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参加了远东军,家里的日子好了,赵连河也变得越来越恋家。他和家里的婆娘是青梅竹马,感情非常好。虽然老婆早已成了黄脸婆,可婆娘在他眼里,却依然和当年一样。
来到欧洲有两年多了,除了解决生理问题,赵连河宁可和战士们天天混在一起,也不愿意天天泡在这样的地方。
可今天这两个大洋马,却一下子勾起了老赵的欲火,这种情况还是两年来的第一次。
这两只大洋马,一个二十岁左右,另一个三十多,长得都很精致,气质也不错。一看就是从小在优越环境中长大的贵族少女和少妇。
这也越发勾起了老赵的欲念,苦逼出身的他,对这样高贵的女人格外着迷,恨不得马上骑上去狠狠的祸害一番。
其实他早就有些急不可耐了,从这两个女人进屋到现在,老赵下面一直就是硬的。刚才要不是屋子里有人,他早就把她们办了。
一帮兵痞刚走,老赵就一把搂过旁边那个年轻的女人,这个娘们皮肤极为白皙细嫩,而且胸前波涛汹涌,早就晃得老赵意乱神迷。
他满脸贱笑的把手伸进对方的衣服里,刚想肆意的蹂躏一番,但是手却被对方挡住了。这个大洋马低着头抵挡着老赵的侵袭,脸上满是屈辱的表情。
此时赵连河欲火焚身,看到对方的做派,顿时就火了。他心软不假,但毕竟也是粗鲁的兵痞,参加欧洲战役到现在,一路也杀老人了,同样满身戾气。
而且喝了不少酒,酒劲和欲火加在一起,脾气越发的暴躁,他挥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把那个女人抽翻在地。
他一把抓住那个女人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怒骂道:“麻痹的,要不是老子心软,你还不得冻死在外面,竟然敢跟老子拿腔作调,我特么……”
这时,旁边的那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突然从后面抱住了赵连河,用胸前一对大灯在老赵的后背蹭了起来,双手也没有闲着,把小赵搓得都快竖起来了。
赵连河一松手,把那个女人扔在一边,将身后的女人拉到身前,然后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身下。女人满脸讨好,强装着一副媚笑的样子,笨手笨脚的忙活了起来。
女人还算是有些经验,一会儿的功夫,老赵心里升起的戾气也消散了不少。他一把推开蹲在他身前的女人,把那个摊在地上女人拽起来,按在他的面前蹲下。
这个年轻的女人,可能被赵连河刚才的一巴掌抽清醒了,认命似的把头埋了上去,一边弄一边掉眼泪。另一个女人也许是怕老赵生气,于是也凑了上来。
老赵享受着两个女人的温存,舒爽的直吸气。一下就把两人推倒在地,大吼一声扑了上去。
大洋马不是那么好骑的,而且还是一下子骑两匹。一直折腾到半夜,老赵的腰都快折了。他点了一根烟,躺在床上舒服的抽了起来。
虽然累得要死,但是真特么爽啊。
赵连河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欲念竟然如此的强烈。接连在两人身上折腾了好几遍,直到精疲力竭才算是停了下来。
因为今晚是春节,此时营区内除了负责站岗警戒的战士,剩下的官兵都成群的聚在一起喝酒,每个都搂着一个或是多个欧洲女人,来了兴头就找个房间,骑着白皮大洋马肆意的啪啪啪啪。
这些欧洲女人为了活下来,无论什么样的屈辱,无论什么样过分的要求,她们都要含着泪迎合。为了讨好取悦这些大兵,她们纷纷使出浑身解数,整个营区到处都是大声呻吟的嘶吼。
那个三十多岁的大洋马,蜷着身子腻在赵连河的怀里,年轻的那个则是躺在旁边,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眼睛哭得都肿了。
赵连河看着她的样子,心下有些不忍。刚才赵连河变着法的祸害她羞辱她,她越是屈辱悲愤,赵连河就越爽,几次折腾了下来,对方已经被弄得完全麻木了,仅存的一点高傲,也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赵连河掐了烟,从床上爬起来,穿上衣服走了出去。不一会儿,他左手拎着两件裘皮和几件女人的衣服,右手拿着一个大袋子吃的用的走进来,将这些东西摔在床上。
年纪大一些的女人,连忙从床上跳下来,抱着赵连河又亲又啃,然后满脸欣喜的穿上这些衣服,还站在赵连河的面前左右转着让他看。
赵连河冲对方点了下头,然后转头看向了床上。女人顿时心领神会,连忙爬说着赵连河听不懂的鸟语,好像是劝说对方。
两人嘀嘀咕咕哭哭啼啼的墨迹了半天,年轻的那个女人也下了床,虽然已经认命了,可是依然端着贵族小姐的做派。
她们打开那个装着吃的那个大袋子,眼神顿时亮了起来,赵连河能从她们的眼神中看到一股难以抑制的激动,年轻的女人眼里还泛起了泪光。
第二天上午,赵连河带着两名战士,让两个女人领着来到了附近的一个已经彻底破败的村落,这个村子赵连河认识,是他领着战士们放火烧毁的。
两个女人跳下马,跑向村子边上一处还算完整的土屋。两人的脚步声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