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公审大会参与旁听的县府官员和各地的士绅地主举人秀才等读书人,原本还想在此次公审大会上搞事,谁知新朝准备的非常充分,共有几十个受害人,以及大量人证物证,把刘仁恭弄得身败名裂。
而且公司在当地的严打工作小组,审理刘仁恭都是以大明律为法律依据,根本让人根本无法反驳,而且还是在公开的场合进行公审,显得非常公正。
这些士绅地主其实屁股都不干净,只是没有刘仁恭那么恶劣。试想一下,一头狮子面对成片的羊群,能控制住自己捕食的吗?当然,更不会去考虑绵羊的感受。
就算是没做过杀人害命欺男霸女的事情,但是欺隐田粮脱漏户口和以不正当手段兼并土地和霸占田产这些事情,哪个士绅地主没干过。
可这些新朝的官员,轻易就把刘仁恭从一个受人尊敬的乡绅,变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囚徒,而且收集的各种证据,让任何人都无法反驳。
因为证据确凿,最后宣判的时候,刘仁恭被判处了死刑,立即执行。而且因为他情节恶劣,民愤极大,公司对刘家的家产和田产予以没收充公。
这也让旁听的县府官员和士绅地主全都满脸骇然,他们眼睁睁的看着刘仁恭被戴上了手铐,然后推到了台下,就当着他们的面,被一枪打碎了脑袋。
尤其是台下的那些士绅地主举人秀才一个个吓得满脸惨白,处决刘仁恭的地方,就在他们的旁边,他们亲眼看到刘仁恭的脑浆和鲜血迸溅的满地都是。
他们根本无法面对这样的场面,纷纷急匆匆离开了。据说有几个年纪比较大的地主,回去就大病了一场,有一个还没熬过这个冬天死了。
就在处决刘仁恭的第二天,中原各地都开始了轰轰烈烈的严打行动。大批作恶多端的土豪劣绅欺压百姓的官府胥吏和无赖地痞组成的黑恶势力,都同一天在各地相继落网。
远东公司精心布置了几个月的时间,由情报部内务处统一部署,并且得到了公司各部门和远东军各地驻军的大力支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各地的土豪劣绅官员胥吏和黑恶势力发动了抓捕行动。
深夜时分,临清城码头的福运来饭庄,何本生正和店里的伙计准备打烊,就见门外走进了两个人,一个伙计还以为是食客,就笑着道:“两位,本店打烊了,要想吃饭明天赶早……”
其中一人摆了下手,然后眼睛扫了一下店内的众人,沉声说道:“那个是何本生?”
店内的伙计都下意识的看向了自己的老板,何本生拱了下手道:“在下何本生,不知……”
那人没等他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说道:“你跟我们走一趟。”
何本生一听心里顿时警觉了起来,他以为这两个人也是的无赖,于是就笑着道:“这位兄弟,我每个月都拿出不少的红利交给龅牙孙,本店实在是店小利薄,你们……”
“让你走就走,废什么话……”
那人说完不耐烦的一挥手,门外冲击来两个满脸凶横的汉子,一人抓着何本生一条胳膊,把他拖出了饭庄。
何本生被吓得裤子都快尿了,还以为是绑票的,强自镇定的说道:“各位好汉,我这个买卖看着热闹,其实没什么油水,大钱我凑不出来,可几位若是缺个三瓜俩枣的,我还是能帮着凑一凑。”
可拖着他的几个人根本不理他,拎着他一路来到了内城。直到进了内城,何本生才把一直提溜的心放下了,因为有很多和他一样的人,也被带到了这里,有些人他还认识,都是码头上铺子的掌柜和老板。
他们被带到一间空置的粮仓里,然后就没人管他们了。一个码头的掌柜凑到何本生的身边,小声的说道:“何老板,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何本生摇了摇头道:“我特么哪知道啊,稀里糊涂的就被抓了过来,我还想知道是怎么了呢。”
旁边又凑过了一个,四下打量了一番道:“抓我们的人,可能是朝廷的人。是不是要让我们缴税啊,自从新朝坐了天下,咱们就没交过一文税款。”
“那也不用把大伙抓过来吧,直接上店里要就得了呗。”
“你傻啊,若是上店里讨要,若是有人拖着不交怎么办。把我们抓到这里来,谁缴了税款就放了谁,这多省事啊,谁还敢不交税。”
“不会吧,我觉得新朝挺好的,自从他们坐了天下,就没有祸害过我们这些小买卖人。”
“好什么啊,龅牙孙他们还不是带着新朝的衙役找上了门儿,虽说不像以往那样明目张胆了,可现在更特么阴损,我们才交了几个月的红利给他们,可月月要大伙多交银子。”
正在他们交头接耳的聊着的功夫,几个远东军官兵走进了粮仓,为首一个中年汉子来到他们的面前,笑着对大伙说道:“因为时间紧急,今天让你们受惊了,还请大家谅解。”
何本生他们听了,都连连说不敢,可却都在心里撇了撇嘴,你们那么凶,不分青红皂白的把我们抓来,谁特么敢说个不字啊。
“今天把大伙找来,主要是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