当他托着她的腰,进入她的身体时,阿笙在意乱情迷中抱紧了他。
“如果痛,告诉我。”他亲吻她汗湿的额头。
他隐忍,他克制,他在床事上温柔,无非是因为她身体不好,前些时候,她子宫出血太长时间,他看着又急又懊悔。
他大概觉得可能是他在床事上伤到了她,最近同床都不敢再碰她,今日也实在是太兴奋了,到了这一步就算担心阿笙,也停不下来了。
他就那么磨着不动,她也难受,果真有当妖精的本钱,身体像蛇一样主动缠了上去,无疑她惹火了,陆子初呻~吟一声,克制尽散,深邃的眼眸如火如荼,本能的动作着。
伴随着一快~感,缠绵了将近一下午,直到最后,高~潮余韵中,他缓缓退出她身体,她才觉得浑身酸软的厉害。
却是再也经不起折腾了,到最后就连她被他擦拭身体,也由着他了。
阿笙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房间昏暗,阿笙下意识往旁边看去,陆子初睡得正熟,一手搂着她,另外一条手臂曲起搭放在额头上,一扫之前千般性情,熟睡的时候像个不设防的大男孩。
阿笙躺在床上不想动,身体懒懒的,她伸手朝身下摸了摸,还好……
殊不知她这么浅浅的动作间,陆子初却在睡梦中觉察到了,下意识搂紧她,好在没醒。
阿笙又躺了一会儿,都这个时候了,也是时候起床到花园里走走了,否则晚上怕是睡不着觉了。
于是坐起身,却发现衣服被他丢到了一旁的衣篓里。阿笙去了更衣间,换了针织v领毛衣和松软的灰色长裤,一边把头发编起来,一边往楼下走。
阿笙看到客厅里坐着的人时,刚刚编好头发,但步子却停滞了一下。
呃……阿笙没想到会在客厅里看到陆昌平和韩淑慧。这两位长辈是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也没人
想到这里,阿笙反倒是有些尴尬了,没人就对了,下午若是有人闯进卧室,指不定怎么尴尬呢!
“醒了?”韩淑慧倒是笑意深深,抬手示意阿笙过来坐。
阿笙稳了情绪,笑着走过去,看了眼韩淑慧,又看了看正在看报纸的陆昌平,礼貌道:“您和陆叔叔什么时候过来的?”
陆昌平看着阿笙笑了笑,韩淑慧倒了一杯水给阿笙:“刚来不久,想着晚上一起吃顿饭,所以也没打招呼就来了。”说着,韩淑慧抬头看了看楼梯方向,问阿笙:“子初还在睡?”
“是,还在睡。”阿笙紧跟着开口:“我上楼叫子初起床。”
韩淑慧拉住了她的手:“不急,反正离晚饭还有段时间,让他多睡一会儿。”
阿笙还能说什么呢?只能点头。
这天闲话家常,阿笙终于弄明白了两位长辈跑来的真正用意是什么了。
陆昌平发话了:“你和子初找时间把婚事给办了吧!”
阿笙迟疑道:“婚礼还是算了吧!”
“嫌麻烦?”韩淑慧看出了阿笙的心思,温声道:“你和子初什么都不用做,婚事交给我和你陆叔叔就行。”
阿笙想,还是私下跟子初谈谈比较好,她是真的嫌麻烦。
这天晚上,阿笙在饭桌上刚提起“陆叔叔”三个字,陆子初只管夹了菜放在她的碗里,然后拿起餐巾擦着手,漫不经心道:“还叫陆叔叔,该改口叫爸爸了。”
这么说话,可真是不负责任,事先毫不知情的陆昌平和韩淑慧“啪――啪――”两声,双双掉了刀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