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藤田和所有敢死军高级军将的脑海中都想起了残酷的高加索战役,当时的战况太惨烈了,很多时候甚至敢死军的高级将领都要置身在危险之中。
藤田深吸了一口气,挺直了腰板大声喊道:“武士集团军所有敢死军将士,永远是远东的一把战刀,愿为主家效死沙场,扫清一切顽敌。”
他说完满脸肃穆的说道:“次帅大人,武士集团军受阅部队已经整队完毕,请您检阅!”
李明等人在藤田的引领下,来到了机场旁边的操场,由敢死军部队资深突击队老兵和基层优秀干部士官骨干组成的几个方队,正以标准的军姿等待着李明等人的检阅。
所有受阅官兵全都身着笔挺的远东军制式军礼服,胸前挂满了勋章奖章,腰挎武士刀,满脸凝重的站在这里等待着李明等人的检阅。
随着激昂的军乐声响起,藤田抽出武士刀四十五度角斜指地面,大声吼道:“立正……”
然后藤田踢着正步,引领着李明和宋涛林华等人检阅武士集团军的几个步兵方阵。
李明看着受阅的敢死军部队,心里非常感慨,受阅部队中很多资深的老突击队员虽然只是高级士官,但是他们的年龄,都已经过了而立之年,甚至个别人已经接近不惑。
直到现在敢死军所有官兵,包括藤田在内都把李明当做敢死军部队的创建者。因为当初正是李明在日本劳工大队,亲自挑选的藤田健二等人,组建了敢死军部队,并担任敢死军部队的第一任长官。
所以受阅部队中很多老突击队员,还是当年李明亲手带出来的第一批敢死军老兵,他们看到李明的到来,全都非常激动得热泪盈眶。
这些老突击队员在敢死军部队资历很深,很多和他们同年的战友,现在已经是武士集团军的师旅一级的指挥员,可是这些传统武士出身的敢死军老兵,却依然执着的坚守着武士的荣誉,坚持在第一线战斗。
军委会多次找到敢死军部队的这些老兵,希望他们退役回家,军委会已经为他们安排好了一切,让他们好好的享受一下安静的生活,可是这些敢死军老兵都不同意,他们宁可死在战场上,也不愿意解甲归田回家养老。
每当李明等人走过一个方阵,受阅的敢死军部队的方阵官兵都会高声齐呼道:“首战用我,用我必胜,板载……板载……”
听到敢死军部队的口号,李明身后的宋涛差点没憋住笑出来,他看着一帮敢死军部队官兵喊着这样的口号,感觉非常的违和。
检阅完敢死军受阅部队,李明发表了重要讲话,让参加受阅的部队深受鼓舞,一遍遍的喊着“板载……板载……”
李明等人在藤田的引领下来到了塔曼湾海边,随着军委会后勤部的各种物资,以及军委会从各地抽调的工兵部队的到来,原本荒僻的塔曼湾沿海地区,已经完全变了一副样子。
军委会抽调过来的工兵部队和大批来自东欧的劳工,经过几个月的奋战,已经在塔曼湾建设了大量的基础设施,包括一座造船厂一个简易的军港码头,以及岸边连绵不绝的军营。
如今这里已经矗立了几十个烟囱,浓郁的黑烟遮天蔽日,无数蒸汽机组昼夜轰鸣,岸边军港密密麻麻的停满了蒸汽甲板驳船一眼望不到边。
藤田向李明详细的汇报了这段时间武士集团军的工作情况,并拍着胸脯表示,所有敢死军部队已经做好准备,随时可以发动进攻。
李明端着望远镜观察着海峡对面的情况,然后问道:“老藤,你们武士集团军占据了塔曼湾,对面的克里米亚没什么反应吗?”
“次帅大人,部队刚刚驻扎的时候,对面派了一些小船过来骚扰过,可都被我们里海舰队赶走了,并击沉了几艘,他们就再也不敢来了。后来奥斯曼的突厥人舰队也过来了,但也被我们里海舰队给赶走了。”
听了藤田的话,旁边的宋涛也补充道:“前几年我们把亚速港的克里米亚鞑靼人赶走,并占据了亚速港,那个时候克里米亚人就经常派出船队过来骚扰,后来被我们收拾过几次就不敢来了。
我们发动基辅会战期间,当时主力部队和预备役民兵部队都调往了基辅地区,克里米亚的鞑靼人骑兵曾进入乌克兰,想来占点便宜,被我们的游牧支队用人海战术给围住了,数千名克里米亚的鞑靼人骑兵损失了一大半,才逃回了克里米亚。”
大家听了他的话,全都笑了起来。
林华笑着道:“克里米亚汗国作为,对拓展教势力界线有卓越的贡献,特别是在对抗信奉基督宗教的俄罗斯人与波兰人,他们定期出兵阻止斯拉夫人定居草原。
克里米亚半岛有辽阔的草原作屏障,亚米安斯克横断地峡使其与欧洲大陆隔开,有六俄里宽的深深壕沟,壕沟穿过一条筑有高大围墙的狭窄的地峡,因而这里成为从陆上难以攻破。
随着奥斯曼帝国的兴盛,逐渐沦为土耳其的藩属。在突厥人的弯刀的庇护下,克里米亚鞑靼人数百年来一直不断向四邻挑起战火,侵袭蚕食俄罗斯乌克兰和波兰的土地,并在这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