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假期都是担任值班员,负责在船上留守。这一次他还是准备留下来,以前做海盗在海上漂上一年都是正常的事情,那时候哪有现在这样的条件,光是船里的味道和天天吃得那些发臭的食物,一般人都未必能熬得下来。
他在船上巡视了一圈,想回到船员舱室休息。迎面正好看到舰长李少杰走了过来道:“刘守友,你也下船去转转吧,别老是闷在船上,留守的人员我已经安排好了。”
刘守友对舰长感激的点了点头,回到舱室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在船上值班干部那里开了一个出门证就下了风帆船,出军港大门的时候,他向执勤的战士出示了出门证。然后朝赤尾木港的城下町走去。
赤尾木港新建的港口新区非常繁华,街道宽阔。沿街的商铺鳞次栉比,招牌装饰也充满了异国情调。虽然还没有到晌午,但街上已经非常热闹了。
街上的日本人,无论是平民或是商人,看到穿着军服的刘守友,都会主动让开道路,有的还会对他鞠躬行礼。就连大明的商人都要冲他抱拳打个招呼,热心的还能和他聊上几句。
城里的风俗店酒屋和歌舞伎。一般都在小街小巷里。每间店铺的门前都站着几个日本女人,看到他走过来,就矜持的冲他鞠躬,微笑着用蹩脚的华文,请他进屋去坐坐。
刘守友随便找了一间酒屋走了进去,两名日本女人挽着他的胳膊,用胸前两团肉使劲儿的蹭着刘守友。远东兵痞可是这些日本娘们最希望陪的客人,出手阔绰,身强体壮,折腾一晚上都不会累。
刚一走进酒屋的里间。一股嘈杂的喧嚣声扑面而来。到处都是远东大兵,他们怀里搂着半ap裸的日本娘们,大声的笑闹。酒池肉林,极度奢靡。
“老刘,真的是你啊,哈哈……过来,过来……”
刘守友转过头一看,发现喊他的人是贺五。他搂过一个日本娘们走了上去,坐在贺五的身边,笑着道:“还真巧啊,在这里居然能碰到你。”
贺五把手从日本女人胸前衣服里拿了出来。端起桌上的酒杯,大笑道:“兄弟。咱哥俩可有日子没见了,干……”
两人仰头喝干了杯里的酒。贺五又接着道:“听说你也做水手长了,军衔这么快就追上我了。哈哈……我当初还真没看错你,以后你在海军部,一定能混出头。”
“大哥,我和你怎么比啊,你所在的船,那是锐的机帆船,你们以后都是要大用的。你刚一上舰就是水手长,我熬了几个月才提拔,我俩根本就是两回事。”
听了刘守友的话,贺五哈哈大笑。他探了探身子,在刘守友的耳边小声道:“兄弟,我听我们舰长说,你的舰长那可了不得,你一定要跟紧了,那是海军部重点栽培的人。我还听说,过几个月海军部就要挑一批表现优秀的海军水手,到海参崴去……叫什么来着,对,好像是深造,你也要抓住这个机会。”
刘守友心里顿时火热了起来,他虽然不知道深造是什么意思,但他明白这绝对是个机会。他能感觉到,这次他可能有机会。想到这里端起酒杯,笑道:“老哥,我先恭喜你,这次机会怕是已经有你了吧。”
贺五哈哈大笑道:“哪能啊,这还没影的事情呢,来,喝酒喝酒……”虽然贺五如此说,可从他脸上的表情就能看出来,估计去深造的事情,怕是已经定下来了。
刘守友和贺五喝了一天,可能是心里激动的缘故,晚上的时候,他大展神威,差点把那个日本娘们祸害死。
第二天睡到下午,起床简单的吃了一口,就离开了那间酒屋。临出门的时候,发现酒屋的那些日本娘们看他的眼神都是一副水汪汪的样子。
晚上五点之前,所有离队的官兵都赶回了风帆船。远东军对于不按时归队的官兵,处罚极重,甚至会对以后升迁产生影响。
大家在船上排着整齐的队列,接受舰长李少杰的点名,然后各就各位准备接受任务。刘守友站在船舷边向远处看了一眼,发现一个长长的纵队正向军港码头走来。这就是他们这次准备运送的日本劳工。
日本劳工以百人为一个中队,身上穿的是公司纺织厂新近生产的工作装。采用卡其色纯棉布料,脚上穿的是俄式翻毛皮鞋,腰系帆布武装带,挎着军用挎包和水壶,头上还带着一顶俄式战斗帽。每个队伍都由一名敢死军武士带领,队伍行进的过程中显得很整齐,看来这一个月的训练效果不错。
日本劳工登船的时候,都很守秩序。动作稍慢一点儿,带队的日本武士就是一鞭子,打得很重,有时候一鞭子下去,都能把日本劳工抽倒在地。他们会被送进风帆船的最底舱,足足挤进去几百人,连甲板上都安置了百余人。即便这样,这一万多日本劳工还是无法装下,只能又找了十几艘大明的商船,才算是把人都弄上了船。
随着刺耳的汽笛声不断的响起,十几艘风帆船的锅炉开始生火,浓郁的黑烟在码头附近弥漫开来。随着巨大的轰鸣声不断响起,风帆船一艘艘的离开了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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